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扭臀晃,腿挪穴磨,磨出了滋味,哪里还收束的住,上边大红的抹胸才露
出一半,饱胀娇乳都还没落进他手里,下边已经忍不住骑马乘船,跨在浪头尖儿
上连连摆荡。
渐渐坐的深了,蹲姿略感不便,她咬住下唇,趁着那处蜜汁汩汩正不缺滑润,
再度抬腰之后,直接换为跪伏,猛吸口气一沉裸臀,直坐到他大腿汗毛都搔在了
臀尖之上。
「啊!不行……顶……顶着了……」酸胀花心被硬尖儿突然一钻,一口娇声
哪里还忍耐得住,她长出口气,只觉一身毛孔都被这一下捅开,说不出的舒畅快
活。
她背手脱下上衣,正要顺手解开他够不到的抹胸系带,却觉胸前一松一凉,
却是他将那条红绸干脆利推了上去,早就涨闷难耐的双乳旋即被他一手一个罩
在掌心,带着那要命的真气缓缓抚弄。
知道他这手段厉害,光是揉奶就能让人泄脱了劲儿,她连忙振奋精神,双手
按住他紧绷小腹,拱腰抬臀,也顾不得大红裙子还在身上,自顾自上下套弄,细
窄紧凑的曲折洞府,将那又粗又长的来客推出迎入,戏耍不休。
南宫星也深知她宝蛤美妙,要是这般大起大落榨吸下去,怕是余就要败
阵,赶忙收摄心神,一掌揉搓白皙乳肉,一手捏拨嫣红蓓蕾,般手段,尽数施
展出来,想看她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毕竟媚入神髓,这副身子又早被弄熟了滋味,白若兰一被上下夹攻,登时就
有些守不住阴关阵脚,双乳越来越热,气息越来越急,腰后越来越酸,那正被钻
入磨出的嫩眼儿之中,更是一浪酸过一浪,一波痒胜一波。
她强憋口气,坐在他身上飞快起伏,硬是在那一串轰鸣般的眩目高潮前连套
了几十下。
这一下固然是让南宫星阳关一颤险些出精,可她也在这密集交之中把自己
从浪尖一口气抛到了云端,明明算起来不过是第一次绝顶巅峰,却被她这次逞强
弄得好似泄了七八糟之后的情形,满身欢畅一并爆发,遍体肌肤都浮现愉悦酥麻,
花心亲住龟头,美美嘬了几口,接着,狂泄而出。
酥软娇媚的呻吟足足持续了好一会儿,她才猛抽几口气,回过神来,一看南
宫星胸膛都被她狂乱中抓出浅浅血痕,大感心痛,俯身下去一边轻舔过去,一边
道:「痛么?我……我刚才失了魂儿,真对不住。」
「不痛,舒服得很。」南宫星笑道,「要是挠上几下就能换来刚才的快活,
那我宁愿这里被你抓出茧子来。」
他这倒不是哄她,刚才他其实已经有了先出一次的打算,趁着阳关松动,略
一用力,便趁着蜜穴律动紧紧收缩的机会也到了心醉神迷的当口。
不想她那羊肠名器转到上面之后,到了极为快活的高潮之时,数处曲折一起
紧缩如箍,阴门也好似一圈牛筋死死勒住根部,血行不畅,阳精也被压在脉管深
处不得而出,而那龟头却畅快依旧,那似射未射,欲射又止的体验,好似把平素
短短几霎的快活拉长成与她一般悠长,能与此堪堪相提并论的,在他过往记忆中
也就只有雍素锦施展金莲谱的那双玉足而已。
可比起单方面用脚侍奉,对他来说当然是这种灵肉共赴绝顶更加回味无穷。
白若兰却不知道自己胯下仙人洞的妙意无穷,只当他在劝哄安慰,歉然道:
「你那些子子孙孙都还没送进来呢,哪里会快活。」
她咬了咬牙,竟拿出了行功练武的架势,气沉丹田力贯双股,又抬起湿淋淋
的俏臀,在红裙中飞快上下,两片染满爱蜜的小唇,立刻便将他阳具牢牢抱住,
「嗯啊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你捅着了。」
南宫星知道她不舍得离身,性解开裙带,将她下裳连着抹胸从头上一并脱
去,挺起身来,从上到下将眼前娇躯细细品味,真气在手,抚颈揉乳,拂腰搓臀,
摸腿捏足,都能让她娇吟阵阵,蜜户发紧。
不过须臾,她通体酥红,股间浆汁四溢,羊肠收紧,啊啊连呼,显然又到了
紧要关头。
南宫星已将她周身抚弄数遍,独独留下一点就是不曾造访,为的就是此刻。
一看她快速起伏,转眼间坐下数十次,便往那边提前垫下一掌。
果然,弹指之间,她昂首一声娇呼,颤巍巍一坐到底。
他赶忙手指一伸,在两人密密贴之处捻住了她翘挺阴核,带着真气飞快搓
动。
「呀啊——别……小星……我……哎呀……不行……那里……啊、啊啊啊…
…别……别揉了……天哪……天哪……天哪啊啊啊……我……我……我要死
了啊啊啊——」
南宫星得偿所愿,即将出精的阳具再次被绝顶中的羊肠美穴牢牢束住,欲射
不得,这一次的快活,就仿佛出精了七八次一样。
可惜没料到,这次白若兰的花心比方才却更加突出了些,嫩径蠕动,连着那
穴心子也前后微微动弹,好似一条略硬舌头,颇为笨拙的在龟头顶上舔来舔去。
穴腔渐渐放松,那舔舐花心却不见停,这一下阳关再也坚守不住,一股热精
激射而出,结结实实喷在她身子深处。
「呜——」本已快平息下去的娇躯被这股阳精一冲,棒儿几跳,挑得她哽咽
一声趴了下去,发凉唇瓣忘形的亲吻着他的胸膛。
南宫星环住她香汗淋漓的身子,喘息不语,犹如为一体的两具身躯,连急
促的心跳都渐渐趋于一致。
她搂着南宫星亲了片刻,等到心头缠绵爱意略略消退,才恋恋不舍地挪了挪
腰,侧身躺到一边,凭以往的经验,趁着余韵犹在,让阴门紧闭,节节小径缩回
原处,锁住其中那一腔温热阳精。
要按此前惯例,这不过是漫漫长夜的开头而已,南宫星轻轻摩挲着她温软滑
腻的娇躯,心中暗暗盘算,接下来也该反客为,再听听她喜极而泣的美妙呻吟
了。
可他的手才从背后往腰眼那边挪了两寸,白若兰却先动了。
刚才那一身大汗并未让她醒了酒,眼中醉意反而更浓,她痴痴盯着南宫星健
硕身躯,双手竟比他还不老实,捏住他一双乳头就搓了起来,口中道:「夫君,
方才卖力的,可是我了吧?」
「是,兰儿长进的这么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南宫星精力还足,胯
下稍一使力,就让那半软棒儿晃了一晃。
「嗯嗯……那、那我帮你亲亲,你再放进来好么?」白若兰双眸水光闪动,
鼻息略促,也不知是酒兴使然还是食髓知味,都不必他再去撩拨,竟动缩到下
边,往他才扯过来的被单下一钻,便伏在他双腿之间。
「那……自然是好。」
他这答话的功夫,白若兰的小舌已贴上他紧绷如铁的大腿,犹如细细梳理上
面密布毛发一样,自膝弯附近蜿蜒上行,螓首一偏,寸寸舔入内侧。
舌尖所及,一线麻痒越发浓烈,南宫星忍不住张开双腿,方便她动作,口中
轻轻哼着,喜不自胜。
「舒服么?」她勾舌舔入唇角一丝外漏津唾,从他微翘阳具旁露出半张通红
面孔,妩媚问道。
「嗯,舒服得很。」南宫星心中暗笑,如此一来他倒是恢复得快,一会儿就
能换她告饶。
白若兰莞尔一笑,喜滋滋握住棒儿往上一提,侧头横在他胯下,顺着阳物底
部黏乎乎那条大筋,一口气舔到下方,拨拉两下皱缩春袋,啊呜一声,用双唇含
住了一颗滚圆睾丸。
她只不过是趁着醉意想将他身上尽数吻遍,听他声音回馈,寸寸探过来,
含着肉丸舌尖抚弄,只觉他阳物顿时涨了几分,心中大喜,当即如法炮制,将两
颗球儿交替托在舌上,不多时,便把他阴囊舔得好似刚出了水的核桃。
南宫星被她吻得胯下酸麻难耐,转眼又要一柱擎天,忍不住拱了拱腰,抬高
臀股,方便她樱唇往复。
她却会错了意,醉醺醺只当他还想自己更加深入,稍一犹豫,便顺着两颗肉
丸中央的春袋筋络舔向下方,平素连味道重些的饭菜也不肯尝的丁香小舌,毫不
嫌弃的钻入到他臀沟里面,拨开环绕毛发,逆着那点咸涩,缓缓在肛门旁转起了
圈子。
这一下骚痒入骨,瞬间便直冲顶门,南宫星低呼一声,热血下涌,一条活龙
冲天而起,翘头挺立,当即便硬得发痛。
「兰儿,我可要来了。」他挺身坐起,双手一伸就要把她抱起,准备狠狠刺
入她细嫩小穴,大肆云雨。
哪知道她竟已闭上了眼,嫣红舌尖还吐在唇畔,含糊呢喃道:「小星……你
……舒服么……」
晃了晃她,她勉强目睁一线,其中却并无半点神采,尽是倦懒醉意,南宫星
心中苦笑,试着将她放在内侧躺下,手还未从她腰上离开,这赤条条的娇美新妇,
竟就这么沉沉睡着,连唾沫都从嘴角垂下一丝。
知道她连日身心俱疲,席间又饮吵了酒量,方才在浪头过了两遭,此时正是
通体舒泰筋骨俱松的舒畅时候,这么睡去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刚被唤起了兴头,一身邪火正亟待宣泄,这半途而废的挑逗,弄得人
不上不下,当真难捱得很。
虽说她这么睡着想要成事也不是不能,而且女子睡意朦胧懵然不觉中被送到
高潮也是别有情趣,可南宫星心疼她连日少眠,不舍得下手打扰。
无奈今夜又是大婚,他总不好出门去崔冰,心中苦笑,只得开口唤了一声
雍素锦,虽说免不得被她讥笑两句,但有她雪嫩莲足帮忙,欲火平息得总算快些。
不了叫了两声,本该在门外听房的雍素锦却没有任何动静。
南宫星怔了一下,起身披上外袍,心道白若兰对后嗣相关看得极重,雍素锦
可莫要在这里出了岔子,半路开溜触了霉头。
门缝半开向外一看,雍素锦竟真的不在,只在门外按照此地习俗横了一把扫
帚权作代替。
他只得悻悻回到床上,侧头看看,白若兰裹着被单正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
什么好梦,唇角噙着幸福无比的陶醉微笑,口中不时梦呓两句好似哄孩儿一样的
歌谣。
扶着阳具套弄两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洞房花烛夜,他莫非要守着娇美
如花的爱妻自渎不成?
他深吸口气,正打算运功分神,平心静气时,耳中却听到院内脚步声飞快由
远及近,转眼就到了门边。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谁,就听外面崔冰羞不可耐嗔道:「喂……喂!你……
你倒是让我进去再脱啊!」
接着便是雍素锦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不成不成,万一半途正醒了,叫
你出来怎么办,你没有衣服,可就只能在里头呆着了。」
「哎呀!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能活了!」
「谁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给你赔礼。」雍素锦笑嘻嘻道,「别磨蹭了,
你男人在里头还憋着呢。」
崔冰啐了一口,羞恼道:「你怎么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你男人。别
……哎呀,你给我留个贴身的小衣啊!」
「我是还债做奴婢的,哪儿敢跟你们做夫人的相提并论呐。快去快去,小星
一定等急了。」雍素锦将屋门一开,一下将仅剩绣鞋肚兜还在身上的崔冰推了进
来,关门笑道,「再说了,刚才不是才教给你,新婚之夜要讨个彩头,那东西我
没了,不让你去,难不成再找个标致点的丫鬟你就高兴了?」
崔冰回头捶了房门一下,气冲冲道:「不用,你……你就是作弄我!」
「爱信不信。」雍素锦呵呵一笑,仍守在门外,不再理她。
崔冰恨恨踢了房门一脚,身上一凉,才突然意识到背后除了几条肚兜红绳,
可以说是不着寸缕,赶忙回手捂住雪白臀肉,尤其是遮住左边屁股上的胎记,扭
过身来,支支吾吾道:「那……那个……兰姐姐……醉的睡过去了?」
南宫星从没装过正人君子,当即对她招了招手,笑道:「是啊,我差点就要
去找你了。我还当你会和素锦一起听房,怎么吃过饭就不见影子了?」
崔冰扭扭捏捏走到床边,好似对床上多了个人有些不适,又好似对什么事有
些期待混着害怕,「雍……雍素锦她跟我说,兰姐姐喝多了,八成……顶不到最
后,让我去……去好好洗洗,早做准备。」
好你个雍素锦,这种事上到记得防患于未然。南宫星暗暗在雍素锦头上记了
一功,柔声道:「哪还用的着好好洗洗,我的好冰儿什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崔冰被他搂到怀里,面红耳赤道:「不成不成,得洗。可……可我也不知道
洗干净了没。」
南宫星一边将手掌放在她娇小玲珑的乳房上,隔着肚兜缓缓抚摸逗弄她的情
欲,一边道:「怎么?你是去烂泥塘子里打了滚么?」
崔冰扭头咬他一口,嗔道:「我又不是母猪。还……还不是雍素锦说,今儿
个是你新婚之夜,要是……要是讨不到彩头,不……不吉利。」
「彩头?」南宫星还没听过这说法,但心知雍素锦性子恶劣,多半又在捣鬼
作弄。
「就是……就是……」崔冰声若蚊鸣挤了半天,细声道,「就是破雏开苞啊。」
南宫星微一皱眉,心想雍素锦怎么会提起这壶来,担心崔冰心生芥蒂,忙道:
「这有什么打紧,你和兰儿都是我想要生米做成熟饭,难道还会怪你们没能把贞
洁守到洞房不成。」
崔冰瞪他一眼,伸出食指戳他一下,红着脸道:「她说这叫头彩,怠慢……
怠慢不得。」
南宫星心中一动,低声道:「那你们想了个什么好意?」
果然,如他所料,崔冰一副几乎羞晕过去的样子,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臀缝
外头,几不可闻道:「她说……只要……只要是头一遭都能算……她……她能用
的地方都给你……给你尝过,好像……只剩我这儿了。」
他屈指一探,果然,那小巧紧缩的屁眼外还残留着点点水气,指尖一触,就
忍不住往中央缩出一个肉窝,煞是吸手。
崔冰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窝在他怀里连屁股也不敢挪动半分,就这么坐
着他的手掌道:「那地方……当真使得么?」
门扇一响,瞬间开,一抹倩影伴着一声娇笑裹挟微风闪到床边,裙角一提,
一只美玉雕就般的素柔秀足直接抬起踩在崔冰身边床上,带来一句讥诮软语:
「你要怕使不得,我来帮你提前撑撑可好?」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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