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文武愣了,茶壶烧水大家都见过,水烧开的时候把茶壶盖子顶开那更是司空见惯,这不是最正常的一件事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为什么开水会把茶壶盖顶开呢?谁也想不出是为什么,也没有人认真地去思考这个问题。
眼见大家都说不出来,郑经摆摆手道:“都散了吧!”
文武们都是一头的雾水,眼见延平王并不愿意给他们解答这个茶壶盖为什么会被顶开的道理,一个个急的抓耳挠腮,却又不敢逼问延平王。
接下来的几天,到处都能听到茶壶盖为什么会被顶开的议论,郑经对这件事并不关心,指望这些将领这辈子都发展不出新技术。
要想发展新技术还得靠着回到承天府与工匠们进行研究才行,另外方以智也是一个不错的理论研究者。
不过方以智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编纂教材,目前蒙学的教材已经编纂的差不多了,承天府的蒙学堂教师的培训也在紧锣密鼓的培养当中。
郑经知道自己已经该回承天府了,他离开承天府的时候,还是永历十八年冬十月,而现在已经是永历十九年的夏六月,一晃都出来七八个月的时间。
承天府不能主位空悬多时,这段时间郑经与张有德和唐显悦等文官一直都在紧锣密鼓地制定满剌加海峡的征税制度,林凤做为总督有义务保证满剌加海峡征税的顺利进行。
第一任满剌加海关长官郑经暂时委托给了张有德,张有德在郑氏没有任何根基,想要在郑氏保持高位,就必须紧靠着郑经。
张有德不但要对来往的商船进行征税,而且还要对整个海关系统的构建,培训进行总结。海关的建设在郑氏,包括整个华夏都不是一个成熟的建制。
虽然说隆庆开关之后,大明建立海关,用于与海外贸易通商,然而海关成了贪腐的重地,一年海关能够收上的关税,连海关人员都养不活。
有明一朝也没有听说过大明海关为大明贡献过大额的税收,反倒是郑芝龙这个大海盗深谙海上经营之道,以武力为后盾,以安全为保证,给来往海峡的商船发放船旗。
一只船旗动辄几百上千两银子,郑家一年的岁入比大明国库还要多,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可是郑芝龙却把挣来的银子大肆挥霍,并没有干成几件有意义之事,反倒是郑成功利用他的残部在与大陆争夺事不可为的情况下,将大员收回。
郑经从后世穿越而来,其他的他不知道,只有一点他认为是非常重要,那就是财权与军政必须分开。通俗地说,那就是挣钱的与花钱的必须要分开。
掌握财权的是挣钱的,挣得越多功劳越大,负责军政的是花钱的,同样的钱事办的越好功劳越大。
郑经的施政就是抓住这两条线,税收系统必须是单独的一条线,户官郑省英向下派遣各个税务官,包括管理郑氏的商船。
郑经不看别的,就看郑省英这个户官每年能给郑氏挣多少钱,钱挣得少了,那就是户官的失职。
海关不会纳入户官系统,这是一个直接对郑经负责的系统,海关的收入只对教育、军事、科研这三个方面拨款,这笔钱算是郑经的內帑。
郑经还没有建立自己的內帑,现在延平王府的开销完全依靠的是户官的拨款,长久来看王室不能总是趴在朝廷身上吸血,要有自己的造血能力。
海关收入就是一个开始,未来的王室还会有各种各样的特许收入,以保证王室的开支。
在临回承天府之前,郑经单独召见了林凤,跟林凤密探了很久,林凤是郑氏的老人,忠心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林凤还有民政能力,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多面手,将他放在满剌加独当一面是郑经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没有人知道郑经与林凤谈了什么,林凤从郑经的房中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
永历十八年夏六月,庚申,
郑军大军从马六甲城升帆起航,借着强劲的南风向北航行。来的时候大军铺天盖地,回的时候只剩下了阿猫阿狗三两只。
除了缴获的二级战舰之外,所有的夹板船全部留给了林凤,因为今后几年海战的主战场将不会是承天府,而是满剌加海峡。
得到主力补充的满剌加舰队拥有大夹板船十二艘,小夹板二十艘,此外还有十艘二号福船,其余的大小船只全部跟随郑经返回承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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