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凝香】 第八十九章 失怙
雍素锦微微一笑,立刻便知道自己来对了时候。
她可不是什么养在深闺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那噼噼啪啪节律分明的声音,
她光在自己身上就听过不止一遍,有时南宫星完事,她臀尖都热辣辣的有些发麻。
不过单听里面的动静,那男人倒是没有用上巴掌。
她略一沉吟,缓缓直起身子,抽出发钗正要去拨窗缝,就听旁边屋子后窗突
然吱嘎一响,从里打开。
她赶忙提气倒翻,悄无声息落在房檐,屏息一听,应是那自称董植幸的男人
从窗子爬了出来,在这边窗户上敲了敲,没好气说:「日你娘的,给老子开开,
就这一会儿你倒先自己快活上了!」
里面冒充白天武的汉子呼哧呼哧喘了几口,依依不舍过来开了窗户,低声骂
道:「老子整日躺在那儿装死人,你他娘的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操的这
婆娘都尿了床,也不想想老子听了是什么滋味!算上这会儿老子也才轮上三次,
你个龟儿子别他娘嚷嚷。」
「装你娘的卵,」假董植幸骂骂咧咧从窗子跳了进去,「你是操穴眼子操了
三回,哪天晚上你也没少让这婆娘嘬鸡巴,昨儿一早我跳窗过来那婆娘正叼着你
鸡巴头睡呢。」
「还不是白老二的老婆瞎他娘找事,有事没事来给妹问个安,明摆着想护
人。日他奶奶的,肯定是白老二说走嘴了。院子里多个人,操婆娘都得偷偷摸摸
的。」假白天武返身走回屋中,生怕新来的抢了地头一样,一边说话一边把东西
塞了回去,捅的白夫人一声哽咽,低声饮泣起来。
「她再找麻烦,干脆连她一块日了。」假董植幸淫笑道,「那婆娘以前是青
楼里的头牌,模样周正下面肯定也骚,操起来准比这婆娘来劲。」
假白天武嘿嘿一笑,心痒道:「你别说,我也一看那婆娘,心里头就痒丝丝,
看她露在外头的腕子都那么白,剥了衣裳还不知道得多嫩,肯定能掐出水来。不
过……」他语调一转,悻悻道,「白老二的真功夫可比以前咱们知道的厉害太多,
而且他惯他老婆是出了名的不像话,咱们真要下了手,怕是第二天就要被剥皮抽
筋。」
雍素锦听着他们谈话,缓缓顺着墙壁滑了下来,略微观察了一下周遭光线,
小心翼翼的挪到对面角落。
那假董植幸应该是怕遇到情况来不及撤回自己屋子,窗户特地顶了木撑,雍
素锦从角落稍一探头,屋内情况便尽皆入眼。
让她颇为意外的,屋中三人,竟没一个在床上。
白夫人珠圆玉润的身子被扒的一丝不挂,赤条条趴在屋中圆桌上头,滑腻脊
背布了一层细汗,油津津映着烛光。虽说她是习武出身,但毕竟久疏练习,养尊
处优,早已长成了一身腴嫩香软,不见半分硬实,柔不见骨。
生养了一子一女,体态又是如此丰腴,一双润浆似的奶子自然是分量十足,
压在桌上好似两块絮多了棉花的圆白垫子,让她乳房下沿那处与桌面之间,硬是
离开了足以塞入一手的缝隙。
假白天武与真货的身量当然大致相仿,而白夫人则更偏娇小,颇为符白家
这些男人的审美,此刻趴在桌边,踮高了脚尖几乎与小腿绷直,那高高撅起的浑
圆雪臀还是低了一些。偏偏身后男人不肯屈膝分腿将就操入,反而捏着她软绵绵
的屁股将她提了起来,悬在半空啪啪猛插。
白夫人足不点地仅靠双手扒着桌边稳住身子,当然是被奸的前摇后晃,压得
一对奶子不住变形,淫媚万分。
看她脸上,眉蹙欲交泪水涟涟,满面羞愤怨恨死死咬着手掌哽咽不休,显然
是并非情愿正被非礼强暴。可看她双股,却分明垂流下一道道晶亮水痕,雍素锦
皱眉看去,心下暗道,好能流的女人,随便哪一道刮下来,都比她小洞里一场欢
娱出的阴津加起来还多。
这上下两张嘴,当然是对不上口径。
白天武侍妾不少,一年下来和白夫人也就有那么场应尽的周公之礼,她
再怎么捧着大妇端庄不放,那尝过闺中乐趣的身子却不会骗人。假董植幸将她胁
迫在屋中,抵在墙角掀起裙子从后面直抵花心之前,她那张红艳艳的蛤口已有三
个月不曾尝过肉味,因此即使明知是失贞是被强暴,她却还是在苦苦哀求泪流满
面中被他干的死去活来,当晚两个冒牌货轮番上阵,一直把她淫弄到便溺失禁,
淅沥沥尿了满床,羞愤欲绝。
要不是二嫂听到风声搬到院中时常过来探问,她只怕要从早到晚都插着鸡巴
过活。
再怎么难堪,再怎么不甘不愿,那湿漉漉的花蕊不会骗人,一次次的嘲笑之
后,她连反驳的话都已不敢再说,只有咬着牙,忍着心中的负罪感,承受着一次
次的奸淫,一波波的泄身。
她已经知道,暮剑阁发生的一切和白天雄必定脱不开干系,可她也知道,她
那位二嫂,是真心实意上来想要帮她。
所以一听他们两个把意打到二嫂身上,她立刻禁不住道:「你们……你们
逼迫我一个还不够么?我二嫂……她虽然是出身低贱,可……可一直守身如玉,
对……对她夫君忠贞不二,你们……你们休要坏她清白……」
「哟,白老二都让我们把老二弄到你里面了,你还为他老婆说话?」假董植
幸哈哈一笑,站在桌边摸捏着她的乳肉,道,「难道不该是你对他们夫妇恨之入
骨,鼓动我们去强奸了那婆娘为你出气才对么?」
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几下,淫笑着逗弄她道:「对啊,你要是求我
们,那我们就冒着被白老二弄死的风险替你出这口气,把你二嫂保证操的跟你一
样尿一床。」
白夫人咬牙忍住花心传来的彻骨酥麻,把叫声憋回肚中,喘息道:「你……
你当我是什么无耻之辈……下作到迁怒无辜妇人?」
听出她夹枪带棒的刺了两人一句,假董植幸嘿嘿一笑,扯住她奶头用力一拧,
听着她痛楚呜咽,俯身道:「你可别搞错了,我们两个和你男人往日无冤近日无
仇,纯粹是上来帮忙的。至于日你的骚逼眼子,也不是什么迁怒,就是放着你这
么嫩出水的娘们在嘴边不吃进去,肯定后悔的鸡巴疼,哈哈哈。」
假白天武双手一松,斜伸大腿,光用下体把她身子托住,猛耸两下顶的她头
晕目眩呜唔闷哼连声,笑道:「倒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无耻。为了几两银
子,亲妹子我都卖了,你还指望我跟你谈仁义道德吗?你还是乖乖夹紧屁股,伺
候爽老子才是正事,娘的,越日越松。」
白夫人突然显得十分惊慌,颤声道:「那……那你们答应好的……」
假董植幸双眼半眯,立刻道:「放心,白老二想要的是位子,又不是你男人
的命,准我们随便处置你,好像也是为了陈年旧事出气,也没说让我们刨个坑把
你埋了。你好好忍过这几天,有你们夫妻团圆的时候。」
假白天武淫笑着趴在她背上故意猛插几下,琴弦之内谷实之外一通大力磨碾,
就是常少女也得插出两声娇哼,更别说她一个淫水长流的妇人。听她终于禁不
住哀叫出口,假白天武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她耸突肩胛,道:「反正你们娘们最擅
长装模作样,我俩不说,你不说,你二嫂不说,到时候又有谁知道你曾在这地方
快活到尿了炕?夹紧了腿端端正正搁那儿一坐,你还是堂堂正正的白家三夫人。」
「堂……堂堂正正……」白夫人羞愤难当,一双屁股不住颤抖,也不知到底
是气的,还是戳在里头那根黑棍子搅得,「我忍着你们作践……就是想……想换
我夫君平安……至于之后,我……哪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哟,你这肉缝里的水都快够熬药了,屁眼缩得这么狠,保不准又要泄了,
怎么还一副三贞九烈的臭德性。」假白天武的鸡巴被那肥厚穴肉裹在中间,虽说
吸力不比青春少女,但胜在饱满腴嫩湿滑满腔,龟头就像被张抹满油膏的小嘴松
松含住,舌尖一样的花心躲在里头,一压进去,便往马眼上轻轻舔过一口,他嘶
嘶抽了口气,啪的一巴掌扇在她丰满臀肉,打出一片晕红,道,「你要真不想活,
不如跟我下山去,我找个好去处给你,包你天天欲仙欲死,还能给老子多赚些银
子。」
假董植幸狞笑道:「是,那些土窑子要是能来个你这样的上等货色,干苦力
的爷们准能排到城外头去,到时候你连屁眼都歇不下来,说不定就爽利得不想死
了。」
「你们……」白夫人一声悲愤疾呼才说出口,臀后那根粗大老二恰好猛往她
花心一钻,钻的那颗软包儿几乎凹进数寸,当即把后面的话音捅成了婉转悲鸣。
假董植幸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丰润娇躯在桌上扭动摇摆,欲火如炽按捺不住,
一揪发髻把她上身扯到自己这边,淫笑道:「我们就是说说,白老二不会真那么
绝情。毕竟你们是他妹嘛。你乖乖伺候好老子,老子给你男人喂饭也好多
加口肉不是。」
看着眼前褪去裤子露出的黝黑肉棒,白夫人一阵目眩,认命般咬了咬唇,轻
启小口,迎向那翘起龟头。
不料假董植幸将身一扭,竟转了过去,双手一分扒开了长满黑毛的屁股,向
后一撅几乎坐在她脸上,「你这吹箫的技术差的太远,还是给老子舔舔屁眼吧。」
「这……这怎么……」白夫人大惊失色,立刻便要后撤。
可她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完抗议言辞,背后假白天武已经一把按住她的
头,将她大半张脸压进假董植幸臭哄哄的腚沟子里,哈哈笑道,「让你舔就舔,
废什么话。」
「呜呜……嗯呜呜呜——」白夫人一串闷声哭号,双手推着假董植幸的屁股
连连使力,当真挣扎起来。
假白天武沉声骂了一句,掰开她丰白臀肉,阴恻恻道:「好,你不给他钻钻,
那我们就给你钻钻。」说着,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紧缩屁眼里就是一挖,狠狠
一戳,没至虎口。
「呜——嗯嗯……嗯啊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为人妇,恪守礼数服
侍白天武至今,连夫君那根阳具也没往嘴里含过几次,卧榻之上一贯相敬如宾,
虽偶尔也有被情热冲昏头的时候,之后也会战战兢兢反复自省,唯恐过于浪荡,
这样一个和江湖风尘其实没有多少关系的妇人,哪里知道脏兮兮的谷道,竟也会
被男人瞄上,当即连推身前的假董植幸也顾不得,反手就去捂胀痛欲裂的腚沟。
「你好好舔他,老子就只用根手指意思意思,也不找你男人的麻烦。否则…
…」假白天武哼了一声,拇指一转,钩住她尾骨上提,又把她拎到足不点地,
大半娇躯,全靠在屁眼里的手指和牝穴中的老二上。
「你他娘的快点,不然老子拉泡新鲜的,让你们夫妻两个一人一半吃了。」
假董植幸不耐烦道,「你要不肯,就都喂了你男人,反正他现在半死不活,
喂什么吃什么。」
「你们……你们好毒的心肠……」白夫人气得浑身发颤,血脉逆流上涌,几
乎冲破头去。
可她偏偏无可奈何,心如死灰之下,她终于还是闭上双眼,乖乖地伸出了柔
嫩红润的舌尖,凑近面前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臀沟。
「无毒不丈夫。我们这种亡命徒,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这么玩上一遭。名门
正派的当家夫人趴在桌上一边被日的叫唤,一边撅着腚舔男人屁股,这么快活一
次,他娘的死也值了。哈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连脊梁都红了一片,脖颈上
青筋凸起不住跳动,显然已愤怒至极,他大笑着猛插两下,顶着花心狠狠一磨,
道,「你要是真难过的很,这骚穴别突然夹那么紧啊,不声不响给老子嘬住,想
再要个胖娃娃了是吧?」
屁眼发胀,下身当然会本能动作,那一松一紧,本就是便溺时的正常反应。
牵动牝户收缩,伺候得男人嘶嘶抽气,当然非她所愿,可此时舌头贴在臭哄
哄的屁眼上辛苦扭动,满口苦涩烦闷欲呕,哪里还有余暇分辩。
再说,即便驳斥也只不过是换来更多的言语羞辱罢了,谁叫她不争气的身子
在这种当口竟然还被钻磨得酥软酸麻,花心一抖一抖,转眼竟又要泄了。
假白天武察觉到她的变化,淫笑着抽出拇指,并拢食中二指捏成剑诀一般,
轻轻蘸好黏滑蜜液,先是深浅交替把她推到情峰山巅,跟着双眼一亮,乘着最后
几下猛送之势,将指剑咕唧一声轻响,尽根塞入微微张开的后窍之中。
白夫人呜咽一声昂起头来,这一下泄得感交集,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头苦
楚哀鸣,可正要放声大叫,却被假白天武一把按回假董植幸臀中,变成了闷声哭
号。
体内一根粗硬棒儿连连跳动,每一跳便有一股热流涌入胞宫,熨得她悲上心
头,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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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心志已定不必担心珠胎暗结,否则……怕是连娃娃要姓什么都说不清
楚。
听到身后假白天武一阵亢奋粗喘,知道已经完事,假董植幸迫不及待转过身
来,绕到白夫人身后,贪婪的捏住绵软臀肉,笑道:「还好你完事的快,这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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