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雄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不就是觉得老爸的钓鱼技术不行嘛。”
那边,任厚金生气地摔了鱼竿,说:“不钓了,这什么鱼,怎么就不咬钩呢?”
许明良说:“别着急嘛。你呀,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变,最先暴躁。钓鱼讲究的是修身养性,怎么能急躁呢?”
翟年建没了耐心,“你们看看,这几十年过去了,坚持到最后的,还是阿良。”
“他喜欢钓鱼嘛,咱们就是陪钓。”米雄把鱼竿也扔下了,站了起来,松快松快身子,说:“走,让他自己在这钓吧,咱们去那边溜达溜达。”
三个老头说笑着离开了,许明良依然没有动,稳如泰山。
米朵觉得好玩,坐在了米雄的位子上,对谢聿白说:“聿白哥哥,咱俩继续钓,说不定就能钓上大鱼来呢。”
“丫头,会钓吗?”许明良隔空问道。
阿雄家的这个丫头,看着不错,他挺相中的,如果能和哲翰在一起,成了自己的儿媳妇,好事一桩啊。
米朵把鱼竿收回来,亲自拿着鱼食绑在钩上,对许明良说:“许叔,我爸以前教过我一点,应该没问题。”
她边说着,站了起来,对谢聿白说:“哥,躲远点,我要甩竿了。”
“甩杆要这么大阵仗的吗?”他调笑的问,又说:“你甩你的,伤不到我。”
米朵气运丹田,用尽力气,胳膊大力地一挥,鱼竿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勾住了谢聿白的衣服上。
“什么呀?”米朵失笑,咯咯笑地朝他走了过去,埋怨道:“你看我就说让你躲远点嘛,你不听,害得我都没甩成功。”
“好好,都是我的错。”谢聿白宠溺地说,两人低头把鱼钩解下来。
可这刚解下鱼钩,米朵的头发又不知道怎么缠上了他衬衫的纽扣上,刚要起身,却被拉扯得大喊一声。
“怎么搞的?”米朵顺着头发去摸。
谢聿白说:“别动,缠上了。”他边说,边伸手去解。
可是,这纽扣和头发难舍难离,谁都离不开谁。
米朵弯着腰,头顶着谢聿白的胸膛,远远地看,就像是谢聿白在抱着米朵。
嗯,许哲翰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从远处看就是这么以为的。
“头就凑在一下,头发怎么就缠上了呢?”米朵说:“你小心点,别把我头发拽下来,我都快秃了。”
“你才多大,就秃?好了,马上就要解开了。”谢聿白说。
“天天工作压力这么大,不秃才怪。”
许哲翰快步地走了过来,看到他们没有抱在一起,松了一口气,问:“干什么呢?”
米朵听到他的声音,又想到马背上的事,没有开口说话,
谢聿白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没看到吗,朵朵的头发缠上我的衬衫扣子上了。”
“怎么缠上的?你俩干什么了?”许哲翰疑惑地问,随即走到近前,说:“我来看看。”
“不用了,解开了。”谢聿白解开了缠着的头发。
许哲翰冷眼看了他一下,没说话。
米朵直起腰,吐出一口气,用手摸了摸头,问:“没掉头发吧?”
“没有,缠得不紧。”谢聿白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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