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实在清楚的很,人证物证俱在,根本不由得这白乾元抵赖。
有几个县尉、书吏、师爷的口供在,还有这么多的账册在,加上白马县那些苦主的证词在。
县衙的后衙之中,已经搜出了的银子、银票、首饰、珠宝、古董书画,已经超过十万两了。
大部分的脏物还是没有下落,白乾元自己死不开口,李知白知道此人这是在等救兵。
“不招吗?你去和这位大人交流一下吧!”
唐晨笑着对自己的亲兵说道,只是那眼神中的冰冷,让白乾元一阵的心跳加速。
“你们不能对我用刑,我是朝廷命官~”
“现在不是了!”
“你是什么东西,你没有权利处置我,就是李知白你也没有权利!”
白乾元一阵的歇斯底里,只是声音之中充满了恐惧。
唐晨的亲兵没有废话,只是走到这位白大人身边,一把摘下了他的帽子,顺手丢给了一旁的衙役。
一个七品的知县而已,这些年来死在唐晨手中的五品、四品官员都有近百了,区区一个七品官算得了什么?
那衙役手忙脚乱的接过帽子,拿在手中有些手足无措,四处求助的看着。
最后看到李知白的时候,灵机一动放到了李知白的案头上。
李知白原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一脸冷笑的唐晨,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当自己没有看到。
“我们走吧,白大人!”
亲兵一把扯住白乾元的发髻,就这么拖着白乾元向堂外走去。
“你不能的这么对我,我是朝廷命官!”
白乾元发出一阵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吓得。
“咕咚~”
除了唐晨,所有人都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也太凶残了!
尤其是原本白马县的那些衙役,他们不由自主的站的笔直,现在顶头上司就这么被人拖死猪一般的拖了出去,他们更是惊魂未定。
“唐、唐公子,这个似乎不妥吧~”
李知白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毕竟这件案子必然会闹大,现在用刑他事后必然会被人诟病。
“大人放心好了,这件事情的自然会有人在背后支持你!”
唐晨看了下李知白,倒是没有太为难他的意思,听到唐晨这么说,在想到那封给张祁山的信,李知白顿时安心了很多。
“啊~~~我招了~我招了!”
不大功夫,外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寒。
不大的功夫,亲兵提着白乾元的衣领走了回来,白乾元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我来问你,你所贪墨的赃款在何处?”
“一半在上京城的永丰当铺,还有一半被我送回了老家,藏在老家宅子的地窖里~”
“永丰当铺有何凭证?”
“没有凭证,当票已经交给了一个叫严复的人。”
“严复又是何人?”
“这个在下不能说啊~大人我劝你也不要问~下官认罪,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
李知白混迹官场多年,自然明白他既然这么说,这事情背后自然另有隐情了,可是今天难道自己能蒙混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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