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凝香】 第八十六章 旧阁新剑
南宫星察言观色,发觉雍素锦就要当真恼了,忙起身下到溪中,匆匆洗了一
把,擦干后笑着套上衣衫鞋袜,道:「好好,这就走。」
雍素锦哼了一声,拧身便走。
她动作虽然利落,但那颇为紧凑的臀瓣扭摆起来却莫名多了几分柔软摇荡,
平添一丝妩媚风情。
他心神一荡,险些再度蠢蠢欲动,幸好还算知道的确不能耗神太过,真耽误
了一夜行程,因色误事的话,以后可没脸再闯荡江湖。
他原本体贴雍素锦盘肠大战之后身心俱疲,想替她驾两个时辰,让她好歹小
憩一番。
可她却冷冰冰道:「不必。我答应了夜里,就是夜里。帮你这一次耽误了一
个多时辰,已经非我所愿。你要有心让我省些力气,不如管好你自己的色心。」
南宫星听出一丝不甚满足的焦虑感,心头略觉异样,留神细看,发现她将车
赶回路上继续前行后,一双赤足却不再抬在上面,垂在车下微微摇晃,探头从侧
面偷偷一望,正在下面交迭一处彼此轻轻摩擦。
他心中一亮,将白若兰披盖的衣服掖好,又钻了出去,贴在雍素锦耳边低声
说了两句。
雍素锦神情纹丝不变,黑漆漆的双眼也仍是直视前方,但身子一动,向旁略
略一斜,把秀美玉足搭在了南宫星腿上。
他不做他想,一心一意的捧住那两只小脚,轻轻摩挲,缓缓抚弄,指压掌揉
,为她舒筋活络。
不多时,她小巧鼻翼便略显急促的翕张起来。
如此般珍爱的盘玩了小半个时辰,雍素锦面色潮红霞飞双颊,心满意足的
轻轻哼了两声,将腿脚一抽,道:「好了,明日你还得赶车,赶紧打个盹吧。等
天稍亮点路上一有人,我就不在外面亮着了。」
南宫星抓住她纤长小腿,俯身在她足背上轻轻一吻,笑道:「那我就去休息
片刻。」
隐隐摸到雍素锦的情欲路数,虽说比较不同常,但对南宫星这种风流坯子
来说,行惯了巫山春雨,偶尔一次夏日雷霆,倒也格外有趣,更何况那身负《金
莲谱》的一双嫩足着实销魂蚀骨,等过后得了空,必定要让她默写出来,万一再
遇到适的良材,便叫她也好好学学。
次日交接之时,南宫星试探着问了一问。
雍素锦到没有藏私的意思,只道:「我默给你也无妨,本就是淫乐的门道,
正适你这种妻妾成群遍地采花的。只不过≈hellip;≈hellip;」
她略一迟疑,轻声道:「我不会教你锤炼腿脚的法子,你教的姑娘,能有小
腿修长有力、脚踝灵巧柔软、足趾细长可以抓握起筷子的最好,没有,也不要强
求。」
南宫星忙正色道:「那是自然,我岂会舍得你们受苦。」
雍素锦面色微红,一边往车内爬去,一边啐道:「也不知昨日是谁抽了我一
身鞭子印,还弄得我肠子现在都在发胀。」
「这当真是受苦么?」
南宫星微微一笑,顺手在她耸翘圆臀上拍了一掌。
「是,苦死我了。哼。」
雍素锦匆匆一钻,斜躺车内,似嗔非嗔的应了一句。
最难的关卡打通,此后山林中的三天路程,着实让南宫星享尽了齐人之福。
白若兰食髓知味,心里又惦记着南宫家的后嗣大事,估计是觉着反正被雍素
锦该听的都已听去,性只当旁边没她,一养足精神瞅到机会便与南宫星耳鬓厮
磨搂抱亲吻,勾引撩拨得愈发熟练,连那两瓣樱唇一条丁香,也在他的指点下进
步神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若兰对子嗣执念实在太强,南宫星垂涎她后庭花径数
次,都未能得逞,让那小巧肛口,成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
南宫星对她不舍得半点强迫,那羊肠名器又实在厉害,几次开垦之后,内部
嫩肌反而更加紧实有力,两人光是仅仅搂抱着交一处不去动弹,腔肉张缩吸吮
都如正常媾和一般,他乐在其中,只好先消了念头。
白若兰承欢虽多,但毕竟体力没有多少时机回复,总是不二三就被南宫星
弄得筋疲力尽,最多强撑到花心吞满满一肚子热精,就沉沉睡去。
顶上的自然只有雍素锦。
和白若兰截然相反,雍素锦则是任凭南宫星想尽办法使尽手段,也不能从牝
户的正常交欢中享受到半点快活,要么绑起来鞭打办事,要么洗净屁股共乐后庭
。
不过他这几次都记得先为她那双玉足暖身,再行情爱之事,倒是少了许多口
头争执,她的反应也柔和乖顺了许多。
可惜连着三日下来,雍素锦的心态却还是一如既往,快活是有,但绝不念想
,取悦无妨,但从不动情,再怎么弄得她娇喘吁吁淫兴绵绵,也彷佛只是肉体上
不值一提的乐趣,来也好,不来也罢。
让南宫星颇为不解。
他半开玩笑的试探道:「我常听说有女子因失身而失心的故事,也不知是真
是假。」
雍素锦却只澹澹道:「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没了心,只剩了副臭皮囊而已。
」
他只好作罢,硬吞下那股隐隐失落。
他本就是占心更重于占身的性子,在雍素锦的情欲上好不容易略有胜果,却
在情爱这边碰足了钉子。
「你不必白费功夫了,我这样的怪物,哪儿知道怎么喜爱男人。你那没处用
的柔情,留着给将来的其他女人吧。」
进到较为热闹的大道之后,雍素锦交接之际低声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便算是
最后的回应。
此后夜幕下,仍是仅有香臀玉足婉转承欢,肉体厮磨淫貌妍妍,那水眸即便
在绝顶迷醉之时,也依旧不会凝望着身上的男人,而是随便看向哪个空无一人的
地方,静静地等到战栗平息。
他在心头转了不知几次,席地幕天、双姝共眠的美梦,最后也成了痴心妄想
。
如此日夜赶路,换了六次驮马,总算在第六日傍晚赶到了巴遗阳梁,白若兰
虽想早些回到暮剑阁中,但南宫星决定休整一夜次日骑马上路,顺便往朗珲钱庄
处理一些事务,她也只好同意。
到了客栈,南宫星本想试试能否只要一间上房,不料雍素锦转身就走,直接
要去马车上过夜,白若兰也面红耳赤偷偷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他只好
再开一间,打消绮念。
南宫星从钱庄回来时已近深夜,这一去就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
回到房中,白若兰托首桌边,眼帘低垂,门响也没反应,想来正是将要入眠
的当口。
他赶忙过去将她抱到床上,柔声道:「不都说了不必等我么,明早还要赶路
,不好好休息怎么成。」
她揉了揉眼睛,挪着身子躺在床里,咕哝道:「你不回来,我睡不好。怎么
去了这么久?」
南宫星轻轻叹了口气,道:「问了些事,顺便去拿了一趟东西。暮剑阁里的
情形还不知道,总要再安排点人手以防万一。」
白若兰噘了噘嘴,嗔道:「那是我家,瞧你说的跟龙潭虎穴一样。」
南宫星苦笑道:「你家中如今对你来说保不齐真就是龙潭虎穴。」
白若兰睁大双眼,有些紧张的握住他的手指,「你≈hellip;≈hellip;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
南宫星微微点了点头,问道:「兰儿,白家商号一脉,你山上的叔叔伯伯们
谁的影响力最大?」
「嗯≈hellip;≈hellip;四叔、五叔,再之后就是二伯,白若麟闹出事的那一阵子,二伯险
些就离开暮剑阁去商号管事了,除了白若麟,二伯的子女也全都在商号做事。不
过,他们权限再大也大不过阁,毕竟两边还是互相支持的整体。我爹伤着,二
伯就是此时山上最管事的,将来按说是该我哥哥。商号这边,可还有暮剑阁不少
银子呢。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南宫星沉吟道:「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风声,白家商号的银子,好像出了状
况。前几天光是从朗珲钱庄,就分批提走了一万四千两现银。据说各大钱庄提走
的总数加起来,少说也有五万两。」
白若兰对经商的事一窍不通,怔怔道:「他们≈hellip;≈hellip;提这么多银子做什么?莫
非是哪里急着用钱?」
「不清楚,」
南宫星皱眉道,「我托付照看白家的兄觉得不对,还遣人追了一下镖队的
去向,结果≈hellip;≈hellip;去盯梢的三人,两个死了,一个不知所踪。所以我才说,暮剑阁
里可能真已经是龙潭虎穴。」
「这是商号的事,怎么会扯到山上?」
白若兰还是有些不解。
「咱们走后不久,白家商号就遭了劫匪,那些贼人神通广大来无影去无踪,
只抢了五两银票,却杀了九个人,其中五个都是商号前台管事的,白家的大老
板隔日就一病不起,至今未愈。现在代管商号的,正是暮剑阁中白家的子女。」
南宫星闭目深思片刻,缓缓道:「捉羊没能捉走,难不成准备狠心直接从羊
身上下刀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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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羊啊肉啊的,我听不懂。」
白若兰痴痴望着南宫星认真思考的侧脸,唇角情不自禁便泛起一丝微笑,旋
即发觉不时宜,连忙收敛心神,咬唇道,「要真那么危险,不如咱们去截下我
哥哥,带着他一起离开如何?」
「这暮剑阁,你们就不打算回去了么?」
南宫星一怔,哑然笑道。
白若兰抬头枕在他胸前,轻声道:「哥哥有凝珠,我有你,不回去≈hellip;≈hellip;就不
回去了,有二伯在,家里总不会出什么大事。出来走了一圈,我才发觉,哥哥要
执掌一个门派,确实≈hellip;≈hellip;还差了不少。起码这份心机,就斗不过那些险恶之徒。
」
「江湖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光想着逃不是办法。而且执掌门派这种事,不
去做,就永远也不会学通学精。」
南宫星抚摸着白若兰乌黑柔顺的秀发,澹澹道,「而且,你二伯并不是最佳
人选。」
白若兰没听出弦外之音,只单纯自豪道:「那是自然,最佳人选肯定是还是
我爹。」
想到父亲,她神情一黯,低声道,「就是不知道他的身体现在好些了么。」
「明日你就知道了。」
南宫星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阖目道,「听说这些天白家新收了许多带艺投师
的子,图穷匕见,大概也只差一个迟迟未归的白若云了。」
白若兰身子一颤,轻声道:「小星≈hellip;≈hellip;咱们≈hellip;≈hellip;会没事的,对吧?」
「当然。」
南宫星微笑道,「我还等着此间事毕,直接向你家人提亲呢。」
白若兰面色微红,视线却并未羞怯回避,依旧凝望着他,笑道:「你的聘礼
可备好了?我白家可是名门大户,南宫家也是武林望族,三书六礼的流程,总要
走一遍吧。」
南宫星故作吃惊的瞪了瞪眼,手掌从她腰上一松,「啊哟,这么麻烦,我一
穷二白,娶不起呐,那干脆算了吧。」
「呸呸呸,」
白若兰笑着啐了几口,跟着身子一伸,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这会儿你才想
赖,晚了。我上天入地,也非要做你南宫家的媳妇不可。打不了我带着私房钱,
同你下山私奔。」
两人颇为默契的嬉笑几句,搂抱在一起闹了一阵,算是冲澹了心头阴沉担忧
。
一番嬉戏,白若兰笑的花枝乱颤,浑没了半分睡意,那柔绵小手,便又不老
实起来。
南宫星察觉到她的动作,不由得一怔,望着她低声道:「明天还要骑马赶路
,你还是早些睡吧。」
白若兰眼里带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气,朱唇嫣红气息微乱,软软道:「我这三
脚猫的功夫也不济事,回到家里,都不知还能不能陪你同床共枕,今晚≈hellip;≈hellip;我哪
儿舍得睡≈hellip;≈hellip;」
南宫星嗅着她身上澹澹汗香,腹底一紧,性笑道:「好,那我来帮你睡吧
。」
他本算计着白若兰连日鏖战精气不继,泄上个次,也就该倦极而眠,他
连日享用两具娇美玉体,馋虫还在肚里睡着,并不急切,只想着弄透了她再做休
息便是。
不曾想,白若兰似乎真是满心想着回家之后不便亲热,非要在这一夜满满饱
足不可,到最后眼皮几乎抬不起来,仍双腿缠着他的腰杆,不住的挺动香臀,迎
得汁水淋漓。
等她终于沉沉睡去,不到一刻功夫,窗外已响起了高亢鸡啼。
南宫星只得苦笑着跟着多睡了一个时辰,睡到东方透亮,才叫醒白若兰,出
门与早已收拾停当的雍素锦汇,骑马上路。
随着周遭的景致愈发熟悉,白若兰的情绪也渐渐好转许多,反倒是雍素锦因
为不得不套上绣鞋改换装束扮作南宫星侍女而颇为不悦,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只
是一鞭鞭往马儿身上发泄般招呼。
到了断霞峰脚下拴好马匹,三人都有些口渴,南宫星遥遥一指白阿四的酒肆
,笑道:「走,咱们去找白嫂讨口水喝。」
白若兰笑眯眯往屋子里面走去,道「阿四叔,兰儿回来咯,渴得不行,给碗
茶喝呗?」
雍素锦突然扭过头来,鼻尖微微抽动,冷不丁喝道:「白若兰!不许进去!
」
白若兰的手都已经沾到了门帘,一听她喝声登时吓了一跳,向后勐的纵出数
尺,看了雍素锦一眼,道:「怎么了?」
这时南宫星已抢到门前,沉声道:「有股澹澹的奇怪臭味。」
「什么?」
白若兰一愣,跟着面色一变,立刻冲回门帘外,看了南宫星一眼,压低声音
道,「怎么回事?我表姑呢?」
南宫星侧耳听了一听,撩开门帘缓缓踏入里面,没走出两步,就听雍素锦在
房顶上道:「放心打探吧,屋里没有活人。」
南宫星不怕中毒,心中一宽,把白若兰挡在门外,自己闪身入内。
招待客人的堂屋空无一人,桌椅板凳都还摞在一起,上面蒙了一层薄灰,大
铜壶放在角落,敞着盖子,里面没一滴水。
从内间进到后院,连着灶房茅厕一并找了一圈,明明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澹澹
异臭,却兜了几圈也找不到来源。
雍素锦轻巧一跃从房上跳下,秀眉微蹙,黑如点墨的眸子一寸寸梳过院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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