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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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第十五章 银芙蓉
    【暮霭凝香】 第十五章 银芙蓉

    这下总该不必再想着绳子了,南宫星心满意足的抚着崔冰的脊背,手掌一路

    向下滑去,这次,一直到摸上她圆翘弹手的俏臀,她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抗拒,只

    是嘤咛一声往他怀中缩得更近,本已酥软如泥的腰肢陡然绷紧了几分。

    下面那根潜龙早已昂首挺身等着出渊入泉,他略一犹豫,还是试探着往紧凑

    的臀沟深处爱抚过去。

    越往里探,越是泞滑浸润,到了死死并紧的玉股根处,指尖一挤,便就着那

    滑溜深入一截,堪堪触到一块丰美软嫩的蜜丘。

    不料这一碰之下,崔冰的小脸霎时便没了半分血色,一口大气吐到半截,竟

    转为孩童般的凄楚号哭,她双手用力一推,整个人飞一样向后弹开,那面上的惊

    恐,分明便是不知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

    南宫星忙捡起被子连被带人将她抱住,搂进怀里轻轻亲吻着额头脸颊等无关

    紧要之处,口中不住柔声道歉。

    约莫一盏茶功夫,崔冰才渐渐平静下来,她脸上满是愧色,低头一副要哭出

    来的模样,拉着南宫星的手掌道:「我≈hellip;≈hellip;我就说你该把我捆起来堵上嘴巴,不

    然,我怕得要命,你根本什么也做不成。」

    「你怕,我就不做。」南宫星柔声道,「不打紧,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把

    那些不快活的事都忘得干干净净,不管怕谁,也绝不会再怕我。我等的起,你可

    不必着慌。」

    崔冰默然不语,在他怀中窝了片刻,突道:「可男人不出火,不是憋得难受

    么?」

    老鸨养大的女孩常识上果然与常姑娘不同,南宫星只得笑道:「无妨,我

    还没好色到那种地步。」

    崔冰又默然半晌,突然双手一伸,摸进了他的裤腰里面,细声道:「我≈hellip;≈hellip;

    我知道法子,不必碰我怕得地方,也能帮你出来。不过≈hellip;≈hellip;我、我从没实际

    弄过,要是不舒服,你可不许嫌我。」

    南宫星看她又露出一副豁出去的神情,伸出舌尖将樱唇由里到外润了一遍,

    大致也猜得出她意欲何为。

    这也算是破除心障的路子,提前让她碰的多了,真到最后关头,也不至于那

    么害怕,他心里大致盘算了一下,说了声好,便大大咧咧往后一躺,摆出任你施

    为的架势。

    就是不知道,幼时青楼老鸨教她的本事,这会儿她还能记住多少。

    她将被子往身上紧了一紧,似乎觉得胸前亮着那对奶儿有些羞人,又把肚兜

    捡起穿上,跟着又盯着南宫星的肚脐之下左右打量了一遍,偏头想了一阵,才吞

    了口唾沫下去,慢慢把手放在他的裤腰上。

    腰带早就松的只差一扯,她手指一拽,总算是拉着他的裤子往下褪去。

    此前的一番亲热应该不是全无效果,只要不去碰她私密羞处,其余地方应该

    已对南宫星全无防备,他看崔冰动作颇慢,不愿让胯下阳物久待而衰,便从她腋

    下穿过手去,轻轻把玩着她肚兜中的柔弹玉锥。

    她脸上一红,仿佛收到他这无声催促,忙把他中裤也伸手扯掉,在手中叠的

    方方正正,放在一旁。

    目光羞不敢及,她只得看着他的脚尖,将有些发凉的小手一点点摸着顺腿

    爬了上去。

    「你≈hellip;≈hellip;你的肉好硬啊≈hellip;≈hellip;」爬过胫骨,摸到大腿肌肉,崔冰啊哟一声,忍

    不住在上面捏了两下,心里好奇,终于还是扭过头来,想看看到底是捏到了人还

    是捏到了包了皮的床板。

    这一眼过来,自然不可能独独看见两条大腿,大腿根处那朝天竖起,向肚皮

    微微翘起个头儿的昂首怒茎,也一并落进她讶然双眸之中。

    她慌得手也忘了动,看着那根宝贝惊道:「这≈hellip;≈hellip;这怎么和那婆子给我的假

    货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啊?」

    南宫星忍不住笑道:「你见的那假货是什么样子?」

    崔冰一时不察,比手画脚的说道:「差不多就是个长点的小头香菇,我那时

    候嘴巴小,硬往里塞都剩一截,我一吐,就要挨打。」

    怕她又转回那段阴影之中,南宫星忙打断道:「那毕竟是假货,这是真的,

    自然不太一样。」

    崔冰皱了皱眉,忍不住抬手在那上面捏了一捏,奇道:「嗯,是不一样,那

    东西是骨头削的,我还当男人下面长了一截一样的,没想到骨头外还应该裹着层

    皮。」

    她手掌一动,灵龟棱后的皮便跟着翻卷上来,裹住了最粗的那道边,她扑哧

    一笑,道:「这皮软乎乎的,还会动。」

    汗津津的手掌滑嫩酥软,这么捏着阳具一滑,南宫星又不真是骨头削的,忍

    不住腿间一紧,筋肉牵扯,玉茎一跳,仿佛要挣脱出去一般。

    崔冰小小吓了一跳,面红耳赤的凑近看着,小声道:「这东西和活的一样,

    我≈hellip;≈hellip;我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知道多少,就做多少,不行了,我再来教你。」南宫星悠然靠在枕上,

    嫩乳在手,正玩得不亦乐乎,干脆随她去摸,她这么聚精会神,总不太容易扯

    到心里伤口。

    她此时本就有些迷糊,听他一说,在心里回想一番,往根上摸过去,先是

    摸到一片皱巴巴的紧绷肉皮,往里一掏,就碰到两颗圆滚滚的丸子,她大感为难,

    埋首在他腿间,打量着黑黝黝的毛丛,皱眉道:「我那会儿都是托着底往嘴里狠

    按,宁愿噎着也好过挨打,可≈hellip;≈hellip;你这儿连在肚子上,还挂着两个球,没处使劲

    儿啊。」

    南宫星忍住笑意,隔着肚兜捏住她的奶头,边搓边道:「我又不是那根道具,

    你干嘛费尽心思要整个吞下去?」

    崔冰涨红着脸缩了缩头,小声道:「还不是那婆子说,能吞进去,男人才会

    快活。人家≈hellip;≈hellip;也想让你快活一下嘛。」

    「那你看这东西你吞的下么?」他口中笑道,胯下微一用力,那东西又是一

    挺,连着她白皙手掌一并晃了两下。

    她苦着脸抿了抿嘴,道:「好难,兴许≈hellip;≈hellip;得捅进肚子里。」

    南宫星摸了摸她的面颊,笑道:「我可不舍得你受那罪,只管随便去做吧,

    你给它亲亲摸摸,握着来回套弄套弄,我就舒服的很。」

    这应该和当年教她的婆子说的相差不多,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披起被子趴

    伏下去,有些犹豫的闻了闻顶上的味道,皱了皱眉,还是啊呜一声开口含了下去。

    青楼妓馆里最先教出来的,必定是一副伶俐口舌,吟诗唱词、把酒言欢,枕

    席软语、吸舔勾含,都离不得这半点朱唇。

    崔冰虽说是没出师的半吊子,起码的本事倒也没忘得一干二净,口中刚一纳

    入那颗菇头,身体的记忆便被唤起,舌尖一伸已垫在马眼之下,嘶嘶噜噜左右横

    舔上移,细密贝齿隐到唇下,檀口不大仍没让阳物碰到一次。

    这教出的路子与茗香颇有几分相似,看来白天英这房小妾,多半也是青楼里

    赎来的美人。

    不过这种含法事前暖身恰恰适,想要直接吮出一口阳精,可是远远不够,

    他不愿看她劳累太久,便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道:「你可以把嘴唇再收紧些,

    裹着最粗的那段,上下动的快些。」

    崔冰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依言吸紧小口,螓首飞快摇晃,那两片嫣红樱唇

    好似一张小巧蜜户,紧裹着玉柱磨前蹭后,香唾如淫汁爱液津津而落,真是淫靡

    非常。

    「好冰儿,嗯≈hellip;≈hellip;手也可以握的紧些,和嘴巴反着去动。」南宫星收回手掌

    垫在头后,心想既然决定要等到不用绳子也可以的时候,今夜恐怕是暂且不成了,

    这一腔欲火,性就这么出来也好。

    毕竟曾有记忆在心,她套弄两下便已找到诀窍,一时间香唇吞吐蕊绽露珠,

    丁香如蛇缠吮轻嘬,玉指紧握下拢上抹,玉茎尽湿不说,连下面那摇晃春袋,也

    染了她流下的晶亮涎沫。

    动的急了,发鬓散开,青丝垂落颊边,她忙抬头拨到后面,趁机喘了几口,

    不忘问道:「这样舒服么?」

    南宫星露出夸张的满足神情,轻喘道:「舒服透顶,含进去的时候若能顺势

    嘬上一口,那就舒服极了。」

    她抿着小嘴喜不自胜的笑了起来,兴致勃勃的俯身下去,重又将那根巨物卖

    力裹含进去,飞快吞吐,乖乖按他教的一下下嘬吸,吮的啧啧有声。

    既然今夜只能享受「口舌」之快,南宫星也就不再忍着那股酥津津的滋味,

    迎着崔冰动作浅浅摆腰,真将那樱唇当作牝户一样抽送。

    如此含了足足一刻有余,崔冰松嘴歇了两遭,那股酸痒的悸动才总算是累积

    到足以爆发的程度,他略一挺身,口中轻哼一声,道:「好≈hellip;≈hellip;来、来了。」

    知道他要出来,也大概知道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可她事到临头,才发觉忘了

    去想如何应对,双眼一瞪,竟不知所措的叼着那小半截阳具愣在了那里。

    男人精到关口可没有收回去的本事,通体舒泰所致,南宫星还快活的拱了下

    腰,反倒把那根巨物往里又塞了两寸,硕大的紫蛋猛地一挺,一股浓浆冲着她口

    内喉花便喷了过去。

    软腭登时一缩,一口阳精憋向唇缝,她呛得满面通红张口欲吐,可又怕留下

    污痕在床上被收拾的丫鬟撞破,只得硬生生抿紧唇瓣夹死那仍在喷吐不停的玉茎,

    慌里慌张的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满满一嘴,混着唾沫也不知装了多少,她连眼泪都噎了下来,才将这一腔淡

    腥浊液两三口吞了个干净,委屈的抬头看向南宫星,见他面色潮红一脸畅快万分

    的神态,这才心下稍觉喜悦,仔仔细细舔净了尘柄,吐出那根已有些发软的东西,

    软绵绵爬回他身旁,一拉被子躺了下去,道:「可算是出来了,我下巴都快掉了。」

    看他凑过来想要吻她,她连忙一扭小脸,慌张道:「这会儿不行,我≈hellip;≈hellip;我

    刚吃了一嘴,黏乎乎还有些腥,不许你亲。」

    南宫星才不答应,一副你都不嫌脏我才更不嫌脏的架势,硬是笑闹着抱成一

    团,吻了下去,不过还是被她趁着偏头躲开的功夫先用手背来回擦了擦。

    这下两人都有些倦了,抱在一起温存了会儿,南宫星趁这机会不着痕迹的试

    探了一下,发觉摸摸她的大腿,捏捏她的小脚,她都不至于有太大反应,虽有扭

    躲也是纯粹因为羞涩。

    而就是雪股根部那最后一块禁,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察觉到她显而易见的恐

    惧。

    那的确是由心底升起的,不可控制的强烈抗拒,按他推测,应该是幼时被什

    么亲密之人反复叮咛以至于烙印在心中的本能反应,虽然随着成长淡化了不少,

    却因青楼里的惨痛经历而依旧根深蒂固。

    正因如此,南宫星犹豫再三,还是吞回了已到嘴边的话,决定等她心防卸的

    更加彻底一些,再去询问她对当年残存的记忆。

    不多时,崔冰便酣然入梦,纤秀的柔荑有些稚气的握着他的手掌,仿佛怕他

    趁她睡着偷偷溜走一样。

    他想了一想,侧身微微抬手,小心翼翼的将被子轻轻掀开,借着昏暗的光芒,

    看向她圆润如玉的俏臀。

    那白如堆雪的一片肌肤上,赫然长着一小片淡褐色的胎记,恰在左臀近尖之

    处。

    他轻轻吁了口气,将被子盖好,躺回她身边,闭上了双眼。

    看样子,应是确凿无疑了。

    如果白家的案子也像这一桩事一样可以这么轻易地解决该有多好。南宫星微

    微一笑,行功入眠。

    不知是否有他在旁的缘故,崔冰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鸡鸣三遍,仍只是扭

    了扭身子,呜呜嗯嗯的哼了两声,不仅没醒,反而往他怀里又钻深了几分。

    他只好晃了晃她,将她摇醒。

    匆匆收拾一番之后,崔冰趁着天色仍暗,做贼一样偷偷摸摸顺着原路返回。

    南宫星自然不可能再睡,远远跟在高处护着,看她回了房中,才安心折返。

    连着两夜有佳人助眠,他周身上下都舒泰了许多,心绪也更加清明。

    吸了几口山间清新晨风,他飞身赶回屋中,将那张纸依旧铺在桌上,看了片

    刻,又将它举到窗前,晨曦透过纸背,将一笔一划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难道≈hellip;≈hellip;这些字,竟是蒙在正本上描下来的么?」南宫星眉心紧锁,那些

    生硬的笔画似乎只有这一个原因才能解释的通。

    可若是如此,这些话的正本在哪儿?是何人所描?穆紫裳又是何时何地写下

    这么一篇控诉?又是怎么到了白家?她究竟想做什么?

    想要找出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非要先找出穆紫裳的下落不可。

    最后一个见过她的白家人是白天英,这人看似是个和蔼可亲的发福长辈,实

    际却也是事件的直接相关者之一,说他已经加入天道,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他

    就这么直接跑去询问恐怕根本问不出什么。

    通过白若兰的话,倒是可以斟酌斟酌。

    大概是连日来的各种事端耗去了许多心神,白家人今日起的都不算早,南宫

    星在院内冥想了许久,才等到穿戴整齐一起走出门来的白若兰、白若萍姐妹。

    一见他等在树下,白若兰就一溜小跑奔到他身前,比划着不让妹妹跟来,又

    拉着他走出好远,这才略带不解的说道:「小星,我≈hellip;≈hellip;我跟我爹和哥哥说了。」

    知道她也瞒不住天道的事,南宫星点了点头,道:「他怎么说?」

    白若兰好似有些生气,闷声道:「爹叮嘱我一定不许让旁人知道,为此还向

    唐姐姐说了许多好话,看他那模样,比二伯还要怕的厉害些。我≈hellip;≈hellip;我都怕他为

    了这什么天道,干脆顺水推舟直接让二伯顶罪。」

    「那若云兄呢?」南宫星心中计量,白若云年轻气盛,也不曾经过天道鼎盛

    之时,应该不会这么窝囊。

    果然白若兰眼中的光彩又亮了起来,喜滋滋道:「我哥哥才不怕那什么鬼天

    道,他跟我说了,二伯如果是冤枉的,就一定要还他一个清白。爹不肯再查,他

    就私下自己动手。他答应了不说天道的事,但穆师姐的事他可没打算瞒着,万一

    真要是她回来报仇,也算是多了一条线。」

    「这位穆紫裳,兰姑娘你知道多少?」南宫星左右看了看,没见唐昕跟来,

    白若萍也折回了屋里,心下大乐,笑眯眯的问道。

    「穆师姐啊≈hellip;≈hellip;」白若兰一边回忆,一边道,「相貌什么就不详说了,总之

    是个颇标致的美人,当时心仪她的师兄还当真不少,就那疯子跟穆师姐不对付,

    钻研武功一有点什么进展就先去穆师姐面前臭谝一顿,切磋时候还独独不让着她,

    简直是一对冤家。不过二伯很中意这个子,估计还想让她做自家的儿媳妇,平

    日处处都关照的很。」

    果然女子自小关心多些的就是这种男女间的闲事,南宫星摸了摸下巴,问道:

    「别的呢?她为人如何?离了这里之后有可能去哪儿?」

    「穆师姐人很不错,做事干净利落,武功在女孩中也是数一数二,思梅姐姐

    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很有侠气,我≈hellip;≈hellip;我小时候就想着长大了要和她一样。我们

    家上下都很喜欢她,要≈hellip;≈hellip;要不是出了那么档子事,我说不定都该叫她一声嫂子

    了。」白若兰蹙眉苦思,缓缓道,「我还真不知道她能去哪儿,我记得穆师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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