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注意,并观察彼众交流之言,一旦有破绽露出,定要报之我等。”
“唯。”守在此处的狱卒听罢,双手紧紧抱拳向李休回应道,“请将军安心。”
踏踏踏——
说完,他就径直走出了这座牢房。
吱呀——
推开大牢正门,一股强烈的光线照进屋内,李休感受着盛夏带来暖洋洋的阳光,那放松下来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这时,马谡忽然从北面的石板路策马而来,看他的表情没有太强烈的反应,估计今天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他一边站在牢门外面尽情享受着阳光带给他的快乐,一边等待着马谡的到来,这次前来应该不是因为公事,如果是公事他不会这么慢。
“孝然!”当他看到李休正站在那里抻懒腰享受盛夏热意的那一刻,那略微严肃的表情一下子就爽快起来,“吁!!”
希律律——
胯下战马扬蹄嘶鸣, 坐在马鞍上的马谡轻拽缰绳, 双腿紧夹马腹, 这才把马儿的身体稳定下来。
踢踏踢踏——
只见其扶着马鞍, 踩在左侧马镫的腿紧紧蹬住,顺着左腿的力气顺利翻身下马踩在地面上。
跟在李休身后的两个亲兵见状, 马上走上前来为马谡牵马执鞍,把这匹战马送到马厩中休息。
“听罗羽言,得知公于此处,于是便策马赶来寻君。”马谡脸色颇红,看样子是骑马运动得太快,且又加上天气太热导致的。
站在原处的李休这时挪步上前,他那颇为享受的表情也转变为和善,抬眸看着眼前的马谡,李休有些疑惑地问道:
“幼常公此来何事?”
“丞相已下令,以吴班为将、上官雝次之,率军三千于昨日从汉中出发,三日后便至此处接替我等。”马谡笑了笑,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二人并肩走在街头,大路上百姓熙熙攘攘忙碌着一天的事务,好像早就已经把前几天的事情忘在脑后。
不仅如此,还有几个羌胡打扮的羌人走在街头上,他们说着地道的汉话,其中还掺杂着一些羌地口音,倒也不违和。
李休听着马谡的话,那平淡的表情依旧如此,看来丞相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不好处理。
“派此两人前来,幼常公可否与我说上一说丞相为何如此安排?”
“哈……孝然多谋善虑,岂能不知丞相用意,过谦,过谦矣!”马谡不禁被他的话逗笑,但他还是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丞相亦知,过去十数年仇恨仍然未解,何如?当是扶风马氏犹存在世,因此彼众之恨才始终难以得解。”
他说的没有错,马岱的活着让那些曾经遭遇过灾难的老百姓始终存有芥蒂,直到他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在冀县百姓眼里,扶风马氏的所有人全都是刽子手,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例外的。
所以,要想把仇恨化解,短时间内解决根本没办法,所以也就只能换人前来镇守此处,让魏延等人班师受赏。
而且,说到这件事情,李休不由得把他亲自调查出的事情告诉给了马谡:
“幼常公,有件事公或许不信,但却是事实。根据调查,被抓的七个闹事主犯,早在建安十六年春就被马超所屠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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