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冲击的,冲击来自他肚皮底下那个胀鼓鼓的肥肉屁股,没想到老婊子也有这样
的屁股,光白不算,还嫩还软,拍一巴掌跟拍面团似的,尤其是两座肉山中间的
屎洞,仿佛某种海蜇吞纳吞纳的很形象。外乡人没吃过海鲜,只在《动物世界》
里看到过,现在亲眼得见,不免感到新鲜,很想吃上一口。
里面淫事连绵,搞的人爽翻天,可苦了在外头等候的人。假扮司机的王聪一
守就是一个多小时,躲在车里哆哆嗦嗦抖动不停,原本是可以打开暖气的,但他
宁可挨冻也不想听汽车引擎发出的躁音,烦!
别墅里灯光大亮,起初窗户上还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这会儿人影没了,她
们在干嘛?到此刻,王聪已全然推翻自己先前的猜测,什么市长暗访民情,分明
就是扮鸡卖屁股,不然怎会打扮成那样?可是为什么呀?堂堂市长干嘛非要干这
个?想不通,也不明白。这不是真的!王聪打心里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事实
终归是事实,不由他信不信。
王聪越想越气,越气妒意就越浓,很显然他把身边的三个女人都当成了自己
的私有财产,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母亲,另一个就是岳母,前两个都已被他推倒
在胯下,唯独岳母还没有。对岳母,他是想过的,就因为胆小,不敢说也不敢问,
更不敢做,连表现出一点点都不敢,结果让一个下贱的外乡人占了便宜,如何不
让他恼羞成怒?
张媚啊张媚,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当初就该把你拿下,何必等到今天受
这窝囊气?到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岳母肥熟的身体不定让下贱的外乡人多爽呢!
王聪憋屈、无奈、心烦,性睡觉,不想了。
整整一个小时,外乡人所夸果然非假,不但不假,而且还超时了两分钟,这
两分钟算是赠送的。他心满意足穿起裤子,伸手向张媚要钱。
张媚被搞得死去活来,但总体上还算满意的,她笑吟吟从手袋里掏出一五
十块递过去,哪知对方竟不接,不禁皱起眉头。
「不是说好了一五嘛,嫌少呀?」
外乡人伸出他那一根半指头,却不是接钱,而是要烟抽。张媚递上一支香烟,
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外乡人猛抽几口,仰起头把烟雾吹向天空,弹弹烟灰任凭
它掉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好烟!你平常都抽这个?」
「差不多。」
外乡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收断指留下那根完整的:「一万!」
一万够干嘛的?怎不多要点?婊子有的是钱。但外乡人自有打算,他是想放
长线钓大鱼,手里捏着把柄不怕她不认帐,说不定日后还能捞个官儿当当。
捞官?从哪儿捞?别着急,外乡人胸有成竹。
「你凭什么要一万块?」
「就凭这个。」
外乡人从裤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在张媚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开怀大笑。原来
张媚怕录音的事点醒了他,在掏第二部手机的时候顺势按下第三部的录音键。
张媚大吃一惊,脸色立马就变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外乡人居然有三个手机,
一个农民工要三个手机干嘛用?管人家干嘛用,这不,用处体现出来了吧!张媚
暗暗埋怨自己大意,失策了。但事已至此,要紧的是得想法子挽回,堂堂大市长
在一个猥琐的下等人面前认栽,岂能服气?
「你真录了?」
「录了。」
「录了就录了,留着做个纪念吧!」张媚表面上故做镇定,其实心里正盘算
着如何才能把手机给夺过来。
「你真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
「因为你是市长!」
「你……」
「你想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对不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什么都不懂,你这
么有钱,开名车住毫宅,抽的也是外国烟,还跟那人长得这么像,不是她又是谁?
当大官的都有司机,嘿嘿!」外乡人先是又得意一通,然后才说:「就算我猜错
了也亏不了什么,像你说的留着做个纪念也不错,不过我会把纪念品分给工友们
每人一份。」说着再次晃晃那部手机。
张媚眼尖,发现手机已经停止了录音,便大胆作出一个决定,那就是绝不能
肮脏的乡下人敲诈。所以她只笑笑,不作声。
外乡人一看,以为她不信,急道:「你不信我会说出去?」
「这个我信,但别人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不信?这确实是你的录音。」
「声音像的人多的是,他们准知道这就是我?」
「这……」
外乡人一怔,这他倒没想过,小眼睛滴溜乱转地想办法。忽然灵光一闪,他
快速开启手机的拍照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赤裸的市长连拍数张。这手
有多快吧,估计连最著名的窃贼也自愧不如,做建筑工人简直就是倔了才干。
张媚没防备他来这手,想躲已经晚了,气得咬碎银牙,心底募的生出一个歹
念。她假腥腥笑道:「你这是干嘛,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嘿嘿,当不当真是一码事,现在我有了照片不怕你不认帐!」
「好好,我认帐,钱我一定照数给你,不过你不觉得亏了点么?我堂堂一个
市长,就值这些?」
外乡人一听就两眼放光,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堆满在自己面前。
「你的意思是给两万?」
「你就这点出息?」
外乡人脸一红,讪讪说:「那你想给多少?」
「除了钱,我可以再给你一间房子。」张媚眼中冒着习惯的狡黠。
有这好事?外乡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市长话已出口,又由不得他
不信。
「你说的是真的?不会是拿我开涮吧?」
「我还敢骗你不成,你手里有那个。不过房子有点小,不知你愿不愿意?」
「有多小?」
「只够你一人住。」
「这样啊,我还想接我妈一起来住呢!」外乡人搔搔头感到失望,但一间房
子终归比一万块要值钱得多,况且钱也能拿到手,只攒不亏,想想也就同意了。
「房子在哪儿?」
「在青华陵园……附近。」
外乡人一楞:「青华陵园?那是坟地呀,怎么在那里,不好不好,得换个地
方!不换地方也行,给换间大的,最少要一平!」
青华陵园附近有房子吗?有,政府盖的廉租房,面积都不大。
「那里的房子都没有一平的,要不给你两间吧,你一间,你妈一间,你看
怎么样?」
好事变得更好了,引诱着外乡人盘算起来:两间房卖掉一间,卖得钱用
来装修另一间,再接老娘过来让老人家享享福,房子虽小了点,但俩人凑着倒
还是可以的。要不两间都卖了,在市中心买间大的?可装修的钱从哪来?问她要?
证据都给人家了,还怎么要?要不回头把照片和录音……那叫什么来着,对,拷
贝,多拷贝几份,不怕没理由要钱。只是人家已经很够意思了,那样做恐怕不大
适,当小人不够仗义。
幸运的外乡人读书不多,对算账很不在行,这点事搞了半天也没搞清楚。
「怎么样,想好没?」
管它呢,先把房子和钱弄到手再说!外乡人拿定了意便点点头。
「那现在照片和录音可以给我了吧!」张媚指指外乡人的手机。
「先别忙,我傻呀,等证件都办齐了钥匙也到手了我才能给你。不过你放心,
我就不是会赖帐的人!钥匙什么时候领?」
「最快三天,最迟一个礼拜。」
「那你先把钱给我。」
「你不是不傻吗?出门在外谁会带这么多现金。」
「那你去领。」
「现在太晚了,这样吧,钱和房子我一并给你,到时候你把照片录音给我,
但不准留副本。」
「好,那就一言为定!哎,有个问题我想问问。」
「问吧!」
「你官儿当得好好的,干嘛要出来干这个?你也不缺钱啊,你看,车子房子,
连司机都有呢。」
「嗯……你说呢?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做这个?」
「这个嘛,我估摸着你是屄痒了欠操,呵呵,哎,你手下那么多男人,就没
有一个能满足你?」
「没有,他们没一个有你这么长的。」
「这么说还是我有能耐了?哈哈哈,我说市长,以后还卖吗?我还想再光顾
你呢,这样吧,交房时我们再搞一次,我保证不录音不拍照,也不还价不让你倒
贴钱,怎么样?」有钱了嘛,扔个的算不得什么,咱也尝尝当阔爷的滋味
啥样。
「咯咯,何必要等到交房,现在就可以再搞一次呀!」
「现在?不搞了不搞了,明天还要出早工,我得走了,再说我一天从来不搞
两次。」
地位再卑微的人也是有原则的,外乡人的原则就是一天最多只搞一次,搞多
了伤身,这点医学常识他有。
张媚怎肯就这么把他放走,站起来把肥硕的屁股撅向外乡人,又掰开两坨肉
让他看自己的肛门。
「屌屁股你也不想?」
想,不想是狗养的!外乡人被黑熟的屎洞激得头皮发麻,全身打起了机灵,
不自觉地又开始脱裤子。
张媚见他如此,心想蠢驴到底还是上勾了。她收回屁股,手指轻轻划过外乡
人强壮的胸肌,慢慢绕到身后,吃住他耳朵吹一口妖气:「别着急嘛,这次慢慢
来,我一定让你爽到升天!」当吞出「升天」二字,张媚突然从茶几上操起烟灰
缸恶狠狠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响,外乡人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烟灰缸,但这下却打到他头的
侧面,并没有把他彻底打倒。外乡人捂着伤处跳开,大声喝骂:「你干什么?臭
婊子,老子弄死你!」他再也顾不上什么房子和钱的,猛扑上去掐住市长的脖子,
这回不是要搞她,而是真的要弄死她。
张媚被外乡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脖子,眼看就要被掐死,情急之下
她使出学过的防狼招数,膝盖奋力顶向他下体。外乡人「嗷」地一声惨叫倒在地
上,捂着下身满地打滚。说时迟那时快,张媚不等他缓过气来,捡起烟灰缸箭步
上前照他脑袋狠狠又砸了两下。外乡人蹬了几脚便不动了。
守在外头的王聪正自心烦,突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惨叫,知道出事了,慌忙下
车冲进往别墅。一进来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外乡人光着膀子倒在地上,头顶
潺潺冒出血花,而他的岳母则一丝不挂地扶着脖子大口喘气,满身白肉颠颤不已。
一见到女婿,张媚就大哭,叫喊着:「王聪,他强奸我,你要替我出气,呜
呜呜……」
强奸?王聪一时转不过弯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先别问,快把他弄死!」
王聪以为岳母说气话,捡起衣裳给她披上,说:「妈您先穿上,他已经昏倒
了。」
张媚止住哭泣,她压根就没有眼泪,甩掉披上的衣裳,愤恨地骂了句「蠢猪」,
抽出女婿腰间的皮带打个活扣交到他手里,指着昏迷的外乡人恶狠狠说:「勒!
弄死他!」
「啊!」王聪这才明白岳母不是气话,真的要他杀人,吓得脸都绿了,杀人
他哪敢?
废物!张媚照着女婿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踹个趔趄,摔倒在外乡人身旁。
王聪伸手探了探,外乡人尚有鼻息,但已经很微弱了,马上叫救护车也许还
来得及,可看岳母的表情分明是要他杀人。怎么办?杀人是千万都不能做的。王
聪哆哩哆嗦,战战兢兢的不敢下手。
「快勒!你听见没有,快勒!」
张媚歇斯底里,愤怒地甩开臂膀大力扇女婿耳光,许是用力过猛,奶子和屁
股跟被拍巴掌的果冻似的晃荡不停。
「想想他都对我干了什么?他爽的时候你又在干嘛?」
这句话让王聪既惭愧又妒忌,妒忌到极限了难免会发生扭曲。把心一横,他
瞬间变成一只命的厉鬼,套住外乡人的脖子,踩在他后背恶狠狠地勒紧手中的
皮带,还嫌不够力,又往肩上一背。
外乡人这回算是彻底玩完,可怜他为春田市的建设事业出力洒汗,到头来却
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把小命丢在这里,只因为想犒劳下自己,放松放松疲惫的
身体。这有错吗?错与不错,谁又能给出正确答案?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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