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渠荷嘴角微微翘起,“这都是先生教得好。”
张顿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要保他们,一来是因为河东道这边的情况,马元规和吕长史最熟悉。”
“河东道由坏转好,他们都看在眼里,故而是最支持我在河东道做的这些事。”
“由他们二人来做事,便不会打乱我在河东道的部署。”
“二来,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
张顿笑着道:“他们在河东道捣腾出这么大的乱子,想拍拍屁股就走?不得先把乱摊子收拾干净了?”
李丽质眨着眼睛道:“郎君,这三来是不是你给了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们也会记住你的恩情?”
张顿扬起手掌,轻轻在李丽质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看着她皱眉耸动鼻子的表情,笑着道:“还是我家长质聪明。”
“郎君,”李丽质美眸一眨一眨的看着他,“你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你说陛下会给你什么赏赐?”
张顿双手一摊,“我又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我也不知道啊,不过给什么咱就收什么。”
“哪有你这样的。”李丽质翻了翻白眼道:“你应该趁机多要点好处!”
“我要?那也得他给啊。”张顿忍俊不禁道:“我在朝廷又没人,文武百官又被我全都给得罪死了,他们更不可能为我说好话啊。”
李丽质急了,“谁说没有?”
奴家不就是吗!
当今天子,还是奴家的父亲呢!
你这个京兆府少尹,还是他的未来驸马呢!
但是看到张顿投来困惑的目光,李丽质额了一声。
这可不能说!
要是被他知道内情,父皇那边不得骂死自己?
不等李丽质开口,胡渠荷抿着嘴唇笑道:“先生你忘了,你的老丈人就在朝堂上当官呢。”
“对啊!”李丽质投给胡渠荷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认真的看着张顿道:“我爹一定会为你在朝堂说好话的!”
“一定!”
他要是不说,奴家就找娘亲告状!
张顿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怎么长质还急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有些好奇,这次回去,当皇帝的李二,会给他什么好东西。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三辆马车,在上百名由马元规派出的府兵护送下,安静的停在大总管府外。
“有必要这么早吗?”长孙无忌一脸不爽的跟在张顿身后,语气埋怨道。
张顿瞅了他一眼,道:“咱们不走早点,被人堵着怎么办?”
说完,他带着李丽质和胡渠荷,坐在了第一辆马车上。
车夫位置上,胡广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
终于要回长安城了!胡广心里感慨了一声,这一趟可真不容易!
“张少尹,一路平安。”马元规带着吕子臧,对着坐上马车的张顿,微微拱手道。
“河东道就辛苦二位了。”
张顿笑着拱手回礼,等到长孙无忌和杜淹坐在第二辆马车,人犯孙学、吕子涛被押到第三辆马车上后。
张顿挥手,朗声道:“胡兄,出发吧。”
“得嘞!”胡广嘿笑了一声,扬起手中的马鞭挥了一下。
在马的嘶律律叫声中,三辆马车在上百名府兵护送下,朝着城外方向而去。
三辆马车刚驶出城。
忽然停下了。
“怎么回事?”坐在第二辆马车中的杜淹疑声着,撩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登时愣住了。
不仅是他,长孙无忌也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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