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小声说道:“那些营中军士说,这天下是他们李傕将军打下来的,所以这粮草只需要给李傕将军供应便可,至于其他人不必接受粮草。至于那些要送给其他将军的粮草,也可一并送入李傕将军营中。”
那校尉顿时怒道:“这些家伙,真的是好大的胆子。昔日攻打长安城,是我家郭汜将军贡献最大,伤亡最多,这些人竟敢说出这种话,简直是欺人太甚。”
李儒见状,连忙拉了一把对方,紧张地说道:“校尉兄弟小声些,你这样大声岂不是要将李某给出卖了。”
那校尉拍着胸脯保证道:“文优先生不必担心,在我家将军营中,绝对不会有人能把你怎么样。你这番对待我军将士,便是我们恩人,若有人欺负你,我们全营弟兄都不会答应。”
李儒故作感激道:“有校尉兄弟这番心意,李某心中甚为宽慰,只是一切还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好。时候不早了,粮草已经送到,我等也该是时候回去了,若是让李家营中军士发现,那我等就麻烦了。”
“先生慢走。”
送别了李儒后,那校尉立即带着一队人马,快马加鞭直奔城中,打算亲自将此事上报给郭汜。
躲在暗处,望着从郭汜营中奔跑出来的那队人马后,李儒的嘴角不禁浮起一丝笑意。
“一切皆在计划之中,就差一把火来推波助澜了。”
城内郭汜府中。
尽管已经是夜间,但是郭汜府中依旧灯火辉煌,屋内郭汜正与手下几位将领一起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报,将军,营中校尉前来禀报。”
正在饮酒作乐的郭汜,突然听到军营中校尉深夜前来禀报,顿时心中大惊,误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一时之间,在场的几位将士,全部都放下手中杯盏,传那校尉入内。
对方一入内,还没有开口,郭汜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深夜你不在营中值守,却跑来本将军府中禀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大事?”
校尉禀道:“回禀将军,营中一切安好。”
郭汜听后,顿时骂咧咧道:“军营里一切安好,你小子没事跑过来,吓唬本将军作甚。你要是无事乱报,信不信我斩了你。”
那校尉一声惊怕,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道:“启禀将军,就在刚才文优先生,率领一队兵马,押运着数万石粮草,送至我军营中。”
众军士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种事,不由得一愣。
只听李傕开口道:“先生送来粮草,那岂不是好事,就算是如此,你小子也用不着这样深夜跑来禀报,吓得本将军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禀报校尉连忙解释道:“将军,事情并非如此。原本我想要邀请文优先生在营中做客,却不想先生急着想要离开,且脸色伴有惊恐之意。我担心先生遇难处,就开口过问。”
郭汜听后,不免一阵好奇问道:“哦?文优先生怎么说?”
校尉扫了一眼屋中众人,显得有些犹豫。
李傕微怒道:“本将军让你说,有什么不能说的。”
校尉禀报道:“先生说,在给李将军营中送了粮草后,其军中将士想要霸占所有粮草,甚至不准给将军送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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