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门口似乎来了两个找茬的!”
田师爷跑回了后宅,上气不接下气的向白乾元说道。
“找茬?来县衙找茬?”
白乾元今天心情不错,美人在怀眼看着今天收的贺礼也有上千两银子,不由得多喝了几杯,现在酒意上头,还真有点跟不上自己这个师爷的心路历程。
“大人,快更衣升堂啊!”
“升什么堂?”
“大人,你可记得本朝律法,在职官员若在衙中,鸣冤鼓响两刻不到革职,三刻不到斩首啊!”
田师爷此话一出,在座的人顿时都是一愣,虽然这条规矩早就有了,可是大梁开国以来,除了最初几年,后面这些年来从来没人真的在意过。
“更衣啊~快帮大人更衣~!”
田师爷急眼了,眼看着醉醺醺的白乾元,在座的人慌忙站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帮这位县太爷换衣服。
即便是这样,等到这位县太爷坐到大堂上的时候,也已经超出了三刻钟。
“升堂~~”
“威武~~”
唐晨和亲兵上了公堂的时候,那位白大人还是一脸酒意,看着他那醉生梦死的模样,唐晨心中的杀气不由得腾腾的直往外冒。
“堂下何人,见了本县县令为何不跪!”田师爷站在一旁,大吼了一声,打算先壮壮胆子。
“我平生只跪三个人,可惜他们现在都不在,相信我,我这一跪你们受不起!”
唐晨冷冷的盯着白乾元,白乾元眼神迷离的和唐晨对视了一眼,然后瞬间感觉自己如同被马蜂叮了一口一般。
原本被那酒意闹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很多。
“你、你是何人?”
“大人别管我是何人?我只问大人一句话,不知道白马县治下战死士兵的抚恤银子哪去了?”
唐晨冰冷的目光,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很是不舒服。
“这是本县政务,你是何人?这事情也是你可以问的?”
一提到这个,白乾元哪里还有一丝的酒意,这件事情他做的吃相难看了些,原以为没什么事情,谁知道的今天居然真的有愣头青来问。
“我再问一次,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这个人很难给人第二次机会!”
唐晨目光阴冷,身边的亲兵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盯着上面的几个人,二人身上强大的气场,让白乾元喉头一阵干痛。
“朝廷财政空虚,这银子现在还没发下来~”白乾元到底没扛住这诡异的压力。
“此言可是当真?”
“当真、当真~!”
唐晨冷笑了两声,然后转身向着一旁记录的书吏走去,书吏原本就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紧张万分,现在看着唐晨向着自己走来,更是惊恐万分。
“咕咚~~”
书吏的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唐晨并没有对他动手,只是一把扯过了他的椅子,然后坐到了大堂正中。
“你叫什么名字?”
唐晨看着那惊慌失措的书吏,冷冷的问道。
“在、学生王文远”
“王文远?你也不用害怕,本公子只让你跑趟腿,持我令牌前去召上京府尹李知白前来对质!”
唐晨说完,从怀中掏出老狐狸的令牌,直接丢给了那书吏。
书吏表情一愣,有些手足无措,手中拿着那枚令牌求助一般的看着上面的白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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