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柱了,就连易中海他也毫不客气的骂。
“你,劣货,你目无尊长,你……”
易中海气的满脸酱紫,李恩听了这话呦呵一声:“呦,你咋这么不讲文明,没有礼貌呢,你咋这么自私呢,亏你还是个老人,你这是为老不尊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你,你,你!”
李恩的话好像连珠炮一样接二连三,易中海气的血压高升,但是还偏偏说不出来话了。
当别人拿你的话反驳你的时候,那你怎么反驳回去?
反驳成功了就是打自己的脸,反驳不成功,那不还是被怼?
易中海气的说不出来话,反倒是何雨柱这会在一边恢复了一点冷静,他拽了拽易中海黑着脸从后院离开了。
“真是闲着没事自找苦吃。”
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样子,李恩有点无语的往地上呸了一口,随后又把袖子往上面撸撸,重新拿起房间里面的扫帚清扫卫生。
门前门外的扫的差不多了,他又把枯草清理了一下,随后又去把上回离开的时候没带的一些小玩意整理成一个背包,背着离开了。
倒不是说这些东西多值钱,而是用久了,就这么丢了有点可惜,正好回来了,就顺手带着。
李恩身上向来有炎黄子孙骨子里的节俭习惯,他对许多旧物件都会有一种感情,所以今天才特地来这一趟。
“呸,还装呢,还在南边过的好好的,我看八成是在南方跟蛮子要饭吃。”
兴冲冲出门的傻柱有点悔意,他后悔自己刚才的犯贱,怎么就这么急着去见李恩干嘛?
这下好了,兴冲冲的去,碰一鼻子灰,扫兴。
其实他心里本来有些顾虑:他和秦淮茹这些事件睡了不少了,可是这都一年过去了,怎么还不见怀孕?
何雨柱怀疑是不是秦淮茹没回回去后做防御措施了,他心里其实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自己该不会跟许大茂一样下不了蛋吧?
否则的话,秦淮茹都生三个孩子了,没道理到自己这就不行了啊。
不过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他狠狠的打消,一定是,一定是秦淮茹为了避免怀孕,回去了之后洗了,绝对是这样。
心里想着这些念头,何雨柱咂了咂嘴,回头透过窗户看到背着包离开的李恩,扯了扯嘴角,狠狠的嘲讽。
当着面打不过,骂不过,背着他还不能狠骂他两句?
“别跟他一般见识,一个在城里都待不下去的人管他干嘛啊。”
易中海抓了一把花生过来,递到何雨柱手里,见到李恩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他心里也恼,自己刚才闲着没事去看人笑话干嘛。
这下好了本来听到傻柱终于要和秦淮茹结婚,自己抱孙子有望的快乐没了,还窝了一肚子火,真是自讨苦吃啊。
“哼,我早就看他不顺眼。”
何雨柱轻哼了一声,抓起一把香喷喷的炒花生和易中海唠了起来。
只不过有些事情偏偏是不随人愿的。
傻柱越是不想听到李恩的好消息,他偏偏就越能听到。
这不,傍晚,他正打算去和易中海一起找上秦淮茹商量他俩结婚的事情时,几家几户吃完晚饭的聚在一起唠嗑。
不知怎么的,李恩三个月赚了万把块的事情,就从阎埠贵那里传到了他耳朵中。
“三个月赚了这么多啊,得亏是这李师傅,真是有本事。”
“何止有本事啊,这为人你看有话说吗,一大爷(现在的阎埠贵)家两个儿子缺个吃饭的活,上门求个情就给办了,这赚了这么多钱回来看看旧房子一点也没得瑟,多实诚啊。”
一声声议论好像从四面办法在往自己耳朵里面挤,何雨柱感觉自己怎么都听不过去了。
“什么赚一万块钱,他把牛皮吹破天呢你们也信,李恩是给你米了还是给你面呢,在这说他的什么好话。”
“就算能赚钱又怎么样,辞了厂里八级工的工作,好好的铁饭碗不干去下海,他这钱能持久?就算今天能赚到点钱,他明天还能赚到吗?以后还能赚到吗?”
“去南蛮子的地方,我看他迟早给人要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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