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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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第二十四章 淫音
    节日加更,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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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竟然这么紧,方大侠这是把老婆晾了多久啊?哟嗬,里头还一抽一抽

    的,起码半年没尝过肉味儿了吧?哈哈哈……”

    淫亵的笑声在身后得意洋洋的响起,钟灵音羞愤欲绝,死命又是往上一挺,

    无奈那矮子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臀背之上,两只粗糙手掌犹如铁钳,捏死了她肩头

    关节。胳膊使不上力,光是双腿出了劲,结果屁股向上一顶,反而让那又粗又长

    的老二狠狠往里撞了两下,直戳的她穴窝子都凹进几寸,五脏六腑仿佛挪了位子,

    酸胀的她眼前发花,呜唔闷哼出来。

    毡儿出生至今一年挂零,自从知道有孕,方语舟便不再与她亲近,前后累积,

    她这身子已有将近两年不曾被男人进过,今夜窥到张蓉淫态之前,几乎都快忘了

    那绝美欲泣的汹涌快活。

    这么一个久旷少妇,当然既有容人之量,又是紧致非常,爽的那矮子满脸通

    红,一身筋肉盘结外凸,狂抽猛送恨不得把两颗肉丸都塞进那条窄缝里头,小腹

    噼噼啪啪撞上钟灵音丰美臀肉,简直好似一连串的响亮耳光。

    “你……到底是谁……为何……为何要如此……对我……”颈后被捏住,上

    身几乎被按在泥里,钟灵音费尽力气抬起头来,满腔愤恨的盯着鬼面人死灰色的

    双眼。

    鬼面人并没回答,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被奸的前摇后晃的耻辱模样,眼中甚

    至看不到一丝情欲的热度,仿佛那正被矮子卖力开垦的丰臀,不过是块圆滚滚分

    了瓣的肉。

    矮子不满的哼了一声,手从腋下一穿,嘶啦一声将钟灵音领口扯开,大掌一

    掏,从肚兜边上塞了进去,“问你奶奶个腿,挨操的时候给老子专心点!”

    钟灵音虽请了奶娘,却只是因为奶水不足且不通育儿之道,并非干涸无物,

    这一趟走的时间颇久,奶包儿早就积满了乳浆,涨的发硬,那只大手没有半点怜

    香惜玉之心,挤到里头握住便是一攥,腥香奶水登时便喷了满满一掌。

    涨奶乳房最不禁痛,这一握就算是平常女子也要痛哼出来,钟灵音更是好像

    被捏断了一魂一魄,疼的她一声惨叫,双手扳着矮子的胳膊拼命挣扎起来。

    上面疼得厉害,下面却早已过了最难受的阶段,那粗长阳具入的又快又狠,

    抽的又急又重,抹在上面那点口水还没用完,就已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

    蜜,越动越是顺畅。这会儿酥胸吃痛,浑身一紧,下面那张小嘴猛地收了收口,

    那被磨来蹭去的感觉顿时强烈了许多,让她的惨叫尾音还没落净,就牵出了一声

    气若游丝的呻吟。

    “骚婆娘,闹得挺像模像样,这才多会儿,小屄眼子里可到流汁儿了。奶头

    流了老子一手,下面再流老子一胯,真他娘是个淫妇!”矮子抽回手掌,伸出舌

    头舔了一把掌心的奶水,哈哈大笑着垂下另一只手,抽出半根阳具,从上面揩了

    层阴津下来,一把抹在钟灵音嘴上。

    钟灵音连日奔波,哪里有空沐浴净身,一嘴黏乎乎东西抹将上来,未及反应

    就已吃进不少,顿时满口腥咸鼻端尽是酸骚味道,喉头一紧,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那矮子淫笑着嗅了嗅手指,将她往起一搂拽开,离开了那滩污物,一边扯掉

    长裙将她把尿般抱起,一边道:“娘的,老子都没嫌你臭,你自己到吐了。这要

    让你含会儿鸡巴,不得连肠子都呕出来。”

    已被狂奸了一刻有余,儿子又就在眼前被人挟持,钟灵音再没半点反抗的心

    思,只是不甘心的扭动了两下,便被那矮子托在身前,双股大开,噗滋一下将高

    昂巨棒坐进体内。

    她个子高挑,生子之后丰满了许多,身量远称不上轻盈,奈何那矮子臂力过

    人,把着她半裸娇躯犹如操弄木偶毫不费力,一边上下颠着,一边迈步走到月光

    盛处,将那红艳艳湿淋淋的蜜缝毫无遮挡的亮在方语舟眼前。

    钟灵音私处芳草浓密,此刻乌毛如遭水泼,贴在隆起的牝户周遭,玉门关口

    左右的细长毛发沾湿垂下,竟有几缕粘在进出阳具之上,一道上下挪动,好似那

    淫汁四溢的嫣红穴眼伸出几根触须,依依不舍的抱住那根肉棒一样。

    知晓闺房之乐的成熟少妇再怎么强行压抑,身子的变化却骗不得人,那张开

    的丰美大腿尽根之处,不觉已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具捅的上下翻飞,染

    满淫液早被浸得发亮,微黑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娇

    怯怯的嫩豆儿,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在外。

    方语舟又不是十三四岁的懵懂少年,哪会看不出爱妻正被仇家奸的骨酥肉紧,

    要不是死咬着嘴唇硬抗,只怕刚才就已泄了,他本就受伤在身,此刻急火攻心,

    眼前一阵发黑,哇的一口污血吐到面前,直挺挺厥了过去。

    “语舟……语舟!”钟灵音心下大急,惊叫出声。

    那矮子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刻,一听她开口出声,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

    雄腰,自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

    声几乎响成一线。

    脑中轰然一响,眼前一阵发白,钟灵音的苦苦压抑反而让情欲积蓄到非同

    常的程度,此刻堤坝崩裂,巨浪汹涌而出,一股奇酸瞬间流遍四肢骸,她连重

    新咬住嘴唇都做不到,羞愤交加之下,竟哇的一声孩子般大哭起来,浑身抖如筛

    糠,就这样哭叫着丢了阴精。

    身子毕竟老实,许久未尝过如此滋味,蕊芯那块嫩肉畅快的一口口嘬着顶上

    来的龟头,把那矮子美的咧嘴急喘,又狂送了十下,一身肌肉骤然一绷,将

    她丰臀一压,埋在里面低吼一声,喘息道:“真……真他娘的会嘬……这一泡,

    全给你了,将来你可得一样心疼咱俩的儿子,不能偏心啊。”

    那有力精浆几乎冲透了钟灵音花芯,她被射的浑身一软,又小小泄了一次,

    只觉体内热流涌动,不知被灌了多少进来,泄身的愧疚连着失贞悲痛一道随着眼

    泪奔涌而出,她颤抖着看向鬼面人怀中的毡儿,一时悲从中来,抽噎着险些背过

    气去。

    那矮子抱着钟灵音喘了一阵,心满意足的将她一把丢在地上,抄起裤子穿好,

    瞄了一眼鬼面人,道:“鬼脸兄,这娘们等也等到了,捉也捉回来了,该怎么

    处置他们一家子?”

    钟灵音裸着屁股坐在地上正在发愣,听到这话立刻抬起头来,哀求道:“是

    我不对,是我当年下手太重害了张芙姑娘性命,你们有仇有怨,冲我来就是,让

    张蓉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话好说。只是……只是我夫君和毡儿都是无辜的,你

    们放过他俩吧……求求你们……你们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放过他俩吧。”

    也顾不得下身还赤条条露着羞处,钟灵音倒头就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起头

    来,身子摆的急了,连逆流出来的精水都甩飞出去,黏嗒嗒糊在腿上。

    鬼面人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缓缓道:“你的命不归我管,但你要肯乖乖听话,

    方大侠父子的命,我到可以保下。你要再逃,就独个活着好了。”

    贞洁已失,仇家多半又会要命,钟灵音哪里还有什么顾忌,立刻跪在地上泣

    道:“我什么都肯……只要……只要饶过他俩……我什么都肯。”

    “好啊。”鬼面人抱着毡儿转过身去,淡淡道,“先跟我们回你家去。荒郊

    野外的,什么都不方便。”

    那黑大汉二话不说,拎起方语舟扛在肩上,似乎对这鬼面人十分服气,那矮

    子嘿嘿一笑,迈步跟上。

    钟灵音抽噎着爬起来,刚捡起被扯在地上的衬裤长裙,那鬼面人却脑后长眼

    一般远远道:“不许穿那些,就这么跟过来,快点。”

    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终于咬了咬牙,将上衣往下扯

    了扯,勉强挡住大半个屁股,踉踉跄跄的追了过去。

    回去时候特地绕了个远,走的是另一头的城门,门里的两个值夜兵丁虽然醒

    着,却对走在最前的鬼面人毕恭毕敬,也不知收了多少好处。对昏迷不醒的方语

    舟,他们当然更是不闻不问,不仅如此,看见裸着一双长腿跟在最后的钟灵音,

    还淫笑着上来摸了一把,道:“这么标致的娘们,什么时候也轮到我们玩玩啊?”

    那矮子咧嘴笑了笑,在钟灵音屁股上拧了一把,“她归蓉妞处置,蓉妞要是

    打算让她活着受罪,保管请二位去先过过瘾。”

    一个卒子立刻笑道:“活着受罪好,活着受罪才好,啧啧,瞧这屁股,真他

    娘的圆。”

    钟灵音几乎咬碎了牙,才忍下一掌劈死那两人的念头,低着头默不作声继续

    挪着步子。

    平时与夫君散步显得并不太远的路程,此刻对她而言却好似千万里一样遥不

    可及,脚下有些发软,腿上赤裸的肌肤,甚至都开始感到麻木。

    到了家里,张蓉正颇为焦急的等在院子里,一看他们推门进来,先是神情一

    黯,跟着看到赤着双腿慢慢走进来的钟灵音,顿时喜出望外的迎了上来。

    钟灵音横下条心,只当自己已经死了,任他们随意摆布就是。

    张蓉果然是愤恨难平,上来便先是一串耳光扇了上去,噼噼啪啪打的钟灵音

    头发都散落开来,口中骂道:“姓钟的,终于叫你落在我的手里了!你这贱人,

    还我姐姐!”

    女子臂上力气原本天生就小,张蓉没有武功,钟灵音又并未被制住内力,这

    些巴掌打得虽响,却并不太痛,钟灵音本就面红耳赤,倒也看不出是不是被打红

    了脸颊。

    “张芙作恶多端,本就该死,让我重来一次,我一样一剑杀了她!”钟灵音

    有了求死之心,猜出自己的性命多半要交给张蓉发落,性出言相激,斥道,

    “你为了报仇委身给这种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自甘堕落不知羞耻,你们姐妹根

    本就是一路货色,若不是今夜栽在你们手上,我连你也要铲除!”

    张蓉气的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刷的一下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一把揪住钟灵

    音松垮垮的领口,横在颈上道:“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那矮子立刻横过手臂将张蓉拦开,探头过去耳语了几句,指了指鬼面人怀中

    的毡儿。

    钟灵音登时大感后悔,心想刚才还不如顺势一挺脖子,动被张蓉手刃的好,

    被那矮子提醒之后,还不知要有一番怎样的折磨蹂躏。

    张蓉斜着眼睛看了看钟灵音紧并裸腿,冷笑道:“哟,真没想到,咱们的钟

    女侠嘴巴喊得漂亮,其实竟是个被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在野地里强奸,都能操到

    泄身的骚货啊。”

    钟灵音无话可说,只有羞耻的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鞋尖,这双腿上只剩鞋

    袜,看上去还颇有几分可笑。

    鬼面人将毡儿递给张蓉,缓缓道:“钟灵音的命是你的,但这父子俩不是。

    她若是不听话,这个娃娃你们就一刀杀了,她若是乖乖任你们摆布,你们就把这

    条小命留下,懂么?”

    张蓉楞了一下,动了动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没敢说出口来。那矮子在旁抢

    着道:“好,都听你的。我们就只管炮制这个骚货。”

    他跟着扯了张蓉一把,道:“冤有头债有,咱们保管在这个娘们身上让你

    出够气,这不就成了。”

    张蓉咬了咬牙,恨恨道:“好,我绝不让这贱人死的太过痛快!”

    那矮子淫笑道:“不不,咱们最好让她觉得死反而是件好事。只要她敢自尽,

    咱们就杀了她的儿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求死不能。”

    张蓉白了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根本就是还没操够她。”

    矮子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脸蛋,道:“怎么,这就吃醋了?”

    这时那白净后生从另一间厢房里晃悠了出来,嘻嘻笑着走到那黑大汉身边,

    抬手接过方语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许我们动这俩,这会儿钟灵音也捉到

    了,能让我碰碰方大侠了么?”

    他嘴里说着,眼睛往方语舟的臀后瞄了过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钟灵

    音屁股的时候还要灼热。

    钟灵音浑身一阵发寒,忙道:“不成,你……你答应了我的,我可以随他们

    摆布,你……你不能让他碰语舟。”

    鬼面人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向那后生道:“你还是忍了吧,我说了只要

    这女人听话,就保住这父子二人。我说过的话,就绝对有效。”

    那后生咂了咂嘴,颇为遗憾的转过脸来,双眼扫着钟灵音的屁股,看的她后

    背阵阵发麻,莫名感到臀眼一阵发紧。

    “走,自己去弄点水洗洗,洗干净了来屋里,别太磨蹭了。衣服就脱到井边

    吧,别穿着了,碍事。”矮子摸了摸下巴,揽着张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汉咽了

    口唾沫,也跟了过去,只有那后生颇为遗憾的拍了拍方语舟的屁股,把他依旧扛

    去客房,用绳子绑紧捆上。

    鬼面人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并没要离开的意思,似乎还不太放心这边的情

    形,但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兴趣不大,只是守在当场以防万一。

    钟灵音捏紧双拳,浑身发抖的站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井边,一

    件件脱下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打了桶水,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尘泥污秽。

    井水寒凉,刺得她的心头也是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还有毡儿,她真想就这么一头栽进井里,一了了,到了阴曹地府,

    再向夫君请罪就是。

    毡儿……她抹了抹泪,忍下心中刀绞般的痛楚,拾起脱下的衣服擦净了身上

    的水。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鬼面人看上去言出必践,她再怎么遭屈受辱,总还有

    保住儿子一条命在的希望。

    不敢在外磨蹭太久,匆匆擦干之后,她便转身走向堂屋。

    兴许是这一路裸露了太久,一丝不挂的走在冰凉的石板小道上,她心里的羞

    耻反而减少了许多。直到踏过门槛,屋内的眼睛齐刷刷聚在身上,好似数把蘸了

    油的刷子,在她胸口胯下扫来扫去,这才重又浑身发热,耻辱的低下头去。

    生下毡儿后,钟灵音的身子有了不少变化,以前的偏黑肤色浅了些许,看上

    去更显健美而非粗糙,臀股连着纤腰都涨了一圈,肚脐下头崩出的纹路犹在,让

    那段小腹显得格外松软,满含着少妇风情。一双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点,涨鼓

    鼓的半球之上,隐约能看到浮现的青色血脉,通向醒目的浅褐乳晕。乳晕中央的

    两颗奶头凸如葡萄,根本不需挑逗便微微上翘着立在顶端,不知是见了孩儿还是

    被方才的凉水刺激,左边那颗略小一些的乳豆竟颤巍巍渗出一丝奶水,羞得她连

    忙抬手捂住,眼泪又险些掉下。

    那后生还没过来,屋里只有矮子大汉连着张蓉三人,张蓉抱着毡儿握着匕首

    远远坐在角落,身上穿戴得倒还算整齐,那黑铁塔已经打了赤膊,矮子则干脆脱

    了个精光,盘腿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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