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宝太监
2015年/3月/27日发表于
房中云雾蒸腾,廉驰光着身子坐在大浴桶里,双手舒服的搭在浴桶边上,崔
月华和吴茹萍两姐妹在也在桶内全身赤裸,分别跨坐在廉驰的两条大腿上,少女
娇嫩花唇在廉驰的大腿上轻轻厮磨,四双小手则乖巧的按摩着廉驰的胸口肩膀。
崔月华早就习惯了如此服侍廉驰,而且昨夜得了廉驰许下了好处,正兴致勃
勃的想和廉驰一起去捉宫绿蝶,所以虽然不满廉驰对吴茹萍的欺辱,也还是耐着
性子陪他玩乐。
而吴茹萍经过昨夜一番强烈的刺激,也被击破了心防,被廉驰半强迫着抱进
浴桶,便不再反抗,生涩的学着崔月华的样子,来为廉驰按摩沐浴。只不过吴茹
萍眼睛始终不敢看向廉驰,而是别扭的看向浴桶外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廉驰知道吴茹萍还需多加调教才能真正顺服,现在不过是屈服在了自己的淫
威逼迫之下,能达到如此乖顺地步已经是难能可贵,多半还是借着假冒她哥哥,
才让她心神大乱,来日告诉了她真相,还不知道吴茹萍会如何反应。
吴茹萍心中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只是对廉驰单纯的仇恨,如今知
道他是自己的哥哥,两人居然还做出此等不伦之事,本来应该更对他恨之入骨,
却莫名其妙的对廉驰产生了一些依赖。
或许是因为她母亲吴夏怡被白松侮辱,无奈之中生下了她,所以吴夏怡对这
女儿毫无喜爱的感觉,吴茹萍自小在母亲冰冷的目光下长大,极为渴望家庭的温
暖,和被亲人呵护的感觉,虽然明知白松是个臭名远扬的大淫贼,她心中也难以
压制对父爱的期望,与母亲冷言冷语的呵斥对比之下,她潜意识中已经隐隐将从
未接触的白松幻想成了一副慈父的样子。
再加上吴茹萍成立了全是女子的浮萍帮,吴茹萍从来都很少接触到男人,性
格已经被扭曲得喜爱女子,厌恶与男子接触。但是人的天性仍旧难以压制,吴茹
萍心底不知不觉间,居然渐渐对父亲哥哥等虚无缥缈的男性亲人产生了许多好感,
是以虽然被廉驰侮辱,又被他强迫着做出了乱伦之事,仍旧难以对廉驰产生刻骨
仇恨。
现在吴茹萍也说不清自己对廉驰的感觉,因为廉驰身份在江湖上暴露,而母
亲吴夏怡已经知道她被廉驰所辱的事情,这等兄妹血亲相奸的丑事被向来严酷的
母亲知晓,她已经不敢再回家去面对母亲,恐怕今后只能依靠这同父异母的哥哥
了。
但是廉驰这人又如此无耻下流,对亲妹妹反而变本加厉的淫辱,难道自己今
后就要如此自甘下贱,成为自己哥哥的房中玩物?
廉驰伸手轻轻揽住吴茹萍的腰身,问道:「茹萍,你在想什么呢?」吴茹萍
被廉驰拉在怀里,挺立的蓓蕾摩擦在廉驰的胸口上,全身一阵酥麻,低声答道:
「我在想咱们的爹爹,他现在人在何处呢?」现在吴茹萍得知白松未死,极为期
待能够见到亲生父亲,廉驰按着江湖传言,应该是白松一手养大,也许再忍耐一
段时间,就可以见到父亲白松。
廉驰笑道:「他现在就在蜀中,我此次蜀中一行,就是来找他的!」吴茹萍
闻言立刻眼睛一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那咱们是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吗?」廉
驰微笑着点头,如果加紧赶路的话,大概再有两天就能赶到青城派所在的青城山,
想必白松应该和张北晨都在山下的崇宁县。
等到吴茹萍见到白松,廉驰的谎言就要穿帮,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如此挑逗
吴茹萍的羞耻心态了,廉驰心中微微不舍,自然要珍惜眼前的宝贵时机,及时行
乐才是。便又将手伸到了吴茹萍的胯下抚弄起来,手指轻巧熟练的在吴茹萍胯间
花唇中来回摩擦,把吴茹萍刺激得全身酸软,妩媚的粉脸靠在廉驰胸口,微微喘
息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崔月华见吴茹萍那羞涩动人的娇美深情,心中极为喜爱,居然也不拦住廉驰,
任凭他将吴茹萍亵玩的泫然欲泣,自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去爱抚
吴茹萍的玉臀,让吴茹萍更加情欲难耐。
廉驰一边将吴茹萍逗弄得难以招架,一边问道:「茹萍,你怎么会和宫绿蝶
一起来找我报仇的,之前你们互相都不认识的吧?」
吴茹萍被廉驰和崔月华两人亵玩得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心,小腹轻轻挺动,在
廉驰的大腿上往复厮磨,断断断续的答道:「过年时候传出了你的那些事情,我
娘本就不喜欢我,听了更是对我冷若冰霜。后来有一天宫绿蝶找到我,说我们都
是被你所害的苦命女子,应该力向你报仇才对,不然你一日不死,我们都始终
难以抬头做人。宫绿蝶她又告诉我说,月华后来向你报仇,结果给你捉住,现在
还在你的掌握之中。月华出走几个月,一直没有消息,我心中焦急也是没有办法,
听到了她的下落,便立刻答应,与宫绿蝶和他外公空空道人一齐出发去太湖找你
报仇。太原镖局在江湖上人脉颇广,空空道人也有些歪门邪道的消息来源,半路
上得知你带着月华向蜀中去了,我们便一路追来,最后才在路上赶上了你们。」
崔月华插口道:「我姐姐是神机阁子,和那空空道人素有仇怨,这次是为
了救我,万不得已之下才和空空道人联手。结果还是给你这恶贼逃了,看来和那
空空道人在一起也是无用。宫姐姐和空空道人说是要顺路去解决蜀中一桩被人劫
走的失镖,我姐姐不想和空空道人继续一路,我们便在今天早上和宫姐姐分开了。」
廉驰心想原来如此,看来宫绿蝶一时间也不会离开蜀中,正好给他机会下手,
又问道:「茹萍,你们神机阁的奇怪功夫倒是真厉害,吹的箫曲居然能惑人心智,
这也是诸葛军师传下的秘技么?」
吴茹萍无力的伏在廉驰胸口上,「什么诸葛军师,我们神机阁可不是诸葛孔
明所创,那些都是江湖上的误传,我们神机阁的开山祖师乃是宋朝的梦溪丈人沈
括来着。」
廉驰奇怪道:「沈括?那个是谁啊,他比诸葛亮厉害吗,怎么本少爷却从未
听过?」吴茹萍叹气道:「你们这些江湖人不通文史,也就是从杂谈演义里看来
了三国时的诸葛亮,其实沈括祖师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胸中所学远远胜过诸葛丞
相,只不过他政治较差,仕途不顺,最后被贬黜赋闲,这才流落江湖创出了我们
神机阁这一脉来。祖师亲笔所著的梦溪笔谈包罗万象,我也不过是学得其中一二,
那动物对音乐的的响应,便是从乐律和生物两篇演化而来。」
廉驰轻轻拍了一下吴茹萍的玉臀,笑道:「你居然把自己的哥哥叫做动物,
真是该打!」吴茹萍皱眉道:「人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筋肉骨骼全是大同小异。」
崔月华撇嘴道:「廉驰你这臭淫贼,为了满足色欲,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淫辱,
要我看就是个兽性十足的动物!」
廉驰又是上下其手,将两女挑弄得气喘吁吁,再也不敢向他顶嘴,才问道:
「你们两个本来是打算要回浮萍帮去吗?」崔月华摇头道:「现在还不想回去,
我小姨正在气头上,回去可就是自讨苦吃。我们本来是想先四处散散心,难得来
蜀中一次,正准备到闻名天下的乐山大佛去游览一番。」
廉驰也对那江边山壁上的巨佛早有耳闻,恰巧那大佛所在的凌云寺就在峨嵋
山附近,今年三月去参加武林大会,正好顺路游览一番,便对两女道:「你们乖
乖跟着本少爷,先陪我去处理些其他事情,三月我再带你们去看那大佛可好?」
崔月华如今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早些捉到宫绿蝶,对乐山大佛早就没了兴趣,
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答应,问道:「咱们是先去找宫姐姐下落么?」廉驰猜到崔
月华心中所想,嘿嘿笑道:「月华你不要心急,我们先到青城山去,也许路上能
凑巧遇到宫小娘也说不定,总之她一时也不会立刻蜀中,本少爷两个月内保证将
她捉到!」
沐浴出来,吴茹萍急忙想要穿回衣衫,廉驰却拦住她,让她赤裸着坐在自己
怀里,拿过吴茹萍的竹箫道:「茹萍,你吹的竹箫确实是好听,再吹一曲给哥哥
听吧!」那吹箫奏乐乃是风雅之事,吴茹萍这样赤身裸体的被廉驰抱在怀里玩弄,
哪里还有心情,推开廉驰送到她口边的竹箫,皱眉道:「我现在不想吹给你听。」
廉驰见吴茹萍又开始抵抗,一手紧紧搂住吴茹萍的柳腰,另一手将竹箫抵在
了吴茹萍的胯间,「茹萍,你又不听哥哥的话了。这竹箫你如果不想吹给哥哥听,
咱们还有其他玩法。」说着就要将竹箫插入吴茹萍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
那竹箫乃是吴茹萍师父多闻师太所赠的礼物,吴茹萍一直极为爱惜,怎么能
让廉驰以如此下流的方式亵渎,急忙挡住廉驰,皱眉道:「我依你就是了。」
吴茹萍将竹箫放在唇边,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吹奏起起来,曲调委婉哀怨,
好似在借此表达自己的委屈。廉驰在一边却不肯老实,一边捏弄着吴茹萍的乳峰,
一边把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蜜穴中抠弄。
吴茹萍双手按着箫孔没办法反抗,只得强忍着廉驰的骚扰,在他的怀中轻轻
扭动,也不知是为什么,心中极为倔强的想要将这首曲子吹完。只不过廉驰手上
的动作越来越大,将吴茹萍逗弄得呼吸急促,那箫声也跟着断断续续的哽咽起来,
听在耳中,比起吴茹萍平时腻人的呻吟来,别有一股清幽的异样风情。
廉驰更加兴奋,一挺身便插入了吴茹萍那紧致的蜜穴,吴茹萍口中竹箫随之
发出一声颤抖的长鸣,下体满胀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抑,一边维持着箫曲,一边扭
动腰臀,配起廉驰的奸淫来。
吴茹萍那箫声居然也和之前一样,节奏与廉驰的抽插恰到好处,蜜穴也随之
一松一紧的包夹着廉驰的阳具,让廉驰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吴茹萍的箫声变
幻繁复,时快时慢,低缓激荡交错无常,居然以此控制着廉驰在她体内的动作,
随心所欲的找让她自己最为快乐的交欢节奏。
如此一来吴茹萍一边承欢,一边还要维持那摄人心神的箫曲,精力消耗极大,
过不多时便身心俱疲,再也没有精神支持那荡人心魄的箫曲,勉强吹奏出一段高
亢快速的曲调收尾,引动得廉驰全力在她的蜜穴中肆虐,她自己则抱着竹箫,闭
目一脸享受的淫叫起来,「啊,廉驰,人家支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
廉驰也是极为兴奋,「叫我哥哥!」吴茹萍又被廉驰提醒两人的兄妹关系,
羞耻的刺激下,果然变得更加敏感,仰着头哭叫道:「哥哥,我们这样不行的!」
口中虽然抗拒,她的身体却扭动得愈加淫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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