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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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天打雷劈宠物乐园!【求订阅】
    郭得刚一轰孩子,录制大厅里不知道多少笑声,相声演员举手投足都是包袱和笑点。

    而岳芸鹏抓了抓脑袋后,继续往后面说,“穿着的好像是一个白色的上衣,拿着一个……”

    “诶,说说裤子吧。”郭得刚打断孩子的话,再提一句,“光穿一上衣啊?”

    “裤子好像是一个黑裤子,脚底下是一双皮鞋。手里拿着的一个t7l的手机,不怎么新。”

    “你们一个两个的也记得太细了。”于迁听了顺势在旁接着,“而小岳这一看就是要偷东西,穿什么裤子不记得,记得手机。”

    “反正当时我就说我想跟您相声,师父说你先在这熏吧。但是来之前我不知道什么叫相声。

    相声小品我压根分不清楚。”

    “你看着老先生得多恨我,给我介绍这么一棒槌!

    ”

    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中,岳芸鹏有点不好意思,同时也是打心底里说着自己的经历。

    “后来师父给了我一段词,《八扇屏》的词,我就去背。”

    “那你喜欢相声吗?”鲁玉忽然问。

    “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相声,就是一股脑的来了。”

    “但是我听老郭说你开窍之后就好了很多,之前是真不行吗?”

    “对!”岳芸鹏双手放在一起看了一旁旁边的齐云成,“师哥在那段时间帮了我很多,什么事情都教我。

    不然坚持不下来。

    但是我也不知道那叫不叫开窍,在台上正说着呢,当时是地理图,忽然间从我脑后窜上一股风,然后我就找到感觉了,换了一个人一般。

    等回去之后一个人慢慢琢磨发现,原来有些东西的处理还是挺简单的。

    就打那一天开始,算是懂了一点。”

    “那时候搭档是孙悦吗?他今天怎么没来?”

    岳芸鹏摆摆手,“那时候还不是他,而且今天他也想来,但是进不去车门,只能给他撂家里了。”

    鲁玉发出笑声,目光转向其他人,“其实我能明白小岳说的感觉,做一件事情有时候忽然就明白了。但是你们都有这种感觉吗?云成呢?这么多年也存在过开窍吗?”

    郭得刚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帮忙开口,“没那么神,一阵风过来就不得了。

    至于云成,打小就还不错,然后一直稳稳当当的到现在。

    如果说要给我惊喜的话,反倒是最近一两年的时间变化不小,学习的东西也渐渐变多。

    当然这跟最近的情况有关,喜欢他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也不得不努力不然就愧对观众了。

    这不最近还有人举报的嘛!

    !”

    “还有人举报啊,真的吗?我不信!现在还有人举报?”

    “不信就不信吧,我也不信。”

    郭得刚懒得多说,就是聊天开玩笑,然后转移话题,说到其他的德芸演员。

    像什么孙悦、高风都提到过。

    访谈节目,本来就是让观众们更加了解演员,然后形成一个看点。

    而于迁也说起了自己以前在团的时候,他跟郭得刚的第一次见面,越说录制大厅的气氛就越安静。

    毕竟陈年往事再提及也是一种感慨。

    “我记得当时团里突然一下人不够了,说外面借演员吧,就把得刚给找来了。但是我那时候在外面拍戏、演小品,我又在那一行里耍得挺深。

    虽然混得不能说多好吧,反正自给自足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而且每年有几部戏接着,如果捧到好的,说不定还能红。

    所以让我回去说相声,我说我不去。”

    “怎么呢?”

    “你想,在团里十多年,我没怎么接触过相声了,我对相声几乎就绝望了。

    但是团长跟我关系挺好,说你在团里十几年没给团里干事啊,也不叫一回事,所以就让我和得刚临时搭档了。

    那算是我们第一次接触。”

    郭得刚回想起那时候,嘴角一勾,“哎呀,一搭档,那之后几乎没进过六环。”

    “对!”于迁点点头,“就几乎没进过六环,每场演出给的钱是七十八块五,九十四块六之类。

    老有零头。”

    “为什么?”鲁玉轻笑一声。

    “扣一些东西啊,我也不知道这点钱能有什么扣的,然后得刚就天天跟我们这么演。

    大概两年的时间。

    至于冬天也是如此,早上起来,六点,天还没亮呢。但必须得从各自家里到团里,坐团里的车去农村。

    到那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晚上一场。”

    “演得快乐嘛?”

    陡然正说着的于迁和一旁听着的郭得刚都皱了皱眉头,同时前者继续开口,“还快乐,快死了。”

    “为什么呀?是冻得快死了吗?”

    “那时候什么状态,我们演出的场所看不见什么顶棚,而且那种露天不像咱们这露天。

    到燕京院子里站会儿穿厚点其实也无所谓。

    但是场院里头,那一般都是开阔地域,开阔地就是一个冲击平原啊。

    跟风口差不多。

    外加上没有舞台。”

    于迁一边说,一边把双手合在一起比划,“就是把两个拖拉机倒着开,对在一起,俩斗碰上以后,这槽梆一卸,这就是台。

    然后我们站上面。”

    “有麦克风吗?”

    “有,我们团里带的,两个屏光再一打便开始演了。”

    “那里面得穿大褂吧?冬天怎么穿。”鲁玉再问道。

    “里面套着军大衣啊。”

    “那还有法看吗?”

    “有法活就行了,那时候我还好点,至少高点,得刚穿上军大衣再套过大褂,又加上他东奔西跑平时也黑,真跟熊瞎子一下。

    幸亏那天穿的大褂不是黑的。

    不然非得被村民给逮起来。”

    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

    所有人都乐得很开心。

    也包括两边一直不说话的齐云成和岳芸鹏,反正他们这一些人都算是在德芸艰难时候过来的。

    以前经过的,在现在看来的确都是笑话。

    不过鲁玉这时候也再多问了几句,毕竟需要接着话题,“那种环境,你们有想过未来怎么样?”

    于迁摇摇头,“没有,压根想不到。那时候他有他的相声大会,我有我外边的影视剧,主持、小品之类。

    所以都是赶紧应付完赶紧走。

    但是我们俩说上几场后,就感觉特别好,那个时候他就跟我说。

    哥,我这有个小摊子,那时候不叫德芸,就是燕京相声大会,虽然没多少人,但是挺好玩。您什么时候到我这看看去,我说成,然后一来二去的就都熟悉了。

    然后认识了这些孩子。”

    “对了。”鲁玉忽然想起什么,“那时候云成是已经在的吧。”

    “在!”于迁奋力点点头,“在我和得刚没认识之前他就在了,我到了之后就瞧见了孩子。

    孩子那会儿还很小,几乎就是得刚带着。

    但是很诡异。”

    “怎么个诡异法?”

    “那么小的孩子,看着也没经受过什么科班的训练,但是对曲艺这方面已经开始有了一定自己的理解。

    甚至也能开场表演,你说我能不看着诡异?

    一般来说像这种小孩儿那都是春晚或者大舞台出现的,但是这么一个地方,第一面的确是让我有点吓到。”

    “那是不是就说云成的天赋很高。”

    郭得刚这时候终于再开口说话,“学相声、学曲艺没有天赋很难学,云成属于算是有天赋的。”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捧他呢?来这么早,而且天赋这么好,按顺序也是他最早捧哇。”鲁玉说出这句话其实也就是知道德芸的一些事情,不过没有明说。

    “我可能也是瞎了眼吧。”

    郭得刚一乐,算是回应了这个问题,当然最主要的是那时候孩子太小了,想捧也没办法。

    不过顺势再开口,“最近孩子还算好,要举办一次大型的商演,如果各位有喜欢的,想看看孩子的。

    还请多多关注。

    难得的大场,孩子一个人挑大梁,能不能挑起各位到现场可以瞧瞧。”

    “好!

    ”

    “一定去看!”

    ……

    虽然现在只是录制,电视机前还看不到,但是现场的观众们却都很高兴,时不时的冒出两声,因为齐云成的商演的确很早就已经说了出来。

    不过鲁玉觉得时间差不多,望着观众准备进行下一个环节,“既然都说到云成之后的商演了,那么在商演之前,先让云成跟他大爷表演一段吧。

    让我们看看云成的具体能耐。”

    呱唧呱唧呱唧!

    说完话。

    整个录制大厅忙活了起来,同时齐云成和于迁两个人到后面去换上大褂。

    这些过程,节目组都会剪辑掉,或者被广告替换掉,然后直接换上演出,但是现场观众会实实在在的瞧见这一切。

    等全部收拾好后。

    爷俩换上了大褂,站在舞台的相声桌旁。

    “来到这演出啊,打心眼里高兴。”

    “为什么呢?”于迁搭一句。

    “因为是我师父带我们来的,另外大家对他非常的了解,但是您各位不如我了解。”

    “你们关系近。”

    “也就是因为关系近!”齐云成扶着桌子后,用一种肯定的口吻继续道,“让我发现了我师父郭得刚这个人呐,有点人性问题。”

    哈哈哈!

    吁~~

    齐云成听见声音赶紧开口,“您看,大家都表示同意,看来确实有。”

    “不是!”于迁这时候轻轻拍了一下孩子的胳膊,“我问问你啊,他有什么问题?合作了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

    见大爷质疑,齐云成反而来劲头了,“那让您来评评理,看看他这算不算问题。”

    “好,我给断断。”

    “就说郭得刚这个人,说话从来都不算数。”

    “怎么呢?”

    “我师父和高风高老师是打小长起来的吧。”

    “这倒是。”

    “他们师兄弟明明说好的一块儿长起来,结果长半截他不长了。”

    齐云成立刻往自己腰间比划了一下师父的个头,“他明明身为班主,结果说话不算数,我觉得他有点厕所里练跳远。”

    “什么意思。”

    “过分(粪)了!

    ”

    于迁看着孩子,伸手点指了一下,“我看你才过分呢,你当徒弟的怎么能说你师父呢。”

    “害,这都是玩笑话,我师父郭得刚呢,小巧玲珑。”

    “这都什么词啊。”

    “别看他人矮,可相声说得好哇。”齐云成伸出大拇指,“为什么我师父说相声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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