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之前就有心理准备,恐怕他现在已经叫的如杀猪一般了。
当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李乾紧咬牙关捂着嘴,才没让自己的叫的太大声。
拉了三下左腿,吕布又以同样的方法拉了李乾的三下右腿,这才止住动作。
“奉先……”
李乾瘫在软塌上,说话都有些打哆嗦。
要不是现在还有痛感不断传来,他几乎都要以为双腿不属于自己了。
“真的要……这么用力的拔吗?”
这岂止是拔断筋?
李乾觉得自己的腿都快被拔断了。
“义父,这是必须要有的。”
一说到关于习武的内容,吕布就正经起来:“若没有这拔筋的过程,想练好这八段锦几乎是异想天开。”
一直旁观的老太监魏忠贤也开口了:“陛下,奴婢也曾练过这八段锦。”
“若没有懂行的高手帮忙拔筋,虽然也可以练,但不仅事倍功半,而且自己练习时也很难完全将筋骨疏通开。”
“即便常年久月之下能练成,最后也有可能左右发力不均,留下暗伤等痼疾。”
“这……好吧。”
见两人都这么说,李乾这才放弃了挣扎。
吕布又凑上来,脸上带着小心的笑容:“义父,拔完了腿,就该拔胳膊了。”
当然,他的笑容在李乾眼中狰狞万分……
政事堂里并没有压抑着的惨叫声,老太监给李乾找了一块黄绸布让他咬着,声称这是要保护陛下高贵的龙齿。
当吕布给他拔完筋,李乾却没能自己走出这政事堂,而是被宦官们用软塌抬出去的。
他本以为这政事堂要成为健身房,但事实和想象总有些偏差。
这不是健身房,是刑房。
“奉先……朕明日再来找你……”
李乾连脖子都是软的,趴在软塌上,眼睛却盯着吕布。
这八段锦不能半途而废,要是明天不练,今天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而且不知为何,虽然拔筋的时候痛不欲生,但现在拔完了之后,如潮水般的痛感渐渐消退,李乾又感觉到了痛觉中夹杂着一股舒畅感。
‘妈的……我不会是个变态吧?’李乾有点害怕。
吕布的反应倒是依旧很兴奋:“是,义父!”
李乾被抬着出了紫微殿,返回乾元宫休息。
日头已有几分歪斜,吕布和一队羽林卫一路护送行驾到乾元宫门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
“走!出宫吃酒!”
吕布面上带着畅快和放松的笑意,大手一挥,就要带着几个手下出宫。
反正今天皇帝是绝对不会再出来了。
但没想到,几个手下却回以泪汪汪的感动表情。
“怎么了?一个个哭丧着脸作甚?”
吕布有些不解:“今天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
“头儿……”
为首年轻的羽林卫名为周安,此刻再也绷不住了,泪珠大颗大颗地顺着脸庞流下了:“呜呜呜……头儿,你为我们做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
吕布面色一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什么牺牲不牺牲的?你踏马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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