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重生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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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建奴奸细?(2/2)
    孙杰回过头,声音柔和,“你先睡吧,没事的!”

    “还是要保重身体,莫要耽搁的紧了!”

    孙玲劝道。

    孙杰点点头,走了出去。

    陈虎手中拿着一封孙初文送来的书信,有些焦急。

    “大人,西安府城中,好像多了建奴的探子!”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孙杰,瞬间清醒,困倦消失的烟消云散。

    “去书房说!”

    从陈虎的手中拿过书信,往书房走去。

    坐在书房,打开桌子上的太阳能台灯,认认真真的看着这封书信。

    鲍承先将消息往辽东送去之后,便盯上了孙初文。

    最近这一阵子,一直在孙初文家附近转悠,创造偶遇时机。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终于被他抓到了时机。

    他装作一介小商旅,来西安府采买糖霜或者镜子。

    这样的人,目前经常遇到,所以孙初文并没有过多怀疑。

    鲍承先是山西人,口音和陕北那边差不多,进一步消弭了孙初文的戒心。

    现在来西安府采买货物的山西商人不少,秦商可不管他们是不是晋商,有钱不赚白不赚。

    卖给他们也是原价,还剩去车马劳顿的运送。

    不过,狐狸总会露出马脚。

    刚开始的时候,这人的目的还是糖霜或者镜子。

    可说着说着,就不对劲了。

    注意力来到了孙初文和孙杰身上,有一种打探消息的感觉。

    有时候,还会把晋商和秦商作比较,说一些秦商比晋商厉害的话。

    起初,孙初文只以为这人是个大嘴巴,喜欢说道,可后来,事情愈发诡异。

    那天鲍承先从孙初文家中出来,便回了秦香楼。

    可他随身携带的玉佩,落在了孙初文家中。

    孙初文想都没想,就让管家把这玉佩给送去。

    管家刚刚走到秦香楼不远处,就看到他正在和晋商会馆的一个管事,在秦香楼门口说话。

    西安府中的晋商会馆,里面的管事几乎所有秦商之人都认识。

    毕竟是竞争对手。

    时间不长,也就是一刻钟。

    这立刻引起了孙初文的警觉。

    要知道,鲍承先之前口口声声说,自己和晋商人不熟。

    前后差距太大,让孙初文心生疑虑。

    要是就此打住,孙初文还不会多想。

    可鲍承先毕竟任务在身,哪里会放弃?

    隔三差五,就找各种理由上门。

    这种出乎寻常的频率,很难不让人怀疑了。

    于是,孙初文就生了试探的心,拐弯抹角的打听他和晋商之间的关系。

    鲍承先嘴很严实,不管孙初文怎么说,都没有承认。

    可百密一疏,在一次宴席上,还是露出了马脚。

    鲍承先在秦香楼邀请孙初文,说为了以后的合作。

    孙初文没有拒绝,便带着人去了。

    三言两句,话说开了。

    不知不觉间,酒喝多了。

    喝多了酒,就要出汗。

    如今又是大夏天,更是闷热。

    鲍承先头上戴的毕竟是假发,为了防止露馅,还用浆糊粘的。

    出汗加上闷热,头皮慎痒。

    伸手去挠,可有外面的假发阻挡,无异于隔靴搔痒。

    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越来越难受。

    不由的加大了力气,假发有些变形。

    额间的发际线有些开裂,发青的头皮,尽入孙初文眼底。

    发青的头顶,必是没有头发。

    鲍承先不是和尚,头上没有头发,又带着假发,欲盖弥彰……

    稍微一想,便觉得鲍承先来历蹊跷。

    祖上毕竟是朝堂大官,好歹也有些见识。

    很快就想到了辽东那边的建奴。

    其实也不难猜,晋商和建奴有勾结,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这个鲍承先和晋商会馆管事认识,自然而然能想到这些。

    听说那边的人,尽是金钱鼠尾辫,剃个大光头,就一根老鼠尾巴一般的辫子。

    但不敢万分肯定,于是出言试探。

    不停的咒骂着建奴,不停的说着建奴坏话。

    甚至还当着鲍承先随从的面,逼鲍承先表态,逼着他一起骂。

    鲍承先虽然也骂了,可那不自然的表情,以及明显变化的语气,让孙初文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想到这里,草草的吃完饭,孙初文便告退了。

    回家之后,急匆匆写了一封信,急忙让人送来。

    坐在书房中的孙杰,看着手中的书信,皱起了眉头。

    “建奴的手伸的这么长了?不应该集中在京畿之地吗?怎么跑到我陕西来了?”

    有些想不明白,和历史上的出入太大了。

    其实,打孙杰来到明末,历史就已经出了偏向。

    原来的历史,只能仅供参考了。

    又看了一遍书信,还是想不通建奴此举何意。

    把书信交给了陈虎,道:“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说说你的看法!”

    陈虎接过书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他本来不识字,可孙杰很早之前就有规划,几乎一有时间,就会亲自给陈虎他们三人教授。

    后来王笔来了,就把这事交给王笔了。

    陈虎他们学习也很刻苦,如今掌握了不少字,看懂书信,倒是寻常事。

    良久,陈虎放下书信,一脸茫然,“大人,末将也不知道建奴的目的。

    咱们这里又不是京畿之地,建奴实力再大,也插手不过来。

    这里也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没有道理啊!”

    “是啊,此事实在蹊跷!”

    孙杰站了起来,一脸忧虑。

    不知道敌人的目的,最搞人心态。

    “此人或许不是建奴?只是,还俗的和尚,或者疤瘌头?”

    陈虎沉思道。

    “不可能,还俗的和尚不会欲盖弥彰。疤瘌头是病,头上会有癣屑,光着脑袋都瘙痒难耐,更别说带着假发了。再说了,如今是夏天。除非这个叫张从隆的人脑子有问题,不然不会如此!”

    孙杰的目光,再次放在了桌子上的书信上。

    张从隆,便是鲍承先的化名。

    “既然如此,何不亲自过去一趟?”孙杰看向西安府,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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