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
!”
“啊?”栾芸萍在舞台上惊讶着捧,“听一句就走啦?”
齐云成理直气壮,“一句都没听明白,听多了更坏。我们倒要想一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了绳么。哎呀,值钱就值在这句上了。”
“是啊?”
“往外走,骑自行车奔机场辅路还车。”
“回去。”
“跟同学说你能不能送我一西瓜,他说不行。”
“还跟人商量这个?”
“我笑了。”齐云成摸着自己心口念叨,“我们倒要想一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了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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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芸萍摆摆手,“活学活用。”
“你看这就用上了,三趟地铁、四趟公共汽车,往回倒。打这起,我就要成为一个人上人了,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尤其在燕京这么好的地方,我好好的学习。
走来走去,走到西直门桥了。
站在西直门桥上我非常的感慨。”
“怎么?”
齐云成表情陡然一转,目光望着下面直接骂道:“这tm怎么下去?”
“害!
走晕了你这是。”
栾芸萍一说话,下面也有不少的笑声,这算是一个包袱点了。
齐云成扶着桌子皱眉吐槽,“我还很年轻啊,我不能死在西直门桥哇,这玩意谁设计的??”
“下不去了。”
“我怎么会上来的?”
“就是啊。”
手指上下比划,齐云成喘息一口气,很累的样子,“一天半,我终于下来了。”
“好嘛,真差点死那。”
“后来我走到了宣武门,这个地方叫菜市口。我特别感慨,很多高人都死在这。”
“你说说。”栾芸萍往下递话。
齐云成道:“当初是刑场啊,戊戌六君子都死在这里,于迁也死在这。”
“谁说的??”
听到不对劲了,栾芸萍表情慌忙的打住一句,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有点玄乎啊?于迁于大爷给你说他死在那了?第三场还是他们节目呢?”
“不对啊!”齐云成双手揣进袖子里纳闷,“于大爷跟我说他死在那了。”
“于大爷跟你说死在那了?这都什么思路?”
“这到底是为什么绳么?”
“我看你是学晕了。”
手从袖子里拿出来,齐云成望着下面黑压压的观众们重回正题,“站在菜市口我还是很感慨,文化气息非常的浓郁。”
“怎么又浓郁了?”栾芸萍一直都很不理解搭档的话。
“这么多人死在这,天地之精华啊,我缓缓的就跪了下来。”
“你?”
“跪在马路中间,所有的人都赞美我。”
“怎么说?”
“你tm有病啊!
!
”
栾芸萍在旁边伸手反问道:“这是赞美你吗?”
齐云成抬手指向前方并原地迈着脚步,“站起身又往前熘达,走来走去又走到前门了,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些个传统的古建筑,我喜欢这些个七八条胡同。”
“ji院啊?”
“我站在胡同里忽然刮了一阵很大的风,一只蝴蝶落在我的头上。好漂亮的蝴蝶啊。”齐云成深吸一口气缓缓从自己脑袋上拿下来的动作,拿下来表情就变了,“蝴蝶还是豹纹的?这谁的裤衩啊???”
哈哈哈哈!
雾都的剧场当中,笑声再一次弥漫了出来。
同时栾芸萍也没法说这个事情了,“你看清楚再说话。”
齐云成低着脑袋,双手捧着裤衩,表情继续的疑惑,“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地方,给了我一个特殊的礼物,我是不是要走菊花运了?”
“哎呀,多骚气,那叫桃花运。”
“我管它的,裤衩揣好了我带上,找你还有你媳妇问问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问我们俩?”
“栾芸萍!斧子!你们在家吗?”
“斧子?我媳妇叫这名字?看来跟你媳妇还是闺蜜。”
“栾怼怼!
门一打开,我把花蝴蝶掏出来了。”
舞台上齐云成说完了就立刻拿起把手帕来抖落,“我问你们俩这蝴蝶腾空而降,是不是有什么先兆啊?你懂得多,给我分析分析。”
“你就别瞎抖了。”栾芸萍快速抢回抖落的白手帕,再好好的放回去。
“栾芸萍说我分析不了,我带你找一高人去,胡同口那有一个相面算卦的大师。”
“哦,有大师在那?”
“栾芸萍领着我出来了,拐过弯来百年老店,写着幸福超市四个大字。”
“这是百年老店吗?”栾芸萍听着一吐槽。
齐云成笃定的点点头,开始四四方方的比划,“门口摆着一个大广告牌子:相面算卦,修鞋配钥匙。”
“大师全能?”
“跟大师坐一对脸,大师说先交钱,一百。我给人一百块钱,大师举起来看看。”
“怕是假的。”
“揣好了,大师说话了。”齐云成身子一侧,变换了角色,“人的命分金木水火土,这听说过吧?比如说秤砣铁命,簸箕土命,马桶水命,烟囱火命,反正不一样。
看你面相,你今天要破财呀。”
“这就看出来了?”
“最少损失一百块!
”
说完话,齐云成在舞台上更大傻子一般的不敢相信,“神啦?他怎么会知道的?”
“多新鲜,你给人家的!
!”栾芸萍看不下去,火急火燎的点出来。
“大师那您看看我的前途。
大师开口:你现在打算去哪里?
我想回家。
往家走!
谢谢!
”
“完啦??”
“站起来往回走,栾芸萍跟着,我们对视一眼。”
话筒后的齐云成话语停顿,手里再往下一指,“旁边有一台阶,坐在台阶上点一根烟,抽了二十分钟,我问了一句,咱是不是上当了?”
栾芸萍无语一声:“那就是上当了。”
“栾芸萍点点头,是!咱们抽他去吧。我们回来抓着大师,这顿打呀!太缺德了,你敢骗我,也就是我跟我搭档聪明。”
“我们俩也聪明不到哪去。”
“照着屁股咣的一脚,脑浆子都踢出来了。”
“好嘛,脑浆子长屁股里了。”
“今天不给你打出绿shi来,算你没吃过韭菜。”
“什么词啊这是,也就你能想出来了。”
实在是太恶心,栾芸萍在旁边都快破防了,更别说下面的观众,一直在笑。
齐云成冷笑一声,张牙舞爪的动手,“上面拳打,下面脚踢,打得大师直哆嗦。虽然打得说爽了,但回来之后铁锤可批评我,太冲动。”
“是不能打人。”
“她教育我了,我很受启发,我一定要好好努力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所以我决定再去赛金花办公旧址去看看。”
“你就在这附近转悠了?”
“由打对面来一熟人?”
“谁呀?”
齐云成道:“算卦的大师,推着手推车改收废品了。”
“改行了?”
“一边走一边看着他,不过他怎么推的那么慢啊,喂,你怎么推那么慢?”
“他说?”
“新车磨合的!”
“没听说过手推车还磨合的。”栾芸萍赶紧摆摆手补一句。
“我都不爱理他,之后有一个人叫我。”
“谁呀?”
“旁边有一小屋,点一小粉灯,有一女的叫我。”
齐云成立刻身子往后一仰,手里不断地招手,同时嘴里也改了腔调,“先森,进来坐一回啦!她一喊我进去了。”
“真去了?”
“聊天嘛!听你说话像是南方人啊。
是啊,先森坐啦,在哪里发财呀。
我?”
忽然齐云成看了一眼搭档,“我肯定不能说小了吧。”
栾芸萍疑惑,“你要往大了说?”
“当然了,我……我是个大学的导师。
哦,你是个屌丝呀?”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哈哈哈哈!
笑声中,齐云成赶紧摆了摆手,“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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