团子,【......请宿主冷静,团子这边只能给宿主提供止疼药,止疼膏,止疼散,宿主您要哪种?】
柳星浅听完团子说的,忍不住将视线往下移。
这个......傅司卿不行,她应该也用不上止疼药物吧?
傅司卿见她视线下滑,也跟着低头看了眼自己。
隔着面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昨日王妃弄坏了本王的亵裤,还嘲笑了本王好一阵子,这会儿本王穿了新的,王妃可还要再撕毁一番?”
这时候的衣物全部都是手工制作。
若是针线活不好,衣衫很容易就被撕坏。
柳星浅深以为傅司卿昨晚的亵裤做工不好,这会儿他说穿了条新的,她顿时手痒痒,想去试试新的是否结实。
她绝不是为了再看一眼那什么。
耳廓微微发烫,柳星浅呐呐开口道,“不好吧。”
嘴上倒是客气。
傅司卿一早将她眼底的渴望一网打尽。
嘴角噙着笑意,傅司卿忽然想到若是今日站在她跟前的是那小皇帝,她又会如何时,他嘴角的笑意登时僵住。
单膝跪在床沿,傅司卿生的高大,加上在战场上待过,身材肌理分明,比寻常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这会儿他甚至不用刻意把人抱住,就能将眼前人罩在自己怀中。
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傅司卿带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锁骨向下。
“真的不试试?王妃不是说本王不行么?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本王行不行。”
他低下头,冰凉的面具贴在她的脸颊上,“浅浅,你说呢?”
这一声浅浅太过惑人。
柳星浅听后甚至连灵魂都跟着轻轻颤栗。
眼底泛起细细的水光,柳星浅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摸到了对方的裤腰带。
就听对方忽然在自己耳边开口。
“浅浅,我是谁?”
柳星浅陡然清醒。
被男人握住的手腕猛地抽回。
她眨了眨眼睛,眼底的水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往日的清明。
“王爷,咱们这样不好。”
傅司卿被她的态度激的心下一片凉意。
他的薄唇轻启,说话语调也不像方才那样暧昧惑人,“哦?怎么不好?你是本王明媒正娶,三书六礼娶进门的妻子。”
“妻子与丈夫行事,怎么不好了?”
“还是说,王妃心中其实另有其人,嫁与本王不过是为了陷害本王,好叫本王下台后,王妃与那奸夫苟合?”
傅司卿只差把凤谦的大名给念出来了。
柳星浅看着他,与他四目相对,清楚瞧见他眼底的寒凉。
唇角轻抿,她不愿意多做解释。
她总不能告诉他,在他在自己耳边轻声唤自己‘浅浅’的时候,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些模糊的片段。
如今再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许是很久之前那些任务里发生的片段,不过她都记不得了。
懒得与傅司卿解释,柳星浅抓起边上的薄被直接盖住自己的脑袋,“王爷爱怎么想便怎么想,早晨妾身已经和王爷解释的很清楚了。”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直到屋外响起翠桃的呼喊,让柳星浅二人之间刚缓和一点的关系,再次破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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