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还满意吗?”王也看得满头大汗。
冯宝宝摸了摸脑袋,双眼一亮:“他说要封住你的气脉,要不然你能逃走。”
她的手指向王也脖后一点,却点在了地面上。
王也从一米外的地面冒出头:“别啊,有你们两位大神在,我又逃不走,这气脉封不封有什么关系?”
他又看向吕真:“别担心,在地面之下,我能待的时间不长,不可能逃走的。”
冯宝宝寻思了一会儿,二话不说就向一个方向跑去。
吕真摇了摇头:“王也道长下山挑的时间不好,要是不来凑这热闹,哪有那么多麻烦?”
“唉,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没事下什么山……”王也从冯宝宝的背影收回视线,看向吕真,“障目香的效用最多持续几个小时,你的视力会自己恢复。”
他的神情变得正经起来:“不过,你们两位应该不是诸葛青的粉丝吧?”
吕真在王也不远处坐下:“何以见得?”
王也无奈道:“以你们这样的身手,要不是身上没有杀气,我还真以为是谁看我不顺眼,请人来做掉我,诸葛青自己都没那么好的身手,哪来的质量那么高的粉丝,不是吗?”
吕真不置可否,那双无神的眼睛看向王也:“我听闻在占卜之中有那么一个基本概念,叫做过去之事不可挽回,未来之事可以改变,所以只要知道过去的轨迹,就可以测算出未来的几个方向,对吗?”
“的确是这样。”王也伸出手,擦了把汗,又把手埋进土里,“用占卜能测算的只是未来的几种可能的发展方向,实际上不管怎么伟大的术士也占卜不出过去已经发生的事……”
冯宝宝急匆匆地提着一桶水跑来,倒了大半桶在王也身边的地面上。
王也无语着把头扭开:“您这是……和水泥?”
“这个是我之前就准备好的。”冯宝宝一边用铁锹搅拌着黏土,一边说道,“把水和土按照一定的比例调和好,不仅能够增加吸力,而且可以完美地贴合身体曲线,舒适性十足,你只要把胸口以上留在外面,这样就不会窒息了。”
“行啊,玩儿得花样真多……”王也从善如流地把胸口露出地面,“你都知道了这样困不住我,有必要吗?”
冯宝宝头也不抬道:“这是仪式问题,四儿说准备好了,就一定要做。”
王也敏锐地抓住了一个关键:“四儿是谁?”
吕真看着忙碌的冯宝宝,插嘴道:“占卜对术士是否有害?”
王也点头:“这个自然,能在一定程度上预知未来,即使有许多限制,也是一种天理难容的手段,所以任何占卜都于术士自身无异。”
“至于会对术士自身造成多大损伤,那就要看所得到的信息对这个世界的改变会产生多大的影响了。”
“原来如此。”吕真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冯宝宝,“那么,王也道长为我们两人随便一人占卜一次,我们就让王也道长离开,如何?”
冯宝宝的铁锹一停,抬头看向吕真:“我们不能放他的,我保证过……”
吕真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先骗他,给我做个占卜,你也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吧?或许王也道长能算出什么呢?”
“哦,你能算出来吗?”冯宝宝圆溜溜的双眼看向王也。
“呵呵……”王也满头黑线,“您二位真是诚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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