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姓唐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就别再虚张声势了,今天晚上,你们的小船倾覆与金水河上,所有人无一幸免全都溺水而死!”
戴春回脸上青筋直冒,一点都不相信唐晨说的话是真的。河防营被三皇子接手多年,从守将何进到下面的校尉,所有人都拿着三皇子给的好处。
戴春回有自信,现在就算张祁山站在这里,他们也不会犹豫,更何况是张家的令牌而已。
“戴大人,你就这么笃定你今天赢定了?”
唐晨的右手从左边的袖袋之中,摸出了那块自己的令牌,这是当今大梁军方最高等级的令牌,见此令牌不听调遣者,诛三族!此牌在手,唐晨脸上满是杀意。
“大梁上京河防营统制靳六何在!”
唐晨右手将那令牌抛给了身后的亲卫,双手背在身后,凝视着对面河防营的队伍厉声高喝。
“这位公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靳六没有答应,而是大声对唐晨的方向高喝一声。
“大梁天下兵马大元帅令在此,上京河防营统制靳六,你是要造反吗?”
唐晨身后的亲兵高举令牌一声怒吼。
“你、你说什么?”
靳六瞬间感觉自己如同挨了当头一般,脑门上瞬间已经冷汗潸然,大梁天下兵马大元帅?
这怎么可能?
“大梁天下兵马大元帅令牌在此,靳六你跪是不跪!”
三个亲兵呈品字形上前三步,中间一人持牌,剩下的两人手中紧握刀柄。
“大梁天下兵马大元帅令牌在此,靳六你跪是不跪!”
靳六瞬间感觉自己的双腿如同面条一般,无论如何也站不住了,当即跪在地上,他身后的士兵哪里见过这个架势,一看靳六跪了下来,哗啦一下全部跪倒在地。
“河防营统制靳六,拜见大元帅大将军!”
靳六面如死灰,耳边再次响起唐晨之前说的话......
我袖中还有一物,若逼我拿出此物,今夜你必死......
戴春回只感觉一颗心掉进了万丈深渊,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块令牌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可是唐家的敌人啊!
这怎么可能!
“靳六,我来问你你手中可有军令?”
唐晨的脸上满是杀意,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留下文字,靳六他们虽然多次处理过这种事情,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没有军令是什么下场他当然明白。
“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我等只是受人差遣。”
靳六已经磕头如捣蒜,可惜唐晨现在胸中对满是杀意!
“河防营士兵听令,凡队正以上官员上前一步!”
唐晨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寒意,那些队正以上的军官当然知道唐晨要干嘛。
“大将军饶命啊~~”
十余个汉子上前一步,双膝跪地没有一点军人的气节,他们都被三皇子承诺的高官厚禄腐蚀了......
“靳六我来问你,擅自调动军队,超过十人!按照军法如何处置?”
唐晨死死的盯着戴春回,这明显是杀鸡给猴看。
“擅自调动军队超过十人者,超过十人者,斩!”
“你们还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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