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侯爷,你不防先看看自己有何异样?”
辉游大胆对上他的眼,面上不露半分怯色。
“…什么意思?”
刘峰珉挣扎着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这才发现自己下身传来的异样!
那紫色外袍上方,赫然一摊水渍,微风过时,那水渍中隐隐还透着股腥骚|味…
意识到什么后,那老匹夫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
他这是…失禁了!
“噗!!!!”
坐前头的绥远目瞪口呆看着那老匹夫光得一根毛不剩的脑门,再闻到风中带来的那股隐隐尿骚|味,突的一口茶喷得老远~
往后朝陆离瞄了一眼,见她一脸无辜的模样,绥远虚抹了把脑门的汗。
惹谁也不能惹小离~
陆离一言不发,只满意地抖抖手,淡定地举起一旁的茶杯开始品茶…
嗯,茶香,味纯,甚好~
“噗哈哈哈哈,侯爷?又给雷劈啦?怎么着,这次感觉过瘾吧?头顶凉快吗?要不请老天爷再来一下?”
陆相看着对面那只炸得一根毛不剩的秃头鸡,在席中笑得前俯后仰。失禁算不得什么,关键是他如今那比和尚还要亮堂的脑门,大大地取悦了自己!
他说什么来着?老天有眼哪~
一听陆鹤青提到自己头顶,刘峰珉顿觉不妙,忙抬手一模,发现脑门一根毛不剩时,他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老天欺我!!!”
临近抓狂边缘,上座的皇帝眼波往身旁侍卫一扫,立时几个侍卫上前将刘峰珉牢牢摁住。
“刘爱卿,还是早些回府歇着吧~”
于是不过须臾,‘飘香’的秃头鸡被迫给侍卫们提前架回府了~
刘双妍慌里慌张跟了上去。
“皇上…这可如何是好,天有异象,此兆不祥。”
座上的皇后忧心忡忡,皇帝却不以为然,“爱妃,你怎么看?”
身旁的左夕颜饶有兴致看着缓缓被架出去的刘峰珉,眼里闪过报复的快感,“与其说是不祥之兆,臣妾倒更远相信,是我南阳国有神灵护佑,方才定是那永宁候言语无状,被神灵惩罚罢了~”
“哦?何以见得?”
展宏毅满脸笑意望着她,一门心思竟是全被她牵着走了。
“陛下,臣妾听闻那永宁候时常仗着侯爷身份胡作非为,在外嚣张跋扈目无法纪…”
所以这种人被劈,岂不正常?
“嗯,如此说来,倒也合理。”
贵妃这说法,显然展宏毅是非常认同的,“皇后想来是多虑了,天罚而已,不必忧心~”
展宏毅面容亲和转头看了眼另一边的皇后,话语中带着安抚。
“陛下说的是,确是臣妾多虑了~”
皇后俯首应道,心中却不免悲凉。
贵妃的三言两语,就能左右陛下所思所想,日后只怕稍有不慎,便再无自己立足之地。
座中大臣想着方才劈得惨不忍睹的永宁候,此刻仍是心有余悸。
这好端端的,怎的就起雷了呢!
来使的那几个皇子太女们,哪见过这等青天白日就被天打雷劈的阵仗?顿时也惊得目瞪口呆!
“此等异像…怕是这永宁候人品不端呀~”
宁风吟一副看戏的表情,说出的话犹如平地惊雷震得众人忐忐忑忑。
若真如他所说,那岂不是人品不端之人皆有可能被雷劈?
这南阳国,当真来了了不得的神灵不成?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而方才被那永宁候刻意提起的景羿拒婚一事,却再没人有心思提起。
于是南召皇女千里迢迢来此和亲一事,暂时搁置~
陆离心安理得躲在陆相身后暗自窃笑,景羿娶谁她左右不了,可若有人敢无事生非拿她当靶子议论,那她可手不留情!
那刘峰珉没事找事,还对她的从前说三道四,言语粗鄙不堪入耳!
这她要能忍得住不动手,她就是圣人他妈!
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她是女子,可不兴这套!
在她这里…女子报仇,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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