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的是金针取出后要不要对他下殺手,忧虑的是他能否安然无恙的取出自家少爷脑袋里的金针,取出来极为最好,可一旦失手只怕自家少爷必有损伤。
不过看秦默神情淡然的模样,应该能顺利结束金针的事情。
果不其然!
头顶里的金针被秦默的气息一点点的逼出,直到彻底脱离头部跌落地上的那一瞬间,提心吊胆的福伯暗松口气。
而叶天骄觉得头顶有些刺痛,但随着金针离开,原先那种沉重压抑的感觉浑然消失,整个脑袋顿时轻松舒畅了。
“可以了!”
秦默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双手,对叶天骄说道:“叶天骄,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机会,倘若日后再犯那就莫怪我下更狠的手。”
“秦默,你……你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顶多是个警告。”
“你……”
叶天骄愤慨,福伯这时候止住他对秦默说道:“小子,多谢了,既然金针取出,那我带天骄少爷就此别过。”
“慢着!”
“告诉叶启年那个老家伙,我希望这次之后你们叶家不要再挑衅我,否则下一次我来京城可就不是单单取金针这么简单了。”
“姓秦的,你……”叶天骄不忿。
福伯回应道:“你的话,我会带到。告辞!”
二人就这样离去。
然而他们走出总统套房的那一瞬间,同时十来道修行者气息随之消失不见踪迹。
秦默不屑。
既想殺我又没那个胆量,叶家人可真畏手畏脚。
但愿这次自己与叶家恩怨一切两清,如果他们无缘无故招惹自己,自己绝不会再像这次这般好说话。
回到龙景小区锁好苏璇房屋便连夜离开了京城。
虽说未见到他叶风行多少让人有点遗憾,但起码让叶家低下了他们那高昂的头颅向自己认错道了歉。
至于叶风行这个神秘而又有影响力的人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就在他赶回阳城之际,福伯带着叶天骄回到叶氏庄园叶启年跟前。
“取出来了?”
福伯点点头,“取出来了!”
“他呢?”
“他……”福伯不知如何说是好。
“怎么,失手了?”
福伯微微摇头,“从未出手!”
听闻此话,叶启年面色不悦了。
“家主,当时情况不利,所以……我……”
“所以你犹豫了?”
福伯点点头,“不错。”
叶启年叹了声气,“这次错过只怕再殺他就得前往阳城了。”
“家主,以我对这小子的观察,想殺他并非易事。”
“那又如何,此人留不得。”叶启年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带上叶家强者走一趟阳城吧,总之他是不能活的。”
福伯本想再劝,可叶启年这个人他效忠了大半辈子深知他的个性,多说无益索性应声而去。
翌日!
晨阳初升,秦默打了个哈欠从自己房间走出来,甜甜看他突然回来十分欢喜,“叔叔,你不是去京城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默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道:“昨晚上,叔叔回来你已经睡了。”
“你可算回来了,我跟我妈妈都想死你了,我去跟妈妈说一声你回来了,她一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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