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听着陛下的吩咐!”
“锦衣卫的事情,你做的很好!”朱由检缓缓的说道,算是肯定了听雨楼上下这段时间的努力:“魏忠贤被朕赶出京城,与你等断其一臂,有着直接的关系!”
“臣只是借陛下的大势而为而已!”江晚不骄不躁,面色沉稳。
“但是,事情既然做了,就得有头有尾!”朱由检缓缓的说道:“前日魏忠贤离京,据报,随他出京的护卫如云,不下千人之多,而携带的财物,也是有数十车,人马浩浩荡荡招摇过市,知道的是朕赶他出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朕封赏了他……”
“魏忠贤如此不知收敛,那是辜负了陛下的宽厚……”
“你去召他回来吧,朕觉得,皇陵他去不去守,其实也没这么重要了……”朱由检说道:“朕不想再传旨了,免得天下人觉得朕出尔反尔!”
“是召他一人回京,还是召他一行人回京?”江晚抬起头来,看看朱由检。
“有区别吗?”朱由检瞟了一眼。
“若是召他一人回京,臣带着十几人快马去追,想来也就三五天就能追到!”江晚说道:“若是召他一行人回京,那臣只怕就得带上臣的南海卫了!”
“你南海卫不是要安内攘外的吗?”朱由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先让朕安心!”
“臣明白了!”江晚知道,这就是朱由检的意思,魏忠贤的结局在这一刻已经注定了。
只有死了的九千岁,才是好的九千岁,魏忠贤不死,皇帝怎么能安心呢!
从内院退出来,依然是王承恩送他出来,就是这份待遇,江晚自己没什么感觉,不过,皇帝召见,能让王承恩亲自接进来送出去,眼下大明还真没几个。
“江大人!”将他送出内院门口,王承恩站定了脚步:“还记得当初你给陛下禀报的先皇血脉在宫中被害的事情吗?”
江晚点点头,眼中露出询问之色。
“昨日陛下已经将此事给先皇太后说了!”王承恩淡淡的说道:“奉先皇太后懿旨,客氏为祸宫闱,屡行不法,神鬼不容,已经在昨日于浣衣局被杖毙!”
“死了?”江晚眼角微微一跳,好家伙,朱由检一直到忍到现在,也真是够狠的。
“咱家亲自监的刑,死得不能再死了!”王承恩意味深长的看了江晚一眼:“陛下为此,晚膳时候还多饮了一杯!”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江晚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句:“不过是天理循环而已!”
“是啊!天理循环而已!”王承恩也叹了口气,一边朝着后面走去,一边慢慢悠悠的说道:“咱家也要去伺候陛下去了,江大人你忙你的去吧,回头见到李扶摇,告诉她,让她以后不用记挂出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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