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着急,就在外面拍门。
而门里面的战司寒充耳不闻,他紧盯着战寒京,呼吸急促。
战寒京也知道安娜受伤了,他就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措地坐在床边。
见战司寒进来,战寒京忙问:“安娜怎么样了?”
“哼,除了楚慧娴,你还在意别人的死活吗!”
战寒京垂下头,说:“我没想弄伤安娜。”
“那你在想什么?我看你就是觉得安娜善良,好欺负,才会对她发火!”
战司寒的冷嘲热讽,让战寒京听不下去了,拧着眉头提醒道:“我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可这样的提醒并没什么用,战司寒的脸上反而多了几分不屑,并质问道:“父亲?现在想起你是我父亲了,那当初你和楚慧娴双宿双栖的时候,怎么不管我的死活?”
提起过去的事,战寒京有些头疼,他忍不住按上太阳穴,并说:“我们没有不管你,你这孩子,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我的解释?”
“我要怎么相信你?你宁愿和楚慧娴出国玩,也不肯回来见母亲最后一面,让她在临终前还在念你的名字!有些错误,犯了就是犯了,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过去的恩恩怨怨,战寒京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而且他也说了好多遍。此刻,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转移了话题:“现在不是在说安娜吗,你干嘛扯那么远?”
父亲的态度,让战司寒冷笑。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逃避啊,以前战司寒年纪小,只能将仇恨记在心里,不能把战寒京和楚慧娴怎样。
但是现在他长大了,往日的账,他会一笔笔算回来的!
轻轻呼吸了下,战司寒收起多余的表情,声音也变得平静无波:“安娜是皮肉伤,已经处理好。”
“替我向她说句对不起。”
“我不会传话,要说就自己说,这样才有诚意。”
说句抱歉很容易,但是……
战寒京深呼吸了下,而后说道:“我觉得安娜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你把那孩子送回去吧。”
战司寒平静的表情有了波澜,说话的语调,也微微扬起:“这事我自有安排,倒是父亲,如果再胡闹下去,我可真的要做点什么了。”
战司寒的话,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这让战寒京扬起头,眼神不忿。
但是在与战司寒对上视线的时候,战寒京突然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变成一头雄狮,强壮而有力量。这样的他,有资格也有能力来对自己发号施令。
至于战寒京自己?
就是个垂垂老矣的朽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能无可奈何。
这个发现让战寒京叹气,并且声音沙哑地说:“好,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得到父亲的承诺,战司寒没再久留,转身就打开了门。
门外的安娜还在继续敲,房门冷不丁打开,她整个人就向前倒过去,并正好倒在战司寒的怀里。
安娜的鼻子撞到战司寒的胸膛,疼得她想掉眼泪。
她是一边揉着鼻子,一边问:“你们,没打起来吧?”
“你觉得呢?”
安娜仔细看了看战司寒,又看了看战寒京,然后又看了看房间里的装饰,觉得一切都没问题,才松了口气。
战司寒任凭她看了个够,才说:“走吧,别打扰父亲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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