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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嘴这种事,白若兰并非全然不知。
她既在书房里撞见过自己父亲与一位姨娘贴面相拥,也在小河边巧遇过哥哥
与李秀儿在树下痴缠。
只是她一直都不明白,不过是把嘴巴贴在一起动来动去,到底什么地方有趣?
让搂在一起两的人面红气喘,一副陶醉万分的模样。
而如今事情到了头上,她才总算是明白了个中滋味。
南宫星的面庞靠近到可以闻见他口中淡淡酒味的时候,她就已经像是被点了
穴一样动弹不得,明明心里有千万个声音在提醒,他要亲过来了,他要亲过来了,
她却偏偏连扭开脸也做不到,反而口干舌燥的要命,情不自禁的便微微张开嘴,
用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唇瓣。
她一个怀春少女并不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对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
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于是下一刻,她的小嘴便已被牢牢亲住。
胸中的搏动仿佛快要震聋耳朵,本就燥热的娇躯瞬间每一处都在发烫,面颊
直到耳根更是几乎要烧起来一样,不知不觉,她的手便抬了起来,不由自的搂
住了南宫星的脊背,脑海里迷迷糊划过了一个念头,他的背好宽≈hellip;≈hellip;
她闭上眼,颇有几分羞耻的想,如果这时有人在旁看到了她,恐怕也能看到
一副面红气喘陶醉万分的模样吧。
原来只是被喜欢的人这样亲着嘴巴,就会让人快活的想要飞起来呢。
一得了回应,南宫星立刻就拿出了得寸进尺的本事,双手一搂将她环住,一
手探入衣摆,顺着微染香汗的嫩滑腰背爱抚而上,一手扔去捞住因心慌意乱而绷
紧了的小巧臀丘,布足了真气来回揉弄。
亲吻自然也不会仅仅满足于贴在外轻轻磨蹭,点水般触了几个回,他便
将舌尖一吐,着了白若兰微微开启的唇缝,画着圈儿上下挑拨。
只是唇瓣相碰就让她浑身火烫,此刻被又滑又软的一条舌头逗弄起来,更是
让她通体酥软不知所措,连臀后那只手掌越挪越低也无心理会,只顾着抉择到底
是把这不速之客放进嘴里还是拒之门外。
南宫星可不等她慢慢盘算,先收回舌头将嫣红唇瓣上下分别含在口中吸吮一
阵,亲的她下意识将小嘴开得更大,跟着便卷土重来,灵舌一探,已长驱直入钻
进了她檀口之中。
≈ldo;嗯≈hellip;≈hellip;唔?≈rdo;白若兰不曾见过这种亲嘴的法子,冷不丁嘴里多了一条舌头,
心下一慌,险些便一口咬住,幸好马上想到这是南宫星的舌头,悬崖勒马,可心
里仍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换了用自己口中丁香向外推阻。
这可正了南宫星的心意,他顺势一退一吸,反将她香滑嫩舌含进了自己口
中,双唇一夹嘬的啧啧作响。
怎么≈hellip;≈hellip;怎么像被他吃了舌头一样,白若兰心中大羞,忙向回缩,南宫星顺
势跟去,又钻回她口唇里头,来来往往,四唇相接之间,倒成了一双舌儿交缠嬉
戏之所。
女子情欲最受心绪影响,爱意翻涌心醉神迷之际,握着小手亲上一亲,都抵
得过常时候摸揉半天奶儿。
此时白若兰臀背俱被抚弄的热痒酸麻,口中也已渐渐摸到回应之法,痴吻
到唇角银丝垂流,三方汇聚之下,一股陌生而浓厚的深切感觉迅速的在她肚腹之
中膨胀开来,明明未动内力,丹田周遭却好似漾了一汪温水,暖洋洋的酥麻无比,
不知不觉,裹胸布中两颗软嫩奶珠便悄悄立了起来,顶在布上,身子一动,尖儿
便轻轻一磨,磨得心窝子里一阵发酸,连膝盖都跟着一软。
≈ldo;嗯≈hellip;≈hellip;嗯嗯≈hellip;≈hellip;呜≈hellip;≈hellip;≈rdo;她当然不知道这是女子情潮汹涌而来的前兆,只
觉得周身上下虽然舒服却又说不出的憋闷,双手紧紧攥着南宫星背后衣服只想让
他再搂的紧些,将她的屁股再揉的狠些,最好能把背后哪只手换个地方,帮她把
缠布下头那对涨的发痛的花苞儿也捏上两下,仿佛只要这样,积在肚脐后的那一
团懊燥便能成了痛快,心急之下,连吸吮南宫星舌头的力气都大了几分。
事先也没想到白若兰的回应能到如此地步,南宫星颇为后悔的想,要是一早
弄间幽静厢房,这会儿便是云雨巫山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大好光景了。
不过依白家大户出身江湖气并不算浓厚的教养,有今夜这一番耳鬓厮磨的亲
热,白若兰也几乎就算是他的人了,他心中欢喜至极,硬是压下去解她裤带的冲
动,手腕一转,将臀后伺机已久大掌微微一侧,伸入到她双股之间。
那布裤裆下,竟已微微湿了一块。
白若兰正不知道满腔燥意该如何宣泄,突然腿心处多了一只手掌,隔着布料
轻轻一压,蜜丘顿时便有细细一缕畅美直冲脑海,心火稍减,连肚子里头不知道
哪个地方,都跟着美滋滋的一抽。
她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亲也被亲了,摸也被摸了,想一下今后若真嫁的是他,
满肚子都是讲不清的高兴,于是在她心里,就再没什么好防着他。礼教贞洁之类
的东西她虽说也略略学过,可在家里还是江湖人不拘小节见得更多,就是不算叔
伯那辈人的风流韵事,光是看她哥哥,不也还没过门就把李秀儿哄进了厢房。
所以她不光没躲,反而双腿一夹将南宫星手掌挤在了当中,纤腰一拱自己
动磨了两磨,鼻后一阵细碎呻吟,显然是搔到了痒处。
南宫星忍不住放开她的小嘴,低喘道:≈ldo;你学得到快,这便反客为了么。≈rdo;
白若兰只是循着本能渴求去动,口唇间少了亲吻,心中一阵失落,她还道是
自己夹了他的手,撅嘴道:≈ldo;你伸过来要摸,我≈hellip;≈hellip;我忍不住就夹住了。你要当
人夫君的,借只手也这么小气么?≈rdo;
≈ldo;怎么会,我恨不得全借给你。≈rdo;南宫星哑然失笑,手臂一转,已将她蜜户
隔着布料罩在掌心,屈指一拢,抚琴般轻轻撩拨起来。
≈ldo;嗯唔≈hellip;≈hellip;好≈hellip;≈hellip;痒≈hellip;≈hellip;≈rdo;将红晕密布的面颊贴在他胸膛,白若兰一边听着
他胸中心脉急促搏动之声,一边伸手也钻进他衣摆里,有样学样的去抚摸他的脊
背。
那汗津津的小手已有些发凉,从他背后抚过,却登时激起一串热流,他喉间
咕哝一声,忙道:≈ldo;你先莫急着学,我≈hellip;≈hellip;我这会儿可忍的很辛苦,你逗过了头,
我可要撇下你哥哥不管,找地方和你洞房去了。≈rdo;
虽不是十分明了,但白若兰也能隐约听出他的意思,只好悻悻收回手来,只
是搂着他让他在自己身上继续施展,嘴里不甘道:≈ldo;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
好没道理。≈rdo;
听她鼻息愈发急促娇媚,知道应该到了紧要关头,南宫星一边继续抚摸着她
湿润蜜丘,一边笑道:≈ldo;将来我管保叫你摸个够,你不摸都不行。≈rdo;
≈ldo;嗯嗯≈hellip;≈hellip;你、你叫我摸我就摸么≈hellip;≈hellip;嗯嗯≈hellip;≈hellip;啊、哎呀≈hellip;≈hellip;怎、怎么突然
≈hellip;≈hellip;好麻≈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呜呜≈hellip;≈hellip;不、不成≈hellip;≈hellip;≈rdo;本还想抬两句杠,不曾想才一开口,
腹中那股酸劲儿猛然涌了出来,一声低叫不知不觉就溜出了嘴,她生怕被人听到,
慌忙踮起脚尖,一口亲住了南宫星的嘴巴。
这真是正中下怀,南宫星牢牢吮住她送上门来的丁香小舌,没了怕她呻吟过
响的后顾之忧,手掌一贴,紧紧压住她裆下一片,飞快的揉了起来。
≈ldo;呜、呜呜≈hellip;≈hellip;呜嗯嗯≈hellip;≈hellip;唔唔唔≈dash;≈dash;呜嗯嗯≈dash;≈dash;嗯≈hellip;≈hellip;≈rdo;
最猛的一股酸麻激流般冲入白若兰腹中,暖意顷刻化成无数道畅美,奔流在
四肢骸之中,她紧紧闭着眼,死死抓着南宫星的衣服,仿佛一松手,人就会飞
到天上,再也落不下来,有什么东西不断地从身子里涌出来,涌出一股,便美的
她浑身一阵哆嗦,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用力,一直到几乎将胸
中的每一口气都挤出去,才随着一阵快活的战栗放松下来,骨酥筋软≈hellip;≈hellip;
毕竟自小习武,身子泄的也并不多狠,白若兰偎在南宫星怀中喘了一会儿,
便平顺了气,整了整衣服,突然颇有几分惊奇的道:≈ldo;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怎么≈hellip;≈hellip;怎
么尿湿了裤子?≈rdo;
南宫星忙把她羞透了的小脸拉近嘴边,小声跟她解释了一番,她似懂非懂的
点了点头,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小声嘟囔道:≈ldo;倒真是没什么味道。刚才流出
来的≈hellip;≈hellip;原来是这东西啊。≈rdo;
南宫星回头望了望,白若云应该还在房中与凝珠温存,便搂着白若兰道:
≈ldo;在这儿歇会儿吧。≈rdo;
白若兰点了点头,往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一靠,想了想,又道:≈ldo;你可
别再摸我了。≈rdo;
南宫星微微一笑,在她耳珠上啄了一口,道:≈ldo;怎么,你不喜欢么?≈rdo;
白若兰红着脸摇了摇头,道:≈ldo;喜欢是喜欢,可≈hellip;≈hellip;可再来一遭,我就得找
条裤子换了。≈rdo;
两人笑了一阵,静静拥在一起,渐渐地,仿佛连气息的节奏都趋于一致,即
使隔着几层衣料,仍好似没了半分隔阂。
≈ldo;小星,你说≈hellip;≈hellip;那些鼎鼎有名的江湖侠侣,是不是也经常会搂在一起,亲
亲抱抱啊?≈rdo;大概是以前的幻想中从没计算过大侠女侠们属於常人的部分,白若
兰沉思片刻,开口问道。
南宫星笑道:≈ldo;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只要他们还要吃要喝,就免不了也还
要亲亲抱抱,匆忙的时候呢,就象你我这样隔靴搔痒,聊胜于无,闲暇的时候呢,
就象你哥哥那样,肌肤相亲享受人间至乐。你莫非以为江湖侠侣,一辈子便只要
双剑璧并肩对敌就好么?放下手中兵器,他们也不过是常夫妻罢了。≈rdo;
≈ldo;常夫妻么≈hellip;≈hellip;≈rdo;白若兰神情颇有几分茫然,喃喃道,≈ldo;我从小学剑,只
想着不管多少人说我资质不佳,我也要练出个名堂给人看,要做个人人都知道的
女侠,惩恶除奸。到如今针线女工不通,琴棋书画不懂,下厨只怕会烧了灶台,
我自己都想不出,和人做了常夫妻是什么情形。≈rdo;
≈ldo;那些拿了一辈子刀剑的女侠,能比你好到哪儿去。≈rdo;南宫星笑道,≈ldo;有个
当年名满天下纵横无敌的绝世高手,喜欢的是个常书生,一身武功派不上用场,
想亲自下厨做一桌饭菜,结果作出的东西尝了一尝,竟把自己给气哭了。还有个
唐门高手,玩暗器的手法天下无双,结果第一次给儿子换尿布,竟然紧张的手抖,
勒的自家孩儿哇哇大哭,急出自己一身大汗险些晕过去。≈rdo;
白若兰扑哧笑了出来,道:≈ldo;你净逗我,我才不信。≈rdo;
南宫星悠然道:≈ldo;是你把那些江湖传奇里的人物在心中神话了而已。不管是
魔头还是大侠,他们一样要吃喝拉撒,要生儿育女,要做所有人必须做的事情。
他们说到底,也不过是有一样本事的普通人罢了。≈rdo;他转了转眼珠,低声道,
≈ldo;忘了告诉你,我刚才说的那个唐门高手,给儿子喂奶的时候人困的有点迷糊,
被儿子一口咬疼,差点本能反应一掌把他拍死。吓得她当即就要自废武功。比起
她,普通女子反倒不会有这麻烦不是。≈rdo;
≈ldo;我不信,绝世高手在我心里可都是仙人一样的人物。≈rdo;白若兰笑嘻嘻的摇
了摇头,可能连自己也觉得以前的想法有些可笑,忍不住自嘲道,≈ldo;他们就是不
用吃喝拉撒,不食人间烟火,不、不进茅厕。≈rdo;说到最后,禁不住笑出了声。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了一会儿,周围愈发安静,一阵静默后,两人突然什么
都不想再说,只想这么静静的拥抱在一起。
白若兰侧了侧身,扭过头仰脸看着他,抿了抿嘴,羞红着脸闭上了眼。
这时还不知道她在等什么的,就是十足十的呆子。
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低下头,轻轻亲上了她的小嘴。
这次没有撩拨舔含,没有辗转吸吮,四片软软的嘴唇,只是温柔的贴在一
起,缓缓地磨蹭,交汇着丝缕流淌的、不同于令人血脉沸腾的欲念的,那绵长醇
和的情意。
如果说先前的亲吻能在少女的身上撩起一把火,那现下的这种就能在少女的
心中织下一张。
双丝,千千结。
天不老,情难绝。
缱绻良久,白若兰依依不舍的偏开头,看了一眼哥哥那边,小声道:≈ldo;他们
还没起来么?≈rdo;
南宫星在她颈窝里意犹未尽的蹭了蹭,笑道:≈ldo;他们这么久没见,兴许还要
春风二度。怎么,你还要过去看看?≈rdo;
白若兰脸上一红,抓起他的手掌咬了一口,道:≈ldo;不去,不然你这色鬼又不
知要打什么意。≈rdo;
她想了想,突然扑哧笑了出来,道:≈ldo;我也穿的是男装,方才要是让人看到
了,两个男人在树上偷偷摸摸搂搂抱抱,看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来千金楼。≈rdo;
南宫星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白若兰登时睁大了眼,扭头看
着他道:≈ldo;还、还有这种人?≈rdo;
南宫星点头道:≈ldo;你莫非没听过断袖分桃这些典故么?≈rdo;
白若兰当然不曾听过这种逸闻史趣,听到董贤这名字,只会猜是哪家武林门
派的公子,听他草草讲完,惊得小口微张,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想了一想,小声
问道:≈ldo;你不会也有那癖好吧?我≈hellip;≈hellip;我今天可是扮的男装≈hellip;≈hellip;≈rdo;
南宫星哈哈一笑,摇了摇头,正要开口,突然神色一凛,肃容道:≈ldo;来了。≈rdo;
白若兰先是一愣,跟着立刻离开南宫星怀中立足站稳,蹙眉道:≈ldo;谁来了?
追杀咱们的人么?≈rdo;
南宫星道:≈ldo;不,应该是一直追着凝珠的那帮人。拿钱办事,这种杀手最是
难缠。≈rdo;他说着向上一纵,稳稳站在墙头,向远处张望过去。
隔着千金楼的内湖,另一边的岸上亭台楼阁之后,浓浓黑烟滚滚升起,伴着
有些慌乱的声音此起彼伏叫喊着:≈ldo;快去打水!取湖水过来!≈rdo;
白若兰也跟着跃上院墙,望了一眼,惊道:≈ldo;起火了?走,咱们快过去帮一
把!≈rdo;
南宫星一把将她拉住,摇头道:≈ldo;是有人纵火。想引护卫们过去。七星门的
杀手看来已经到了。他们动作果然快得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hellip;≈hellip;≈rdo;
≈ldo;有人≈hellip;≈hellip;花银子买李秀儿的命?是谁?≈rdo;白若兰不解道,≈ldo;李秀儿平时待
人温柔和气,怎么会结下这么大的仇?≈rdo;
南宫星淡淡道:≈ldo;你哥哥应该已经在问了,过后你向他打听吧。我若知道背
后缘由,也不会只能找人守着干等了。≈rdo;
≈ldo;找人守着?≈rdo;白若兰骤然响起白天见到的薛怜,恍然大悟道,≈ldo;你请那位
薛师姐,是来保护李秀儿的?≈rdo;
南宫星微笑着纠正道:≈ldo;叫她凝珠,以后这世上不会再有李秀儿了。否则,
还不知要有多少麻烦。≈rdo;
说话间,湖中几条小舟突然一起往这边靠了过来,船头站着的,都已不是原
本的船夫,而是常客人打扮的精壮男子,五条船上足有九人。
船未靠岸,那九人便已飞身跳上岸边,此时千金楼的人都已被火情吸引过去,
剩下事不关己的,也都在自己屋中享乐,有两个护卫留守这边,看出情形不对,
当即便各自掏出一只竹哨,嘘溜溜吹了起来。
那九人一听哨响,足下步伐立刻快了许多,还有一个从怀中摸出一支哨箭,
扬手一甩,尖锐声响破空而起。
白若兰抓着南宫星胳膊的手掌不自觉地一紧,道:≈ldo;小星,你≈hellip;≈hellip;能不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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