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你看错了,我给三郎吃的是毒药,会让他伤口难以愈合,不断溃烂。”
“这样啊,那也不错。”齐镇憋笑着说。
他不知道白半夏给三郎吃的是退烧药,但他知道肯定是治病的药,绝对不是毒药。
“还有白水,三天之后他两只手会长疹子,又疼又痒,找大夫看也只会说是摸了不干净的东西,涂药估计也没人能治好。让他沾赌,没砍了他的双手都是我心慈手软了。”白半夏坏笑起来,“还有许氏,她不是喜欢哭吗?那我就让她哭个够。”
然后她一脸认真的对齐镇说:“杀人放火可是重罪,咱们不能把自己填进去,还是小惩大诫一下吧。”
齐镇笑的又露出一口白牙,“你就想钝刀子割肉吧。”
她笑的坏坏的,可看到齐镇眼里却觉得格外的可爱。
这坏也是对坏人,爱憎分明没什么不好。
两人回了白家简单洗漱了回屋休息,张灵芝也白田都没睡,也难得没追问两人干嘛去了,因为他们以为这两个孩子是出去借钱想办法去了。
倒是白生鱼晚上还是回了镇上,他说换了地方住不习惯,但大家都知道他是放心不下那几个小兄弟。
他说以后早上去摊子帮忙,收摊了跟白田他们一起回白家帮忙,晚上再回镇上住。白田他们便没强求,这孩子稳重又懂事,没什么不放心的。
第二天一早,白家照旧出摊,再大的事也不能耽误了搞钱,何况现在正是家里用钱之际。
没想到今天客人竟比之前多了近一倍,白田都看傻了,跟客人交谈才知道,因为昨天大堂审案的热闹,一下子让更多人知道白家煎饼摊子了。
这就好比在新闻联播时间打了广告,效果杠杠的。
白半夏正忙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齐镇。
“齐镇哥!”
她回头一看,是枫树村的罗平和李亮。
之前因为二表哥和罗秀儿的事,罗平和李亮也算立了功,有阵子没见,两个小子好像都长高了。
“半夏姐!”罗平朝她挥手,显得格外高兴。
白半夏擦了擦手,走过去问:“你们怎么今天跑镇上来了?”
“来报信儿啊。”罗平抢着说道。
李亮也说:“是啊是啊,丁家去报官了,说是同意官府开棺验尸。待会我们就回去,可不能错过了开棺呢。”
罗平没他嘴快,气鼓鼓的说:“我听来的消息,倒让你抢着说了,你太狡猾了。”
李亮嘿嘿的笑起来,“一样一样。”
白半夏心中一喜,看来上次跟丁秀秀她娘说的话起到作用了,那个被家暴打死的可怜女子终于可以沉冤昭雪了。
随即罗平讲了他听到的内容,说的眉飞色舞格外的起劲,他也没避讳着旁边的人,有不少客人吃着煎饼果子也凑过来听热闹。
“丁二叔不同意报官,丁二婶子那么懦弱的一个人,突然就给了她男人一耳光,打的那叫一个响啊。然后她哭着说:那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小时候她怕黑,你说不怕不怕,爹爹保护你。可她出嫁了,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你错过了一次保护她的机会,难道现在连为她伸冤都不愿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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