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出发之前,他给咱们说的那些话,可不是这些啊!
这莫名其妙的没有一个准信,咱们不能胡乱冒险!”
多铎一脸担心。
他们兄弟两人和皇太极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很多野史都说,皇太极的死,和多尔衮有莫大的关系。
是真是假,无人可知, 但空穴不起风。
“反正咱们现在距离通州也不远了,不如去看一看。
如果情况不对,咱们再领着兵马南下。
难不成,这些明军还能追着咱们?”
多铎大胆了一些。
多尔衮也是这个想法,他说道:“那就这样做,横竖也不差这些工夫,咱们先去通州那边看看。情况不对, 领着兵马南下也来得及!他皇太极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们兄弟两人不知道孙杰兵马的厉害, 自然不知道自己不久之后会遇到什么。
他们还在用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待问题。
做了决定之后, 他们带着兵马接着往西。
……
从外兴安岭吹来的风夹杂着冰冷的气息,顺着辽东一直吹到了京畿之地。
多尔衮身上的铠甲又冷了几分,只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个决策,心里不免自得。
没有见识过孙杰厉害的他,想象不到自己会有怎样的结局!
孙杰率领着军队来到了通州东边。
他站在通州东边的一座山坡上,往东边眺望。
尽管看不到多尔衮的军队,但他也知道,多尔衮的军队就在那里。
游弋在外面的那些夜不收,还有夜不收手中的无人机以及望远镜,将多尔衮的情况侦查的一清二楚。
陈虎站在孙杰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围,以防危险降临。
事实上,他这样做,不过多此一举。
杨临忽然出现在山坡脚下,顺着往上面跑。
手中拿着一封军报,不停的大喊:“大人,前方情报!”
杨临现在也升了官,被孙杰任命为总参部总参谋。
主要负责传递、整合军情, 传达孙杰命令,以及谋划战事出谋划策等事。
他速度飞快的跑到了孙杰面前,把手中的军报交给了孙杰,同时说道:“大人,前方消息回报,多尔衮部兵马距离我军只剩下一天的路程!”
孙杰看过军报上面的内容后,大喜过望。
把军队从通州北边调到东边,为的就是攻打多尔衮。
现在他朝这边过来,正中下怀。
“接着查探,消息一刻钟一报,不得有误!”孙杰沉声说道,又将手中的军报交给了杨临。
杨临从孙杰的手中接过军报,急匆匆的往下跑去。
“多尔衮啊多尔衮,这次要是能把你废了,可就有意思了!”
孙杰笑着,脸上多了不少邪气。
建奴当中,有三个人最可恨。
一个是率先起兵造反的老奴努尔哈赤,一个是皇太极,另一个就是多尔衮。
这三人是建奴当中,最为关键的三个头领。
现在努尔哈赤死了,皇太极跑了,要是能把多尔衮废掉,建奴势必元气大伤。
孙杰正想着对策,却见到杨临去而复返,再次顺着土坡往上跑。
“又出什么事了?”
一眼就看到了往上跑的杨临。
杨临再次来到孙杰面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道:“大人,抓住了皇太极派出去的传令兵,好像刚刚从多尔衮军队当中回来!
只是,咱们这些人中,没有几个会说建奴话,听不懂在说什么!”
“走,过去看看!”
孙杰下了山坡。
没有什么意外,如今兵强马壮,能抓到皇太极派出去的传令兵再正常不过。
被抓住的这几个传令兵,正是传达完消息,从多尔衮那边返回的那几人。
他们顺着原路返回,本来以为平安无事。
可却被游弋在外面的夜不收发现,一番交手之后,把他们活捉了。
只是军队中没人会说建奴话,一时半会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在杨临的带领下,孙杰很快就来到了关押这些建奴传令兵的地方。
这是一个栓马匹的帐篷,里面的恶臭气味刺鼻,空气中满是屎尿的味道。
这几个建奴传令兵被五花大绑在拴马桩上,脚下就是如同烂泥一样的马粪。
身上的铠甲也早就被人剥了,只剩下几件贴身衣物。
其中一个人的脸上,甚至还有几把马粪,也不知道是哪个士兵趁其不备抹在他脸上。
那恶臭气味让他连连干呕,恶心的厉害。
几人身上能看到几条鞭痕,这是刚才逼问他们时留下来的痕迹。
孙杰在众人的拱卫下,来到了帐篷中。
“大人,就是他们几个,总共五人,本来是八个,被咱们的士兵打死了三个!”杨临指着这几个建奴探马,解释道。
“大人,他们没有一个人会说汉话,真是一群蛮夷,净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鸟话!”
杨临一脸鄙夷。
好歹也是正统读书人出身,身上还有着举人的功名。
“天朝上国”,“中央之国”的称号深深根植在他心中,打心眼里就瞧不起这些建奴。
孙杰来到这些建奴面前,逼问了他们几句。
和杨临说的差不多,没有一个人会说汉语,都在说一些唧唧歪歪,听不懂的满语。
“从那些俘虏当中选几个会说汉话和建奴话的人过来,让他们来翻译翻译。
最好多选几个,到时候对一对他们的口供,免得出错!”孙杰看向杨临。
俘虏了有两千多人,里面牛录章京和甲喇章京不少。
这些人在建奴的军队当中也算中高级军官,或多或少都会说一些汉话。
杨临急匆匆的带着几个人离开。
距离孙杰最近的那个建奴,尽管被五花大绑在拴马桩上,可依旧不服气,在那里破口大骂。
本来还没有什么反应,当陈虎听到他说的某个词汇时,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子就朝着这个建奴抽去。
“啪啪啪!”
耳光声不停响起,陈虎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该死的蛮夷,都落到这个份上了,还在嘴硬?让你骂,让你再乱说!”
陈虎一边骂一边抽,几个呼吸间就把这个建奴抽成了猪头。
孙杰有些疑惑,问道:“他说什么了?你听的懂?”
陈虎一口粘痰吐在这个建奴的脸上,又回到了孙杰旁边,留下哇哇乱叫的建奴,说道:“大人,末将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知道几个骂人的话。是当年在萨尔浒时,和一些辽东士兵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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