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的时候就聊天啊,我听到有一对聊到你了。”
“哟。”见有人喜欢自己,栾芸萍模样很高兴,“是吗?怎么聊到我的。”
“我听见一个男的问,你知道苍劲控吗?”
“怎么还问这个啊。”
“大老爷们可能都了解,但是旁边的女孩儿长得好看,清纯漂亮,一脸茫然地说我不知道。”
“是不清楚。”
“男生又问,你知道小泽马理亚吗?”
“那女孩儿怎么说?”
“女生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五藤喃吗?。
不知道。”
“女孩儿多单纯啊。”
“之后男生又说道,你知道栾芸萍吗?这时候女孩儿愣了一下,因为是专门看你来的啊,怎么可能再不知道。”
“那怎么说?”
“他也拍那个的啊!
!”
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观众们瞬间被包袱逗得不行。
男女都是一样。
齐云成站在舞台上,继续夸,“女孩儿多单纯!
”
栾芸萍顿时着急了,“单纯什么啊,我估计女孩儿比男孩儿看得还多!
”
“就说明喜欢你。”
“没那么喜欢的,我都快成三级演员了。”
“三级演员累啊。”
“废话,能不累嘛!不是,你元旦你说点正经的行吗!
”
剧场的笑声瞬间往更高的动静去了。
听得出来,如果不是被搭档弄的没办法,压根说不出这话。
齐云成清了清嗓子,“前段时间我开了商演,说我唱十八摸三俗,但是你知道这玩意多开心。”
“那还有说你反骨的呢。”
“这个我能倒是承认,但是退出德芸的格局小了,我把师父熬没了,那剩下得不都是我的?”
“还有大林呢?人家亲儿子。”
“那也未必啊!
就大林跟大爷亲的程度,改天让他们父子俩验验dna吧!”
哈哈哈哈!
舞台上,两个人压根没按照正常的东西给,就是随口的一下包袱和话语,但是观众们依旧喜欢。
笑声不少。
其实相声说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这样,言语之间都是有趣的。
当然他们的确还差得远,可好歹也算是懂了一点相声该怎么说。
而之后由于时间的缘故,也入了相声跳大神的活。
……
“栾芸萍的母亲厉害,最早期有一个***,知道吗?”
“哎哟。”栾芸萍听了感叹一声,“太知道了,一贯害人道。”
“这个组织已经被人彻底给解决了,但是从你母亲那秘密的给流传了下来。”
“转入地下了?”
“到了民间慢慢的发展,到处渡人去,不白渡,渡一个给五块钱。”
“五块?”
“老太太都魔怔了,别的不信就信这个,一天到晚的不干正事。有一天病了,但不去医院。”
“那要干嘛?”
“非要吃香灰。”
“香灰能吃吗?”
尽管大伙儿知道,但是齐云成还是得解释一下,“家里烧香剩的灰,干净倒是干净,可没人吃的。”
“可不是嘛。”
“老太太不一样,一天三顿,当茶水那么喝。”
“好家伙。”
“结果最后解不出手来,赶紧想办法吃药吧。好不容易打下来了,拉了四盘蚊子香。”
“好嘛,我妈的肠子还挺细。”
“信魔怔了,后来病越来越重,大伙儿劝她看病去吧,她不去,自己想办法。
也不知谁告诉她的,吃自己家里人的一块肉。”
“哪有这注意啊。”
齐云成也是不可思议的模样,“可她还真信了,当然老太太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可不是。”
“家里的人打谁身上割一块肉谁不疼啊?心里不是滋味,夜深人静,全家人都睡觉了,你母亲一个人在院子里边眼泪啪嗒啪嗒的。”
一边说齐云成一边慢悠悠拿起桌子上的折扇,同时不断地前后推磨,“哎~~夜深啦~月牙出来啦~人都说月牙像月老~~”
“磨刀哇?”栾芸萍在旁边瞧出动静来。
齐云成一扯自己头发,往竖着的折扇吹了一下,并继续唱,“月老他交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
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别唱了你!你全家才是鬼子!
”栾芸萍勐然一压搭档胳膊。
“磨完刀一琢磨,一家几口都睡了,你母亲进去跟他们商量商量。”
“还商量?”
“来到这,一挑门帘。”齐云成右手手指一扬,并向下点指道:“床上躺着家里的亲人。”
“都在睡觉。”
“最左边栾芸萍,自己的儿子。”
“这是我。”
“栾芸萍的父亲,老头子,舍不得,再旁边栾芸萍的媳妇……”
“你给我等会儿!
!”
哈哈哈哈!
吁~~
笑声中,栾芸萍赶紧的去拽人,晚拽一秒可能都说不清了,“没有这么睡的。”
齐云成一愣,拿着扇子也在琢磨他们几个人的布局,明白后不断点头比划,“中间好像有一个帘子!
”
栾芸萍点点头:“哦,有帘子还行。”
齐云成:“是啊,有一道帘子,把你隔开。”
栾芸萍:“把我隔开?像话吗?”
齐云成:“谁隔开?把我隔开?”
“更没你的事儿了。”舞台上,栾芸萍气得不行。
“好好好,你躺当间。”又扮演角色,齐云成叹出一口气,目光传递出难受,“看着老头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下不去手哇。
在旁边是栾芸萍。”
“我可是亲儿子。”
“亲儿子孝顺妈也是应该的……不行。”陡然齐云成再摇摇头,在话筒后自言自语着,“我对不起他爸爸呀,我把孩子割了,我对得起他爸爸?他爸爸现在在xz!
”
“不是。”又听见不对劲,栾芸萍开口准备打住。
但是齐云成压根懒得理,自顾自说话,“有朝一日……”
“你听我说话。”
“那时节,周室衰微,诸侯割据,齐、楚、燕、韩、赵、魏、秦七雄争霸,天下刀兵四起,……”
“行了,八扇屏是上个节目。”
看着演员胡搅蛮缠,也是一个笑点之一,观众们都目不转睛盯着他们,同时时不时冒出一些笑声,而其中就有和齐云成有关系的老两口。
不过现在他们还不认识。
但是觉得演员好玩得不行。
舞台上。
栾芸萍带着笑脸,无可奈何的摆摆手,,“咱不入那活,你先解释清楚为什么是xz,人不就跟着躺着吗?”
“这个是父亲,那个是爸爸。”
“一样!
”
“不一样,你还笑,你不清楚。”
“那你就清楚?说正经的。”
“反正你母亲下不去手,而看来看去只有儿媳妇是外人。”齐云成陡然拿扇子砸了几下桌面。
栾芸萍搭一声,“这是叫起来。”
“啪啪啪!”齐云成再敲打一下桌面,敲打完后,立刻开口,“谁!
我!
好,你输了!
”
“你又串到《倒叫门》去了是吧,相声你还说不说了。”
哈哈哈哈!
意~~
一个段子,串两个活,观众们看得出来演员是开心了,他们自己也是如此。
“好家伙,捧跟的但凡少会点,都串不了这么顺!”
“这一个段子,你不看看节目单,压根不知道要表演什么。”
“不得不说现场的相声,到底还是比网络上有趣,演员临时发挥的都不错。”
……
在热闹声中,齐云成忍不住笑容继续拍桌面,“小潘!
!”
“我媳妇姓潘?”
“小潘??小潘?怎么叫不醒啊,金莲??”
“潘金莲啊?”
“你媳妇一睁眼!
”齐云成侧身,睡眼朦胧且故意粗着嗓子道,“干嘛啊!
”
栾芸萍纳闷:“这张飞的嗓门?”
齐云成:“出来一趟,王妈妈有事找你。”
栾芸萍:“还王妈。”
齐云成:“你媳妇急了。”
栾芸萍:“急什么?”
齐云成:“讨厌!
几点了,公公叫完婆婆叫,还让人睡觉吗??”
栾芸萍:“我去你的,没听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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