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封玉修伸手指了指上面的一句话,是封煜留下的,最后还用了印,一看就知道他齐王世子的身份。
“堂弟,你这么一说,信康伯世子的前程就没了,终究只是怀疑……并不是真的证据,父皇之前还一直觉得信康伯世子沉稳,是个可用之材,先前还准备他去吏部当个小官吏,从底层培养起。”
封兰修苦笑着解释道,把皇上抬了出来。
封煜的批注只有一句话:“褚子丹此人恐非大善而是大恶,不可大用!”
这话若只是私下里说说也不算什么,可现在明明白白的出现在大理寺的案卷中,不管是谁查看这案卷的时候,都会看到,相当于就把褚子寒钉死在耻辱架上,除非褚子寒能自证清白。
不过现在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两姐妹都死了,想自证清白,又哪里会简单。
“皇伯父想大用此人?”封煜反问道。
“父皇之前可能有这个意思。”封兰修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批注。
封煜笑了,又恢复了慵懒的样子挑剔的轻哼:“这不正好,我帮皇伯父筛选掉不合适的。”
封兰修无言以对,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如果可以,他更想找了封煜的性命……
钱老夫人一直等在门口,等着虞竹青和虞兮娇回来,才一起回去。
几辆马车先一起回的宣平侯府。
等到了宣平侯府的停车处,早有小厮候着,看到她们下了马车,急忙过来行礼:“奴才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姑娘、三姑娘。”
“你们侯爷呢?”钱老夫人无力的扶着婆子的手,问道,看着有些精神不济。
“我们侯爷今天一直在书房等着。”小厮笑盈盈的道,自打两位姑娘离府之后,侯爷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这才早早的把他派过来。
“大姑娘、三姑娘,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钱老夫人微笑着对身后的两个女孩子道。
亲事这种事情,自己是不能参合的,否则就是有违礼教。
“有劳老夫人了。”虞兮娇也没有推拒,和虞竹青两个盈盈一拜,转身回去。
父亲很相信钱老夫人,自己就算是拦也拦不住,索性等钱老夫人说过之后再对父亲禀报,比起钱氏,钱老夫人在父亲处才最有话语权。
有些事情虽然是先入为主,恶人先告状,但其实并不是事情起了再告就抢先了,还可以在事情还发生之前先说……
钱老夫人看了看两个人的背影,眉头皱了皱,今天这事真的是意外?怎么就这么巧,水里掉入的一个男子,居然被一件女子有衣裳套住,看着就成了一个女子,而且那件衣裳和虞竹青衣裳的颜色一样?
“夫人。”扶着她婆子见她沉吟不语低声提醒。
“走吧!”钱老夫人点点头,扶着婆子转身,其他钱府的丫环、婆子一个个规规矩矩跟在后面。
跟着小厮一路到了书房。
虞瑞文看到钱老夫人,急忙问道:“岳母,亲事如何了?”
钱老夫人扶着婆子坐下,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婆子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药丸,有一颗药掉落在桌上,婆子慌乱间顾不得捡,虞瑞文亲自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钱老夫人把一颗药丸放入嘴里,又喝了一口温水,闭上眼睛缓了缓,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身体不好,受了极大的累。
虞瑞文心里感动,见钱老夫人在缓神,也没再说话,只等在一边,等着钱老夫人能缓过来。
纵然满心焦急,这时候也催不得。
好不容易钱老夫人终于睁开眼睛。
“岳母,您身体如何?要不要请大夫看看?”虞瑞文关切的问道。
“无碍,都是老-毛病,这么多年死不了。”钱老夫人笑道,脸色看着越发的苍白,提到老-毛病,虞瑞文心里愧疚。
“都是我的不是。”虞瑞文自责。
“怎么能怪你,都是我自己身体不好,怨不得旁人,好也罢,差也罢,其实都是上天注定的,况且有些事反过来一想,我能活下来,就是福气了。”钱老夫人说的很是豁达,微笑着安慰虞瑞文。
“岳母!”虞瑞文眼眶微红,还想再说什么。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什么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要向前看,今天要说的是大姑娘的事情,老身还是对不住你啊!”钱老夫人摇摇手,制止了虞瑞文的感慨,把话题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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