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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妖后婕拉的诞生】
    荆棘妖后婕拉的诞生

    作者:cloudcrabsp;

    突然心血来潮的小短篇≈hellip;≈hellip;一个下午搞定的,哈哈,速度爆发力还是很强的

    哟。

    取材来自英雄联盟最近不久加入的新英雄,荆棘妖后婕拉。啊,我是很喜欢

    她的原画啦,她的故事背景也很让人浮想联翩,于是,就写了这么一篇。

    口味不是特别重,也没搞什么特别夸张的新花招。不过也有点特殊的地方:

    你是站在一株植物的视角上的,不,不能说视角,因为,植物没有眼睛。

    希望有人喜欢,特别是撸友们。

    太阳依旧升起。

    这是第一六十七天,雨水依旧没有降下。

    扎西卡夏能感觉到晨曦的温热,从遥远的天际而来,平直地照射在蜷缩的叶

    片与藤蔓上,在以往,那些瘟疫之地依然生机勃然的日子里,她喜欢这感觉,阳

    光带来活力,带来饱足,透过每一片舒展的绿叶,另她从根须到枝梢都觉得惬

    意。

    但那些日子不再了,如今,阳光意味着枯萎、饥饿、凋零≈hellip;≈hellip;死亡。希波拉

    不在了,昨天早晨的时候,还能闻到她淡薄的气味,但现在什么也没了,最后一

    点生命的气息消褪,只余下干枯而棕黄的残躯≈dash;≈dash;不像那些咽下气就结束的血肉

    之体,植物的死亡是个漫长而艰难的历程,在灼热与干渴摧毁最后一根带绿色的

    枝干之前,她都得默然无声地承受煎熬,感受着身体的每个部分一点点从感官中

    痛苦地消逝,直到意识随着最后一丝水分的蒸发一同消散。

    扎西卡夏还记得邻居们的气味,每一株杀人藤的气味都不一样,当然,那些

    蠢笨的动物永远分辨不出。她还记得那些气味萦绕在她的周身,渗进她叶片上的

    气孔里。但如今,她们都不在了。前些时候,她还能闻见死尸的腐臭,但现在,

    连那个也没有了。瘟疫之地正步入彻底的死寂,连风都很少光临了,虽然有风也

    是干燥而炎热,但她依然期盼着,期盼它们早点吹干茎干中的最后一点汁液,好

    让她在风声的哀悼里步入长眠。

    阳光正缓缓改变着角度,并且变得更加灼热,扎西卡夏静静地屹立在皴裂的

    地面上。最底下的根须依然还有微弱的湿润感≈dash;≈dash;她活的太久了,根须比绝大多

    数的同族都要更广、更深,凭籍这个,她才能苟延到现在,但她也不清楚,这算

    是幸运,还是更长久的痛苦。她想起了那些在她的尖刺与藤条缠裹中死去的活

    物,多么脆弱啊,只需要缠住脖子,几分钟就好。它们垂死的挣扎,无助的号

    叫,伤口中流出的血液,全都让她觉得兴奋,那时她高高在上,犹如生命的

    宰。但现在,她明白过来:在无常的造化面前,自己也不过是脆弱的玩物。

    但她突然注意到了点儿异样≈dash;≈dash;有什么透过干热的空气传来,微弱的振动拨

    动着叶片≈dash;≈dash;声音,不一样的声音,许久未曾听过的,风声以外的声音。

    那像是什么东西急促地撞击着地面,由远而近,她对那声音并不陌生,是某

    样食草的活物,常常和另一样更脆弱而美味的活物一起出现。活物?她感觉到几

    乎凝结的树汁又再次在导管中澎湃起来,在绝望的干旱之年里,她从未奢望过,

    还能再听到活物的出现。≈ldo;来吧,来吧,小可爱,再近一点儿。≈rdo;她急切地祈求

    着,如果枯萎是无法逃避的命运,但在那之前能有一顿饱餐的话,也许算是一株

    杀人藤最好的结局?

    声音越来越近了,透过地面冲击着隐藏在地下的藤条,她已经能闻到微弱的

    气味,汗液、腥臊,那些鲜甜可口的回忆顿时翻涌起来,是匹马,而且不只是

    马,她还能闻到一股淡而独特的味道,类似花香,却更浓郁一点≈dash;≈dash;人类的气

    味,而且是女人才会有的气味,她最中意的美食,来了。

    人类无疑没有注意到枯叶与尘土之下,那株匍匐而衰弱的植物,她正莽撞地

    冲过来,马蹄踏过浅土里的藤条,那一刹那,扎西卡夏狂喜地咆哮,所有的藤蔓

    从伪装底下一跃而起,尘沙与枯草漫天飞舞,马嘶鸣起来,那让她更好地辨别出

    方向,粗大的枝干像巨蟒一样横扫过地面,轻松地把它撂翻在地上,更多布满尖

    刺的藤蔓立刻簇拥上去,牢牢捆住那只可怜生物的四肢与脖颈。

    但还有另一只猎物没完全落,她正在惊慌地闪避着,想要躲开舞动的藤

    蔓,扎西卡夏轻蔑地笑着,她一直很享受这种过程,让猎物在恐惧和挣扎中感受

    自己的渺小。

    但一股炽烈的疼痛突然从藤蔓上爆发开来,火焰,炽烈的火焰,而且夹带着

    震耳欲聋的轰响和冲击感,好几根藤蔓失去了感知,她愤怒地狂舞着。一个法

    师?很好,很好,那正是为一棵杀人藤的生涯划上完美句号的最佳祭品。她能感

    觉到身体有更多的地方正在燃烧,但那让她更加兴奋。两条最粗的藤蔓一前一后

    地朝猎物夹了过去,法师继续反抗着,法术轰飞了一大块茎肉,但远不足以摧毁

    整条藤蔓,女人短暂地飞起来离开地面,躲开了一条藤蔓,但依然慢了,另一条

    藤蔓挟着风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腿上,让她尖叫着坠落下来,她还想要施法,但更

    多的藤条缠住了她的手,夺走了法杖,远远地扔开。结束了。

    扎西卡夏等待着猎物的挣扎和喊叫,但这次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被藤蔓缠

    裹着的女人显得平静而坦然。≈ldo;咳咳≈hellip;≈hellip;≈rdo;突然她笑了起来,声音有如风铃:

    ≈ldo;果然应该死的人怎么也躲不过呢≈hellip;≈hellip;逃过了诺克萨斯的追捕,最后却要在荒郊

    野外,死在一棵植物手里≈hellip;≈hellip;哈哈,那真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结局呢。≈rdo;

    藤蔓上细小的荆刺深深刺进她的肉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她还能活动的手

    指轻轻敲打着藤条:≈ldo;喂,你这牵牛花,如果你能听懂人话的话,肯给予一位小

    姐临终前的关怀么?我都三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就这么死了的话可真无趣。≈rdo;

    扎西卡夏伸出一支细长的藤条,锐利的尖端轻轻拂过女人的脸,很光滑,有

    点儿瘦削,下巴尖尖的。突然,她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挨上了藤条,温热,而

    且轻轻摆动着,带给她一股奇特的舒畅感,她沿着那条柔软灵动的东西往上蔓

    延,接着有东西裹住了它,一股微微的吸吮感驱动着它继续往里深入,沉浸到那

    微微蠕动的温暖洞穴里,那条会动的肉儿继续来回拨弄着藤条的尖端,就好像它

    自己也是一条藤蔓一样,洞穴里满是液体,那是扎西卡夏最渴望的东西,她张开

    藤蔓表皮上每一个细小的孔洞,和汲取清晨的露珠一样贪婪地吸吮着,那和雨水

    的味道不一样,有点微微的腥味与甘甜。

    女人松开吸吮着藤蔓的嘴唇,轻轻地说:≈ldo;放开我的手怎么样?反正我也跑

    不掉的。≈rdo;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但她最终表现出了自信,绑着女人左手的藤蔓松弛了

    下来,盘旋着离开了女人被尖刺扎得满是血眼儿的纤细手臂。女人又笑了起来,

    含着藤蔓的嘴里发出有点含混的声音:≈ldo;哈哈哈,你可真是棵好花儿,我以前听

    说过你这样的生物,但那会我还不相信你们真的能听懂话。≈rdo;

    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攥住身上那些已经残破的布匹,使劲把它们扯脱下来,

    先是上半身的,当衣物褪去的时候,扎西卡夏觉得那股特别的香味愈加浓郁了,

    那是香料的气味,但除了那个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别的气味,一点微腥,却能

    让她联想到甜味的气味,她把藤蔓向着那气味的方向探去,挨上了一团柔软而富

    有弹性的肉,圆润而嫩滑,在藤蔓的拨动下微微颤动,在那团肉的中央,是尖锥

    形的突起,那儿是香甜味最浓郁的地方,扎西卡夏试着碰触它,居然有点东西从

    它的中央慢慢地凸起来,是颗圆圆的小肉粒,像浆果的大小,比周围的肉体显得

    更硬些,突兀地挺立在那儿,扎西卡夏用藤蔓上的尖刺扎向它,女人的身子猛地

    抖动起来,轻柔地啊了一声。

    ≈ldo;喔呜≈hellip;≈hellip;你很调皮啊,我喜欢,一定要把我好好玩坏再吃掉哦≈hellip;≈hellip;本来还

    想以后扮淑女把自己嫁出去的,算啦,没机会了,一辈子最后一次啦,留着身子

    也没用,一定要玩次最疯的才对得起自己呢。≈rdo;

    女人的手转向了下半身,把沾满灰土的长裙往上掀起来,然后把里面剩下的

    最后一点窄窄的遮羞布扯掉,她伸手轻轻握住一根藤蔓,扶着它伸向裙子底下:

    ≈ldo;来吧,我最美味的地方,留给你好好品尝哦。≈rdo;

    扎西卡夏随着女人的手移动着肢体,她很纳闷这种状态,明明自己才是宰

    者不是吗?但女人的声音和手指就像有股特殊的魔力,让她愿意顺从她的调摆。

    裙子底下,被藤蔓紧绑着的两腿之间,那儿的气味让她觉得更浓烈,和上半身的

    气味不大一样,闻起来更腥臊,还有着一丝酸臭味儿。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腼

    腆:≈ldo;不好意思啦,逃亡的时候可不能经常洗澡,如果连一棵植物都嫌弃我的

    话,我可真要羞死了。≈rdo;

    扎西卡夏并不讨厌那味道,对一株植物而言,腐臭往往意味着肥沃的养分,

    而女人身下的味道似乎更有一份特别的诱惑力。很奇怪,她以前吃掉过不少人

    类,但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细致地去品味过他们的气味。但她也想起来,以前也从

    来没有一个人类试着和她说过话,顶多不过是惊恐万状的呼救声罢了。

    有点液体滴落在了藤条上,比女人嘴里的更粘稠,带着微微的酸味,沿着蜿

    蜒的藤蔓缓缓往下流淌着。她继续向上伸去,接触到温热的肌肤,那儿不像身体

    其它地方一样光洁爽滑,而是带着皱褶,还有着稀疏的毛发,而在两片薄薄的肉

    片中间,粘滑的液体正盈盈涌流,藤条的在那条缝隙间上下舔舐着,吸取着晶莹

    的蜜汁,尖刺刮过那些湿润而微粘的嫩肉,让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和喘息

    声。≈ldo;能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开吗?≈rdo;她问。

    扎西卡夏照做了,女人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刚获得自由的右手伸向两腿之

    间,她的手指在那片显得不那么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嘴里吐出嗯啊嗯啊的呻吟

    声。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掌和手指,她嬉笑着握住藤条,把那些液体涂抹在

    它的表面。那很舒服,扎西卡夏想,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抚摸和捏握的

    感觉。她的另一只手分开了那两片带着褶皱的肉唇,中间全是那种没有皮肤的湿

    滑嫩肉,她握住藤蔓的那只手引导着它伸向嫩肉正中央那个吐着泉水的孔洞:

    ≈ldo;进来吧,里面更美味哦。≈rdo;

    对水分的渴望驱使着扎西卡夏,但还有一种特别的好奇感,她实际上从未如

    此仔细地去探察过人类的身体,以前她只是静待着他们死去,腐烂,然后被吸

    收。她的藤蔓差不多有女人的手腕粗细,稀疏地长着半吋长的荆刺,过去它们总

    是让猎物不住地惨号,但现在,却有个女人急切地想要接纳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让她觉得难以理解,不可思议。

    藤蔓的尖端已经进入了那个淌着水的柔软洞口,它还在微微蠕动着,扎西卡

    夏往更深处慢慢钻去,女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藤蔓,而且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

    收缩,就像一只手在握持着一样,让她觉得惬意而满足,而充盈在洞穴里的液体

    更让她迫切地想要继续深入。通过穴口的藤蔓一点点变粗,而接着就到了带刺的

    部分,那让她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但那在杀人藤的力量面前无疑微不足道,藤

    蔓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尖刺开始生生地划过肉体,腥而微甜的液体从伤痕里流

    淌出来,女人猛烈地挣扎起来,凄厉地尖叫,那声音让她想起了以往的那些猎

    物,但却不大一样,不是单纯的痛苦,更不是绝望的哭泣,而是带着一股兴奋

    感。在喘息和喊叫的间隙里,女人的音节发着颤:≈ldo;拉莱雅的≈hellip;≈hellip;肉洞≈hellip;≈hellip;要烂

    掉了≈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真好≈hellip;≈hellip;我一直≈hellip;≈hellip;想有这么≈hellip;≈hellip;一天的≈hellip;≈hellip;加油啊≈hellip;≈hellip;宝

    贝≈hellip;≈hellip;≈rdo;

    拉莱雅?扎西卡夏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同时把藤蔓向更深处突入进去,

    那个洞穴并没有想象的深,她很快顶到了尽头,在最深处有个半球形的小小突

    起,比周围的嫩肉儿都要硬上不少。而当她试着再加点劲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

    那个柔软的洞穴居然可以随着她的推力向里延展,穴壁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拉直

    了,但握力却显得更加紧骤,粘稠的液体从每一寸肉壁上不断地分泌出来,和荆

    刺划出的长长伤痕里涌出的液体融为一体,女人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紧绑着她的

    每一条藤蔓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颤动,她也能感觉到那只有活物才有的咚咚

    声,正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躁动,就和她一下一下使劲收缩的肉穴一样。

    藤蔓终于把肉穴的弹性发挥到了极限,再要往里深入已经很难了,一尺多长

    的藤条尖端埋在蠕动的柔软血肉里,贪婪地吸收着不断涌出的液体。十几根尖刺

    深深地扎进她娇嫩的内壁,感受着最深处的铁腥味,女人每一次收缩洞穴,都会

    让刺扎得更深,那让她禁不住啊啊地大叫,但却丝毫不能阻止她继续这种疯狂的

    举动,不单是收缩,她还试着让那些嫩肉前后蠕动,就像要把藤蔓吞吸到更深处

    去一样,那让刺尖儿在伤口的最深处来回划割,她边这样做四肢边猛烈地痉挛,

    却不肯停下来,就好像那些刺带给她的是一种享受而不是折磨似的。

    ≈ldo;宝贝儿≈hellip;≈hellip;你真棒≈hellip;≈hellip;≈rdo;女人继续吞吞吐吐地呻吟着:≈ldo;≈hellip;≈hellip;比我≈hellip;≈hellip;睡

    过的≈hellip;≈hellip;每个男人≈hellip;≈hellip;更深≈hellip;≈hellip;更带劲≈hellip;≈hellip;哈≈hellip;≈hellip;只有≈hellip;≈hellip;诺克萨斯的≈hellip;≈hellip;审讯

    室≈hellip;≈hellip;能和你媲美呢≈hellip;≈hellip;≈rdo;

    她的手正在使劲扒拉着大腿尽头那两瓣坚挺浑圆的肌肉,让中间的部分张得

    更开,她用手指沾着被藤蔓塞满的肉穴里流出来的带血的液体,绕着圈抹在稍后

    面点的地方:≈ldo;再多≈hellip;≈hellip;来几根≈hellip;≈hellip;女人可不止≈hellip;≈hellip;一个洞哦≈hellip;≈hellip;≈rdo;

    扎西卡夏陶醉地舞动着,女人的手轻轻引导着藤蔓,伸向另一个似乎更小的

    洞穴,那儿有一股扎西卡夏喜欢的味道,像是肥料的味道。她试着把藤尖伸进

    去,这个洞的确更紧,握力和阻力都比另一个大上几倍,但只是洞口而已,里面

    让她觉得松软而舒适,而随着藤蔓的深入,洞口虽然紧窄,却依然在顺从地张

    开,好容纳下更粗的部分。但当尖刺试着挤过洞口的时候,女人再一次痉挛起

    来,扎西卡夏突然感觉到一点疼痛,来自女人嘴里的那根藤蔓,她的牙齿紧咬住

    了它,而且猛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吐出低沉的呜呜声。扎西卡夏没太在意,植物

    的痛觉并不强烈,永远不会像那些活物一样一点伤口就大呼小叫。她继续向里深

    入着,女人紧缩的肉环让尖刺也微微弯倒下来,更顺畅地滑进洞穴里,而当尖刺

    在洞穴里面再一次弹开时,她又是一阵呜咽和挣扎。但随着更多的尖刺划过洞口

    和腔壁,她好像很快就习惯了,恢复到那带着兴奋的呻吟。这个洞穴的水分没有

    上一个那么充盈,但却更深,更曲折,扎西卡夏往里面探着,把深处原本收缩

    着的通道一点点撑开,很快她接触到了些微硬的东西,≈dash;≈dash;养分的味道,她好久

    没尝到过了。扎西卡夏边兴奋地汲取着汁液,边把它们挤到一旁,沿着蜿蜒的通

    道往更深处爬行,尖刺轻易地划破那些并不厚的肉壁。女人的牙齿把藤蔓咬得更

    紧,很好,很公平,扎西卡夏想,我带给她痛苦,而她也回赠我一点罢了。带点

    咸味的液体淌到了女人咬着的那根藤蔓上,她边叫喊边啜泣着,两个肉穴却继续

    拼命地一下下收缩、蠕动,那种湿漉漉的挤压让扎西卡夏觉得无比舒畅。

    我这样也算在回赠她快乐么?她突然想。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奇怪,为何我会

    考虑猎物的感受?杀死它们,吸收它们,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但她也觉察到

    了些不同≈dash;≈dash;除了养料,这只猎物还给她带来了别的东西,例如通过藤蔓传来的

    奇怪愉悦感,但好像又不只是这个,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舒畅,却琢

    磨不清。

    那根藤蔓一直钻进去了三尺多深,几乎在女人的肚子里盘绕了一个圈,前面

    的通道变窄了,扎西卡夏停止了推进。女人松开咬着藤条的嘴,大口地喘息着:

    ≈ldo;啊≈hellip;≈hellip;拉莱雅的肠子≈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都烂啦≈hellip;≈hellip;我一直都想要的≈hellip;≈hellip;终于≈hellip;≈hellip;兑现

    了≈hellip;≈hellip;谢谢你≈hellip;≈hellip;宝贝儿≈hellip;≈hellip;≈rdo;

    她最后的声音无比轻柔,就像春夜潮湿的风吹过。谢谢?扎西卡夏知道这个

    词,从猎物的脑海里,她吸取过许多知识,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听到这个词。

    ≈ldo;好啦≈hellip;≈hellip;≈rdo;女人试着让身体的颤抖停止下来,她把身子摆正一点,抬起头

    来:≈ldo;辛苦你一会≈hellip;≈hellip;宝贝儿≈hellip;≈hellip;动起来吧≈hellip;≈hellip;≈rdo;她的手拉扯着嘴里的那根藤蔓

    一进一出:≈ldo;就像这样≈hellip;≈hellip;拉莱雅最喜欢的≈hellip;≈hellip;≈rdo;

    扎西卡夏显得有点愕然,但她旋即认定了眼前的这只猎物是只疯子。很好,

    折磨猎物也是我最喜欢的不是吗?她想。吸饱水分的藤蔓运足了力气,然后,她

    开始抽动。两个肉穴里的粗大藤蔓从洞穴的深处一点点退出,被撑开的穴壁在她

    的身后随之回复紧缩,尖刺再一次划过肌理,带下一缕缕残破的肉渣,女人不由

    自地拼命扭动着腰和四肢,但扎西卡夏紧紧地捆住了她,让她的努力化为乌

    有,当藤蔓快要完全抽出身体时,她再一次猛地往深处捅回去,她很快就喜欢上

    了这种运动,柔软的管道来回摩擦藤蔓的感觉让她着迷,挺立的荆棘正在把洞穴

    里那些毫无保护的温热软肉一点点割碎,一股股粘稠杂乱的糊糊随着抽插从她的

    肉洞里流出来。女人尖叫着,哭泣着,但哭泣里还间杂着扭曲的笑声。

    ≈ldo;哈≈hellip;≈hellip;咳≈hellip;≈hellip;哈哈≈hellip;≈hellip;知道吗≈hellip;≈hellip;我一直梦想的死法≈hellip;≈hellip;就是骚洞儿全被

    剐烂掉≈hellip;≈hellip;然后≈hellip;≈hellip;被吃掉≈hellip;≈hellip;咳≈hellip;≈hellip;不过≈hellip;≈hellip;我可没想到过是被植物≈hellip;≈hellip;

    哈≈hellip;≈hellip;知道吗≈hellip;≈hellip;好多男人≈hellip;≈hellip;都想要我的骚洞儿≈hellip;≈hellip;不过≈hellip;≈hellip;他们全都让我讨

    厌≈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我不讨厌他们的肉棒≈hellip;≈hellip;但我讨厌肉棒那头的嘴脸≈hellip;≈hellip;

    哈≈hellip;≈hellip;要是他们≈hellip;≈hellip;看到≈hellip;≈hellip;我今天的模样≈hellip;≈hellip;不知道会怎么想呢≈hellip;≈hellip;≈rdo;

    那些残破不堪的肉壁兢兢业业地流着混杂不清的液体,让藤蔓在润滑的通道

    里畅通无阻,后面那个肉洞原本紧绷绷的洞口已经被进进出出的尖刺划破,裂开

    了好几道口子,现在它没那么紧缩了,但依然很有劲,女人用它不住地吮吸着藤

    蔓,尖刺挂拉着里头破碎的肉层,每次抽出时几乎要把它们硬拽出来,女人使劲

    地缩紧着穴肉,才勉强让它们留在身体里,但那会让尖刺每次都留下更新更深的

    划痕。她自己的手也在身上抚摸着,一只在搓捏着胸前的丰硕肉球,另一只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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