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字如珠玑掷地有声,似拿钝刀割肉,初时觉得没有杀伤力,却能带来绵长不绝的痛,叫人生不如死。
“林六爷何故将我花家说的如此不堪?”静默里,花翎缓缓开口。春葱般手指按着胸口,似痛苦至极。
“长公主毕竟嫁给了父亲,身为人妻孝敬公婆,伺候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的俸禄与父亲的俸禄有什么分别?”
“正是。”花亦眼睛一亮,郑重点头。
花翎唇角微勾,笑容温雅:“西楚国法虽不许驸马纳妾,却也有三准许。”
“一。”
她缓缓竖起根手指:“公主没有子嗣,准许驸马纳妾。”
“二,公主遭遇重大疾病,准许驸马纳妾。”
“三。”花翎轻勾丹唇,尽显妖娆:“公主有失仁德,准许驸马纳妾。”
“这位姑娘。”林楚第一次正视花翎。
她以为花翎只会一味柔弱,引逗的男人们为了她出头送死,她则躲在幕后享受成果。却原来,她心思如斯细腻将万事都计划周详!
可惜,她依仗的花家却是扶不起的阿斗!
“你以什么立场来同我说这种话?”林楚语声轻漫,目露不屑。
“我……。”
花翎狠狠蹙眉。林楚是个外人,旁人的事情不该三缄其口不予评价,免得落人口实?哪里想到她竟如此针锋相对,一时间有些语滞。
“她没有立场,我有!”花老夫人沉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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