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大将军!他是唐晨,他是唐家的三少爷,他是假冒的!”
张三元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把他拿下,堵上他的臭嘴!”张乐山福如心至的喊了一嗓子。
唐晨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张乐山心中已经乐开了花。
一边的李乾忽然想给自己一锤子,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给了张乐山啊!
这个混蛋今天可是在大元帅面前漏足了脸,以后自然有他的好处,只是为什么大元帅不是唐远山呢?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就是打死他也不敢问啊,那个体胖如猪的王德元彻底被人遗忘了。
唐晨走到王德元身边,用脚扒拉了一下王德元的脑袋,王德元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
猛的一个翻身跪了下来,身体如同筛糠一般不停的抖动,嘴里大喊。
“王大人,本公子说过,我是个小气的人,人犯我一指,我杀他全家!”
唐晨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额头冷汗如雨下。
“来呀!给我把这个狗官的官服扒了,打入死牢!派人递给我查,查他是怎么当上这个城主的,身后究竟站的是何人,看看是谁给的他胆子,查封我唐家的产业,逼死我的父亲,诬我唐家是东黎国探子,让我母亲带着妹妹流离失所!给我查!”
唐晨重重的一掌拍在大堂的公案上,那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几个血杀营将士直接拖走了王德元,一旁的章恕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此刻才是真的万念俱灰。
这才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泾阳守将章恕,玩忽职守鱼肉乡里,弄得民间怨声载道,意图谋害本将军!李大人,此人该当何罪?"
唐晨话锋一转,把玩着手中的夜叉面具看着面前跪着的李乾。
“仅仅谋害大元帅就是罪同谋反,按照我大梁律法,当诛九族!请大将军将此人斩首示众,以振军法”
李乾直接来个痛打落水狗,心中嘀咕着章恕啊章恕,你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大将军!大将军!属下甘愿就死,还请大将军放过我的妻儿啊!”
章恕一听李乾的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双膝跪行都唐晨面前,磕头如捣蒜,不到片刻,地上夫已经开始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来呀!把这家伙给我拖出去,斩!他的家人,赶回原籍交由有司法办!”
“谢大将军,谢大将军!”
不管怎么说,家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至于自己,从自己起了恶念的那一刻,就已经死定了。
他不怪唐晨,只是心中恨极了周万山和王德元,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启禀大将军,末将靳未离奉命亲来,三千血杀营已到门外,还请大将军示下!”
所有人都是心头一跳,三千血杀营啊,要知道血杀营可是大将军的亲卫,入选血杀营的要求只有一个,战阵之上斩下三十颗敌人头颅!
大梁军法,杀一人军功一转。
杀敌三十人就已经是校尉了!放在地方军中,做一个城卫军指挥使的资格都够了,可以指挥不超过一千人的卫戍部队,这已经是从五品的武官了。
“传我军令,把周家给我围了!所有上下人等,不许进出,一只苍蝇也不许给我放出去!”
唐晨反手将那青铜面具收回自己怀中,然后淡淡的说道。
周万山既然敢觊觎自己的妹妹,还敢勾结王德元暗中使坏,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张大人,这王德元就交给你了,在朝廷新任城主没有到任之前,就请你代为管理泾阳城吧!”
唐晨一句话,张乐山心里直接乐开了花。
代理城主之责,尤其还是大元帅亲自指派的,只要自己不出纰漏,就是远在上京城的吏部尚书,恐怕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本将军的身份以及这里发生的事情为最高机密,若是谁走漏了风声,如同此案!”
唐晨说话之间,手掌一拍之下,那书吏使用的案台再次四分五裂。
所有上下人等噤若寒蝉!
"善后的事情就交给张大人了,我们走回家吃饭!"
“诺~”
看看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空,唐晨伸了个懒腰,然后打着自己的亲卫和三十血杀营将士走到大门外,翻身上马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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