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寂静小院,侧边亮着烛火的某个房间中。
唐鸢从秦盈口中得知了唐季从皇宫回来就陷入昏迷的消息,便想查清楚他在宫里都经历了什么,谁料好不容易安的手下竟然被发现,还丢了小命!
坐在旁边的秦盈面色沉重,开口说道:“我倒觉得没有查的必要了,那小子向来机灵,不可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上,所以被捏住的只有他的性命,不然好端端怎么会晕过去!”
这一点,唐鸢自然也考虑到了,凝神思索一番,向面前的黑衣男子吩咐道:“既然袁七暴露了,你也不用回去了,立即赶回盟里,让沐盈待命。”
“属下遵命。”黑衣男子回答完后直接向屋外走去。
唐鸢又在原地站了会,随即扭头看向秦盈:“清歌姐姐,唐季那小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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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来的时候还没醒呢,请了个大夫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只能让沐盈瞧瞧了。”秦盈略感无奈地摊开手掌,说完之后又沉思了小会,继续问道:“哎,要是解不开那小子的毒,他此后不得任人摆布,成为一颗棋子?”
闻言,唐鸢心中有些乱糟糟的,轻挑碎发:“但身陷当下的困境,他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至于棋子,我相信他会想出对策的!”
“呵呵,你就继续相信他吧,真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让你迷恋着这样,你要知道他心里可只有姜然一人,要不然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秦盈双手环胸提醒道。
唐鸢面露淡笑,喃喃自语起来:“或许这才是他让女子迷恋的一点,可惜那小子是我弟弟”
秦盈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见她这副痴傻的样子,也懒得再劝,打了声招呼便直接离开了。
次日。
唐季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休息了一夜时间便恢复正常,但如今众人都知道他身体出了问题,便没有隐瞒,将昨日服下毒药的事情说了出来。
酒儿听说后,第一时间把孙渔夫叫了过来给唐季把脉。
可孙渔夫在他的手腕上摸索了许久,还是一点异样都没发现,便抬起头看向唐季:“你小子该不会真是没休息好才晕过去的吧?这经脉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早知道昨日就不给你吃大还丹了,那可是老头子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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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眉头微挑,昨天夜瞳告诉他一个月后会给自己送解药,所以这个毒的潜伏周期应该挺长的,现在看不出什么也很正常,没再听他瞎叨叨,抽回手臂,起身吩咐道:“行了,中毒之事以后再论,大家回去收拾行李吧,晚点就出发,这明都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
听了他的话,围在四周的众人也不好说什么,相继离去。
唐季注意到姜然闷闷不乐地站在原地,便牵住她的手:“怎么了?还在担心我呢?”
姜然却摇了摇头:“你说,我是不是灾星?母亲怀上我,爹爹就没了,生下我后,她自己也走了,如今,连你也被我牵连,唐季,你本可以娶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过上锦衣玉食的快活日子,而不是为了我四处奔波,还要搭上性命!”
唐季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随即在她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姑奶奶,你怎么又来了,别一看到我受伤受难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如果没有你,我或许还在淮州挨饿,更别说跑去京都做官了,你可是大将军之女,怎么就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咱们的日子怎么就过得不快活了?”
“可是”
不等她开口,唐季便推着她向房间处走去:“没有可是,听我的就对了,现在快去收拾行李!”
中了未知的毒,唐季自然是害怕的,但是这一路走来,他好像也没顺过,只要没死,一切都有翻盘的机会!
不出片刻,众人便将行李收拾好,程铁安排的马车也已经停在了门外。
就在此时,李清梅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启禀阁主,逍天卫来报,秋枫寨的山贼们发现的确实是前魏一位亲王的陵墓,根据墓志记载,这位王爷权势滔天,陪葬财宝应该不少,请阁主指示!”
唐季刚换好衣服从房间内走出来,听了她的话,嘴角微微扬起:“传信给叶正,让他安排人过来,把能搬能拿的全给我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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