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决又道:“斗篷回头我让人洗干净再亲自给您送去哈!”
“扔了吧,不用送了。”宋悯竭力压着快要涌上喉间的血腥气,感觉自己再多留一刻,就会被这几个人气死。
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从前的李长宁根本不是这样的,看看她现在跟着江潋和沈决都学成什么样了。
他真是八辈子都没见过如这两人一般没脸没皮的人!
沈决又伸着脖子看了几眼,等到宋悯彻底走远了,才转头问江潋:“首辅大人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江潋没好气地丢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人是被你恶心走的?”
“为什么?”沈决很不服气,拎着斗篷转了个圈,“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穿女装都如此妖娆多姿,怎么会有人觉得我恶心?”
“……”
江潋和杜若宁简直没眼看,争先恐后地逃开。
沈决自己也没眼看,忙又将斗篷裹上,哈哈笑着追过去:“虽然是有那么一丢丢恶心,但我这也算不战而屈人之兵吧,要不是我,姓宋的指不定和你们纠缠到几时呢!”
两人都不理他,他也不在意,随即又道:“其实还是挺划算的,既不用再赔银子,还白拣一件上好的斗篷,这买卖上哪找啊?”
江潋忍无可忍,四处找东西要砸他。
这时,望春从外面进来禀道:“干爹,若宁小姐,殷九娘醒了。”
“醒了,这么快?”杜若宁意外又欢喜,“她可有说些什么?”
“没有。”望春面露忧色,“她什么都不肯说,人也特别虚弱,望秋说怕是撑不了几天。”
“怎么会这样?”杜若宁心里咯噔一下,忙叫上江潋和沈决,“走吧,咱们一起去瞧瞧。”
“走走走。”沈决也很着急,问望春,“你们把人藏哪了?”
“……”望春眨眨眼,“藏,藏沈指挥使床上了。”
“什么?”沈决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为什么要藏我床上,我床上怎么能睡女人呢,啊啊啊,我不干净了……”
“你本来也不干净呀!”望夏在旁边傻乎乎接了一句,“你前天还去找桃红姑娘呢!”
“……”沈决噎得直翻白眼,“夏夏,你这孩子快跟你干爹学出师了,噎死人不偿命啊你!”
望夏挠挠头,呵呵傻笑。
“行了,别闹了,快走吧!”江潋心里着急,喝止几个人的笑闹,取过搭在衣架上的披风给杜若宁披上,认真将带子系好,牵着她向门外走去。
但愿那个九娘能撑住,不要让他们白费这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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