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容华表现得尤为激动。
她一把拉住了蔡婕妤的手,万分诚恳:“姐姐有什么好计策尽管道来,妹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妹妹言过了,我们三人这么多年的情谊,我哪舍得让妹妹做什么危险的事。”
“婕妤姐姐,贵妃娘娘得民心,苏昭仪又得圣心,她们二人可不好对付。”柔充仪自上回被禁足后,心里早滋生了些怯意。
在她看来,苏昭仪和贵妃不是什么容不下别人的主。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妹妹们,今儿我就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贵妃娘娘这月的月事已经迟了五日。”
“什么!”
锦朝的后宫里这几年能如此和谐,不外乎是大家的肚子都没动静。
陛下虽已年过二十,但膝下连一位公主都没有。
人人都想当皇长子皇长女的生母,但人人都不希望贵妃是最早诞下皇嗣的人。
“婕妤姐姐,此消息可靠吗?”
敬事房的那帮子太监个个老奸巨猾,平日里嘴紧的很,可是一点消息都挖不出来的。
“自然当真,我兄长传来的消息怎么会有假?敬事房的李管事在宫外认了个干儿子,还算聪慧,想要进国子监博一番前程,那李管事托人求到了我兄长面前,所以这消息真的不能再真了。”
“贵妃娘娘有喜,为何一点口风都不露出来?”
谢容华觉得奇怪,她的话一出口,一旁的柔充仪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呵呵,陛下专宠苏昭仪可有一段时日了,你们说,贵妃的龙种到底是何时怀上的?”蔡婕妤笑得颇为肆意,嘴角是止也止不住的得意。
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来了枕头,贵妃平时行事滴水不漏,要抓她的把柄真的不太容易。
“婕妤的意思是,贵妃肚子里的……不是龙种?”
“此言差矣,是与不是,还得看陛下的,不过啊,咱这位贵妃现在入了楼国的右将大人的眼,我们或许可以细细谋划一番,也好确认下心中的猜想不是。”
“姐姐说的是,妹妹们都听姐姐的。”
隔日,苏婉带着姜太医又去了一趟永翠宫。
姜太医本身就和惜花宫走得近,而苏昭仪和贵妃交好是满宫皆知的事,由她带着去贵妃的永翠宫也让人起不了疑。
屋里的人全被清走了,包括冬雪。
不是贵妃对冬雪不放心,而是此事牵扯太多,贵妃心里不想连累冬雪。
“姜太医,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
苏婉看着沉默了许久的老太医,心里头越发紧张起来,莫非是胎儿出了些问题?
“昭仪娘娘上回找老臣拿的药包原来是要给贵妃娘娘的?”
呃……
“是不是喝了那药包会有什么后遗症?”
其实苏婉心中也有着疑惑呢,怎么贵妃喝了那药包还是怀上了?
这事上回苏婉就已经和贵妃聊开了,贵妃当初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明知道冬雪端来了什么还是一口气喝尽了,谁能想到这孩子如此坚强,非要到她的肚子里来。
“是啊,姜太医,孩子……还好吗?”
“回贵妃娘娘,胎儿无事,那药包本就经过臣的改良,对身体的伤害已降到了最低,不过臣的药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如今娘娘怀上了,说明和腹中胎儿的缘分非同一般。接下来臣还是需要开一些温补的安胎药,娘娘记得每日喝上一碗。”
姜太医的话让贵妃和苏婉同时松了一大口气。
孩子无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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