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敬辉见师父还没听出自己话中的意思,连忙急切的提醒他道:“那师傅知不知道师兄利用了您对他的信任,在这几年里不停的在网罗党羽排除异己?现在几乎所有的长老都已经站在了他这一边,他的羽翼已经彻底丰满了,道盟已经成了他的一言堂。而那些衷心于您的张长老、王长老和奚长老都被师兄以各种理由罢黜了长老之职,与我关系不错的楚长老和陈长老更是被逐出了道盟。现在还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就只剩下洪长老一人了,这还多亏他喜欢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不经常待在总部才幸免于难的。”
司马琅见仇敬辉居然敢以如此语气和自己说话,越加的不喜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这几位长老被罢免的事王帅早已经跟我汇报过,他们不是中饱私囊收受贿赂就是纵容门下弟子胡作非为,每件事都是有证有据,容不得他们抵赖。王帅也是征得我同意后才做出如此裁决的,为此我也心痛了一段时间。要知道这几名长老都是我当初一手扶持上来的,却没想到他们终究没有抵受住诱惑,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面对诱惑一时没忍住确实不该,但也要根据产生的后果来决定如何处罚吧。据我所知张长老只是在资质检测时破例收了一个资质并不上佳的修士,让他加入道盟成为记名弟子。王长老则是动用自己的权力让修为并不高的儿子担任了一个小小的管事。奚长老则更是冤枉,才收入门派还没满三天的徒弟在集市上因为与人争风吃醋而错手重伤了一个凡人,却被师兄指责纵容弟子胡作非为而罢黜长老之职。如此判罚又如何服众,岂不是让人心寒。“
“而师兄他最精明的地方就在于此,他让师傅出面去宣读判罚,让外人误以为这是师傅您的决定。现在他获得了真正的利益,而恶名却全由师傅承担,可谓是机关算尽了。“仇敬辉说到这不禁跺了跺脚并且长呼短叹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仇敬辉越说越投入,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中隐隐在责怪司马琅,更没有发现师傅的脸色已经逐渐转黑,而是继续说道:“正所谓人无完人,谁都难免会有一点私心,长老们即使有一点小错下令让他们改了就是,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就罢免他们。其余长老们就个个都行的端做得稳了?为什么师兄却独独找到了那些与师傅关系密切之人的证据?事情巧合到这一地步师傅不得不防啊。”
“好了!不要再说了!”司马琅此时已经勃然大怒,大声喝止了顶撞自己的仇敬辉,同时眯起了双眼用阴冷的目光盯着后者道:“你们两人一个热衷于修炼一个沉迷于阵法与法器,一直以来都以各种借口不愿打理道盟中事。你师兄率先做出榜样,牺牲了自己的修炼时间主动为师傅分忧,你不是应该高兴才是,这样为师就不会逼你打理道盟中的事务了。现在你见王帅把道盟打理的井井有条而深怕我会在成仙后把掌门与盟主的位置传给他,所以就跑我这来说他的坏话,企图让我改变主意,是也不是!”
仇敬辉一番好意却遭到司马琅一顿痛骂,甚至还被怀疑动机有问题,不由感到一阵心灰意冷,整个人都蔫了。
仇敬辉向司马琅恭敬的行了一礼并无精打采的说道:“师傅责备的是,徒儿不该随便怀疑大师兄,影响了师傅闭关前的心情更是万死莫辞。徒儿这就回去面壁思过,直至师傅出关成为传说中的半仙后再出来为师傅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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