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宁城郡主才吼出一个字,脖颈便被林止掐住。她能清晰觉出空气正从她胸腔快速抽离,扯出难以忍耐的疼痛。
而胸肺的疼痛,尚及不上脖颈万分之一。后颈的骨头,都似要被人一双肉掌给掐断了。
宁城郡主的内心彻底被恐惧淹没,她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错了,她不该同个疯子理论。疯子做事,是从不计较后果的!
“林宗主!”
章平远大惊失色,忙不迭朝林止拱手:“即便我母亲言语有失,到底也是你的长辈。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就放了我母亲吧!”
林止眸色微凝,将宁城郡主如垃圾一般丢了出去。接过陆安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
“若各位能说话就好好说。若是不会,以后便再也不必说了。”
他的声音悠扬奢靡,如经年醇酒醉人心魄。却没有一个人能生出旖旎的心思,只觉那声音就是地狱魔音,时刻能收割人的生命。
章平远奔向自己母亲,将她扶起。
宁城郡主发髻松散容色苍白,早没了先前半点风仪。她神情呆呆的,似还没有从劫后余生中回过神来。
章平远瞧的心疼,想要用手指替母亲揉散脖颈上的淤痕,却终是徒劳。
“父亲。”章平远瞧向始终如旁观者一般伫立一侧的荣国公,眼底染上了焦急:“您倒是说句话呢。”
“公……公爷。”宁城郡主声泪俱下:“林止这哪是打我?他是在打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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