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轻轻的哼着,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姊姊的两只脚被我将他们放在我的乳
房上方,我从下托着,逐一吮干净她的每个脚趾,然后轻舔她的脚底、脚心,然
后是脚背。
混着皮革味的汗酸臭脚让我边舔边深深嗅着这迷人的味道,直到双脚都被我
舔得清洁溜溜了,姊姊把双脚打开。「母狗,奖赏妳的!」我瞭解了姊姊的意思,
于是我将头深入她的跨下,姊姊阴部的阵阵腥臭刺激着我,她这次大腿用力夹住
了我的头,将母狗的嘴唇使劲按在自己的胯下,我小小的舌头刮过她的阴唇、阴
蒂,然后钻入她的阴穴当中。就这样,姊姊在我舌头的攻击下,高潮了。姊姊一
声闷哼,紧紧的绞住我的头部,我的嘴里被一阵一阵的冲入潮吹的液体,来不及
吞咽有不少从我嘴边溢出弄脏了她的裙底。高潮过后,一脸潮红还微微喘气的姊
姊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上、嘴角都是她的淫液与尿液,甚至还有黑黑的阴
毛挂在我嘴边。姊姊这才怜爱的拿起脚边的丝袜轻轻的帮我擦拭,「妳这个小人
妖还真有当母狗的天份!」。
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漂亮女人,张开她的嘴、用她那轻柔的语音来羞辱,
让我的脸前所未有的滚烫。不晓得她是怎么能熟练的说出这些话来?「妳怎么没
有带着妳那漂亮的小尾巴过来呢?」姊姊用脚指轻轻的拨弄我的小小阴茎,「小
母狗没有小尾巴装精液,等一下到处乱滴该怎么办呢?」「姊姊≈hellip;≈hellip;」「叫我姊
姊人!」「姊姊人≈hellip;≈hellip;」「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
变装女孩的堕落-姊姊(二)
前一刻还调皮的玩弄我的私处,下一刻姊姊恢复了带点冷霜的神色,站起身
顺了顺衣服理了一下同样乌黑亮丽的秀发,套上微湿的丝袜,穿上她的厚底高跟
鞋就起身就走到门外,「姊≈hellip;≈hellip;姊姊人≈hellip;≈hellip;请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不行,妳要嘛穿这件,要嘛都不穿。」她头也不回的站在门口,我不敢违背她,
也不可能不去吃饭,被扯下的大露背连身裤虽然是被扯下的,还好绑带没有坏绑
一绑还可以穿上,但从中间断开的胸罩就只能无奈的脱掉。姊姊不耐我在房里的
扭捏进门拉着我就往外走。走在热闹的街上,不断有人回头对我们行注目礼。虽
然知道衣服毛料的材质很难发现被人端倪,但我总觉路人注目的不是两个看起来
身材姣好的妙龄女郎是我那不断晃动又激突的胸部。姊姊勾着我的手,让我不好
遮掩没穿内衣的胸部,她还不断轻声的对我说那边有个男人又看向我这边来了,
或是想要在街上把我的衣服给扯开。不知道这没穿内裤就上街的女人到底会做出
什么事,我只能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紧紧捂住胸口,任由姊姊拉着往前走去。
姊姊挑了一间人潮不少的小面店坐下来点菜。这期间阿德打了通电话给我问
我状况,我没多说什么,反而姊姊说晚点想见他们,叫他们把家整理一下。「电
话讲完就坐下阿!站着干甚?」「好的,姊姊!」我一坐下就发现姊姊瞪了我一
眼。「啊≈hellip;姊姊≈hellip;≈hellip;人请原谅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我还有点≈hellip;≈hellip;有点不习惯≈hellip;≈hellip;在人
这么多的地方≈hellip;≈hellip;」「等一下有你好受的!先吃饭!」姊姊不晓得要给我什么样
的处罚?我一边想着一边食不知味的吃着眼前的东西。姊姊点的东西不多,很快
就吃得差不多了,姊姊起身去结帐。「母狗动作快点!」我还在坐在桌子上整理
仪容,突然她在人群之中大喊着母狗,我不敢应答,她怡然自得的看着我。在众
人的侧目中我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快步的走到姊姊身边。「是母狗吗?我有听错
吗?这么有气质?不是吧?」路人的窃窃私语让我连耳根都感到燥热,姊姊拉着
我的手在路人的注目下走离店家。
沿路姊姊不断接起电话,然后听了好几分钟后就默默挂断,一句话都不说,
只是感觉她接电话之后心情越来越好。偶尔还会哼个两句。「母狗,晚餐好吃吗?」
「好吃≈hellip;≈hellip;」其实我心思没在食物上,根本不记得晚餐的味道。「好吃?那就好!」
好心情的姊姊突然脸色又冷了下来。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我住处附近,姊姊示意
我搭上她的车,我带着她回到小烈家。
「你们的游戏该告一段落了!」这是姊姊跟小烈他们兄说的第一句话,换
来的是一阵呛咳,两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我更插不上话。「还有,你们
上传站赚的钱把我的那份交出来!」「李姊姊,这似乎有什么误会≈hellip;≈hellip;」
阿德想解释些什么,但是看着姊姊丢在茶几上的那些照片,他想说的话又吞了回
去。「你们放在路上的影片,我可以解释成你们用药物控制我,还利用他
来卖淫牟利。」「姊姊,没这回事!」我连忙的想跟姊姊解释,但姊姊不理会我
「我我会管好他。你们好自为之,如果你们还不想被告上法院的话!」姊姊
说完,强硬的要我去收拾行李,阿德说要帮忙我跟着我进了房间。而她则跟小烈
在客厅里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行李不多,我还乘机换了件衣服,很快的我就跟
姊姊离开了小烈的房子。姊姊临走前还对小烈笑了一下。
「你学校那边我早上跟你的老师打过招呼了,我知道你请假到过年后,不过
过年完你能不能回去上课,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姊姊你怎么可以这样!」
学业的事情被干涉让我愤怒,「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排除把照片放到你的
指导教授桌上。」姊姊的威胁十分有效,我沉默了。「我要问你!」姊姊转过身
很严肃地看着我。「你觉得你现在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想当女人!」
不知道在爸妈家里就吵过多少次的话题,姊姊不晓得干么又拿出来吵?难道我现
在这样子还回得去?「那你现在是人还是狗?」姊姊刻薄的冷笑,整个晚上的事
情,让我的理智有点断掉了。「我是母狗!你也都看到了,上过我的男人早就超
过一打了,我都被狗上过了,你还想要怎样!?」我负气的将头撇过去,一路姊
姊跟我说什么话我也不理,她开车上了大坑,开进一个别墅里。姊姊将车停
在了一间别墅的车库前。
走进里面。诺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客厅什么家具都没有。「这是我朋友的房
子,别呆呆站在门口了,去厨房,那边才有椅子坐。」姊姊带我走进了厨房,招
呼我坐在餐桌边。她接着打开冰箱,拿出一罐白色罐头跟一包土司。她用抹刀从
罐头中抹了一坨白色的糊状物在吐司上涂匀,缓缓津津有味的坐在餐桌旁咀嚼着。
「你是母狗,不是吗?怎么还穿着衣服呀?」她那嘲弄的口气,睥睨的眼神,
我负气的将衣服全部脱掉。「怎么样?这样可以吗?」姊姊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还要我趴下来对你汪汪叫吗?」姊姊笑笑的点点头「想当狗就当全套阿,怎么
在男人面前就是狗,在我面前就当人了阿?!!」我咬咬下唇,缓缓的趴下来。
「你的礼貌呢?」「≈hellip;≈hellip;姊姊人,小母狗跟你请安。」
「很好,被调教得很好嘛。转过去!」我听话的转过身,身体因为被命令而
微微发热。姊姊用脚背由后往前玩弄我那下垂的小阳具。「妳的屁股这么浑圆,
就是这个东西碍眼!」她轻轻的踢了一下。我感到她那高跟鞋的脚尖滑过了我的
会阴,在我的菊穴口搔弄着。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就是这个地方,爸妈生来
让你排泄的地方,妳拿来让男人操,又拿来被畜生操。姊姊问你,你被操得爽不
爽呀?」我低下头,不说话。
「问你话呢≈hellip;回话呀!」姊姊对准菊穴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唉呀≈hellip;」我
屁股抖了一下,姊姊的那一脚刺激了我敏感我的菊穴。「小母狗≈hellip;≈hellip;小母狗很爽
≈hellip;≈hellip;」我的回应细如蚊音,姊姊轻蔑的哼笑一声,脚尖一用力缓缓的撑开我的小
穴。「小母狗,舒服吗?」菊穴口没有润滑,虽然姊姊的力道不大,但进入时的
撕裂感,让我变态的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我屁股翘得老高,上身整个趴伏在地上,迎著姊姊的脚尖扩张我的小穴口。
突然姊姊一个用力,我整个人被她推得往前滑出去。「真恶心!」她站起身,俯
视着侧趴在地上的我。我羞愧的起身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视她的眼神。「母狗,
誓词!」「什≈hellip;≈hellip;什么誓词?」「臣服我的誓词啊」姊姊抽了我一巴掌。「我≈hellip;
≈hellip;」「我什么,没有用的东西。誓词!当一只母狗的誓词!当我李丽铃的人妖母
狗的誓词!」平常在小烈在阿德面前念得很顺的誓词,在亲姊姊的注视下,却无
法吐出半个字。「真不晓得,妳除了被干还会什么。」姊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半
拉半扯的带到一个落地镜前。
姊姊在我身边蹲下,镜子映射着两张相似的脸孔。一张脸施着整齐的淡妆,
成熟的风貌肃穆的盯着镜子,另一张脸带着红晕,发丝凌乱,脸上还有一些微微
的稚气,眼神游移不定。「看着镜子里的妳。」姊姊将我的头固定住,要我看着
镜子。「看着你,看看你的脸,看看妳的身体。」姊姊的话声越来越低沉,我听
着她的话端详着自己。
镜中的身躯是一个姣好的女体,狗趴的姿态让她乌黑的头发自然垂坠。美丽
的乳房悬在半空中随着呼吸起伏。细瘦的腰肢让浑圆的俏臀更迷人,充分的展现
诱人的魅力。
「完美的身体,是不是?」身旁的女声持续着。「看着它,这个东西不见了,
你就更完美了,对不对?」她走到我身后,把我弄成高跪的姿态,一手抚弄我软
嫩的乳房,一手抓弄着我那兴奋而滴着液体的阴茎。「说出来,我的,你看
着你的身体,它是男人还是女人?」「是≈hellip;≈hellip;女人≈hellip;≈hellip;」「那怎么会有这个?这
是男人的阴茎不是吗?」她对我那小小的男性象征用力抓了一下。「我≈hellip;≈hellip;我想
当女人≈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你不是,虽然你有着完美的女胸。」我的乳房被她的魔爪
挤压得变形。
「我亲爱的,妳不是女人,妳没有资格当女人。你充其量只能算是妓女!」
「我≈hellip;≈hellip;我不是≈hellip;≈hellip;」「是的,你是,你是一次一千元不到的妓女,你是一次直
播只收费一美元的妓女。」「我≈hellip;≈hellip;」「跟我说,你是不是妓女?」「我≈hellip;≈hellip;我
是≈hellip;≈hellip;」「不,你不再是了。」「那我是什么?」姊姊的问话让我越来越昏头,
她熟练的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让我无法思考,我只能不断重复他的问句:我是当
不成女人的妓女,不是?那我是什么?
「你只是一条狗。」「我是狗≈hellip;≈hellip;!?」「你跟多少人做过了?」「我跟很
多很多人做过了。」「所以你是妓女」「是的,我是」「你跟公狗做过了?」
「是的,我被阿布上过了。」「看着镜子,看着妳的身体。被阿布上过的身体了,
你想对阿布说什么?」「阿布,看着我的身体≈hellip;≈hellip;这是要献给你的躯体,请你看
着她,这多汁的蜜桃,这雪白的乳球,这细致的腰身,我是为了当母狗而打造出
来的芭比娃娃。」曾经独自在地下室低语的言词,现在又在姊姊的见证下说了一
次。「好下贱的誓词!母狗娃娃≈hellip;≈hellip;哼≈hellip;」在我的眼里,姊姊的身形似乎转变着。
我的身形也在变化着,我两交叠,我似乎回到了那天,阿布在我身上爪子深深压
住乳尖,狗茎快速抽插着菊穴的那时刻。我一个哆嗦,阳物排出的液体玷污在姊
姊葱白的手上。
我赶忙离开姊姊的怀抱,把我排出的秽物用舌头舔去。姊姊冷静的看完我清
洁她的手指。「母狗,瞭解自己的身份了?」我点点头「为了当母狗而打造的芭
比娃娃?哈哈哈≈hellip;我们等着看看吧。」
「来吧,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到你的房间。」姊姊把我带到厨房后面的小房
间,这似乎是别墅盖好后才增建的,大约15坪的大小,这房间没有窗户,四面
都是灰色的水泥墙,只有靠外侧天花板有小小的叶换气窗。角落边有一个低矮
的水泥水槽,另外一侧则是一个约长五公尺宽一公尺高大约一点五公尺的大铁笼,
「这里是狗房。母狗住在这里刚刚好。」我顺从的矮身坐进了铁笼里。铁笼很大,
我在里面要趴着,要转身都不觉拥挤,只是一股畜生的臊味萦绕其中,感觉着这
笼子有被长期使用过。「这笼子还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只身长破的纯种大
丹狗呢。让你这个杂种母够住真是太浪费了。」
姊姊将狗笼上了锁,「母狗,今天晚上就到这边吧,今天你一个人睡这里。」
姊姊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闻着房间的狗骚味,
我趴在笼内遗留下来的破布上观察着环境。铁笼有一个可以探出头的喂食口,喂
食口处姊姊放了两个铁碗一个碗装的是黄澄的液体,另一个则是姊姊吃得津津有
味的白色果酱。黄澄的液体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来的新鲜尿液,看来就是我今
晚的饮水了。而白色的果酱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点放进口中
「呕,是精液!」这从冰箱拿出来的特别果酱,被口中的体温一化,精液腥臭的
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猝不及防的我干呕了几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触及
的水分却是同样带着臊味的黄水。我只好将嘴巴张开,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
味让我不想将口水吞进腹中。
姊姊不知道在做什么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笼中角落,裹着充满狗骚
味的破布,我想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亲人。嘴里的腥味让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
臭的下阴,想着我的口中曾经充满着那腥膻又腐败的淫液,想着阿德,想着小烈,
想着一个又一个侵占过我味蕾的味道。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这么难耐,我阖上嘴
巴,咽了一口口水。刚刚得到满足的欲望又再度燃起,视线在黑暗中开始迷离,
手握住了我的小阳物,装着白色浓臭精液的铁碗被我拿进来放在身边,我趴在笼
中将那精液吸入嘴里,打成泡沫又吐出来,让那味蕾熟悉直冲脑门的腥味。我自
渎了一次又一次,我阳物排放的体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头吸入口腔中,直到碗
内空无一物。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是个廉价妓女,被狗干的人妖娃娃。」我的身份怎么
配住这么高级的狗笼呢?于是我急着打转,而此时阿布的身影再度出现从黑暗出
现。阿布它猴急扑了上来,我的头从喂食孔中探出,想碰碰他的鼻头,欢迎它来
赔我,但迎接到的却是它那腥红的阳具。它趴在铁笼上,阳具粗暴的桶入我张开
的嘴中。「等等,阿布,等等」我想问它是怎么进来的,我想转过身,用我的后
庭来迎接它,但是来不及了。粗大的阳物捅了进来,我现在只能让它舒服,用喉
咙让它发泄。
直到我被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我才发现阿布的身影只是虚幻。而直入
我喉咙的阳物应该是我曾经沾满白液的手指。喉咙好干,我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
尿液给吞进肚子里。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的姊姊同时也走了进来。
「母狗,早。」姊姊看了看两个铁盆都空了,鼓励的拍拍我的头。然后就要
离去。「姊姊≈hellip;≈hellip;姊姊人≈hellip;≈hellip;可以允许小母狗去上厕所吗?」我哀求着,有早
起清洁肠道习惯的我现在腹部已经有些绞痛了,但姊姊听到却饶有兴致的搬张椅
子坐在笼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我。「拉啊。」狗笼下方有着盛装秽物的铁盘,
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泄的癖好,但要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亲姊姊面前排
泄还是令人难堪。「母狗,快拉,我时间不多,快点。」长期脕肠让我的肠道收
缩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视下,虽然腹痛,但一时半刻居然什么也排不出来。「没
用的东西≈hellip;≈hellip;」姊姊看我排泄不出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的离开。她离去之后
我按摩了腹部好久,这才勉强将秽物排出,顺便还撒了泡尿。
这狗房没有空调,随着太阳渐大,虽然是冬季仍旧是感到闷热。我在笼内睡
睡醒醒,姊姊离去前给了我一碗水,跟一碗饲料,但我怕排泄太多,也没吃下多
少。没有手表,没有时钟,当我听到厨房有脚步声时应该是傍晚了。听着声音,
似乎是在打扫?我急了,我现在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狗笼里,甚至秽物盘上还有我
排泄的遗物,如果不是姊姊,如果是别人!要是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但,着急也没用,过没多久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唉呀,怎么又养了
一条大狗啊?」中年妇女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将垫在身下的布料遮在胸前,却
讶异着她的不惊讶,于是我尝试着叫唤她。「大姐≈hellip;≈hellip;妳≈hellip;≈hellip;」「原来是大便了,
难怪这么臭。」「唉,大姐,你听不见吗?」那妇人把我身下的铁盘拿去清洁,
喃喃自语却完全不跟我对话。我无奈,只能靠着铁笼看她打扫。妇人打扫到一半
才发觉到我下体的异常,愣了几秒。「原来是丽铃说的那只杂种。」妇人的口气
更是不屑了。
「王姐,妳在后面吗?」姊姊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妇人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们的对话我听不清楚,但很快的我就听到了喘息声。她们似乎在厨房里爱抚着
彼此。随后又悄然无声,直到天色完全昏暗,才又有人走进了狗房。
灯光骤然开启,姊姊与王姐一起走进来。两人的身上都只围了一件浴袍,湿
漉的头发看得出刚洗浴过。跟两人相比,我下身还散发著前一晚的腥臭,显得污
秽不堪。「母狗,这是王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听不懂狗吠。清楚没有。」看
来王姐是不会跟我对话的。我点点头「母狗知道了,母狗不该对王姐人吠叫。」
我讨好的跟姊姊求饶。
「王姐,妳好心点,帮我检查她一下」姊姊对王姐讲话带着点柔媚。我被他
们从笼子里放出来,坐在厨房椅子上让王姐用听诊器帮我检查身体。她仔细的将
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连瞳孔反射什么的检查都做过后,她对着姊姊说「没照
断层不是很精确,但是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原来王姐是医生,「而且杂种这奶
子跟妳一样漂亮,真是令人嫉妒。」王姐掐了我的乳房一把。「妳的奶子才漂亮
呀。」姊姊把王姐揽到身旁,手伸进浴袍里面对王姐上下其手,「丽≈hellip;≈hellip;别,别
这样≈hellip;≈hellip;」王姐的反抗是那么微弱又无力,我想离席却被姊姊的眼神瞪视回去。
不多时姊姊的手就探入了王姐的下阴。王姐的下阴有如姊姊一般的外翻,泛滥成
灾的淫水让姊姊整只手湿漉漉的。
王姐的浴袍敞开,同样是哺乳过的胸部,王姐的胸部有着巨大的乳晕并且松
垮的陲坠着。而姊姊的胸部虽然也有点下垂,但却还是翘挺的钟状。姊姊狭玩着
王姐的乳房,把她翻到餐桌上。「别进去≈hellip;≈hellip;至少别在杂种狗面前≈hellip;≈hellip;拜托≈hellip;≈hellip;」
我还不懂王姐不要什么东西进去,姊姊的手掌就整个的埋入王姐的下阴。她瞬间
就痉挛得翻白眼,姊姊的手腕在她的阴户里翻动着。王姐的淫声中,英文夹杂,
甚至还在不断的求饶。「噢≈hellip;≈hellip;yes,宝贝,妳要奸死我了≈hellip;≈hellip;fuck,f
uck,噢≈hellip;≈hellip;救命,我要受不了,受不了了≈hellip;≈hellip;」不到三分钟王姐就在大
量潮吹中瘫软在姊姊怀里。「宝贝,你今天好敏感。」「妳不要在说了。」40
多岁的王姐像个小媳妇般将头埋在姊姊的怀里,他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就如一
般情侣在宠物面前亲热一样毫不扭捏。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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