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这样?
张顿狐疑的看着她,正准备开口询问缘由。
忽然,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耳畔响了起来。
张顿眼瞳一凝,顺着传来声音的方向而去。
一个个身穿官袍的身影,从长安城内鱼贯而出,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而此时,坐在第一辆马车上的杜淹、长孙无忌撩起车帘,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看到以封德彝为首的百官,走了过来,不由讶然。
长孙无忌赶忙拱手道:“封密公,你们怎么来了?”
杜淹也拱了拱手,然后看到封德彝身后。
陈叔达,萧瑀,李绩,侯君集,屈突通,殷开山,段志玄,张公瑾……
好家伙!杜淹心头一跳,回头瞅了一眼张顿所在的马车。
被张顿得罪过的国公,全都来了!
封德彝面带微笑,拱了拱手道:“河东道之事,我们都听说了,听闻你们今日回来,我们焉能不来迎接啊?”
“杜公,长孙公,请入城吧。”
陈叔达忽然走了过来,笑着指了指马车,然后道:“老夫为你们牵马!”
闻言,长孙无忌和杜淹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同时回头看了一眼张顿他们的马车。
同是老狐狸,他们哪里看不出百官这次来是要做什么。
长孙无忌笑着道:“有劳了。”
说完,他和杜淹坐上马车,看着陈叔达牵着马,和百官一起走在最前面。
“这帮当官的,都是什么人啊!”
胡广望着最前面的一辆马车,被百官迎接着走入长安城,登时破口大骂道:“他们是不是忘了咱们?”
“他们故意的。”
胡渠荷咬着嘴唇,道:“他们就是做给先生看的!”
李丽质此时也忘了心中的烦忧,不忿的看着百官,嗔怒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去河东道的三个钦差大臣,他杜淹和长孙无忌是钦差,难道郎君就不是了吗?”
“在河东道共事了三个多月,杜淹和长孙无忌,难道就看不出来百官这样做,是针对的谁?他们怎能一言不发啊?!”
张顿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道:“这不都是在意料之中吗?”
要是此次前来的文武百官,不仅会相迎杜淹、长孙无忌,还会相迎自己,那才奇怪了。
整个朝堂上,谁不知道他张顿得罪了满朝文武?
真要因为河东道的事,百官就对自己态度好转,张顿反而会怀疑这帮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这样,挺好!
张顿拍了拍胡广的肩膀,道:“胡兄,咱们也入城吧,好久没有去醉仙楼了,今天咱们就在醉仙楼吃了!”
“好,听你的!”
胡广爽快的应了一声,握着缰绳扬起马鞭道:“咱们今天在醉仙楼,不醉不休!”
马蹄声震震。
长孙无忌和杜淹乘坐的马车,在百官的相迎下,驶入长安城。
张顿乘坐的马车,以及孙学、吕子臧的囚车,在五百名河东道府兵的护送下,也驶入城内。
“长孙兄,你看看咱们这些同僚,是在打鬼借钟馗啊。”
马车上,杜淹撩起车帘,回头看了一眼张顿所在的马车,叹了口气道。
长孙无忌嗯了一声,眯着眼眸道:“朝堂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咱们这些同僚,不会做戏给张顿看。”
杜淹颔首道:“老夫也是这么想。”
等到马车快要驶到皇城。
前来迎接的文武百官,回头见张顿所乘坐的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了踪影。
众人齐齐顿住脚步。
马车,也霎时停了下来。
封德彝走到马车跟前,瞅着坐在马车上杜淹和长孙无忌,板着脸道:“杜公,长孙公,你们坐的舒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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