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风在东北见过金丫,也知道她在猴群中长大,善于爬树,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厉害,似乎不是仅仅会爬树那么简单。
魏武轻声问匆忙过来的李清风道:
“清风,这人什么来路?”
李清风凑近笑着答道:
“此人姓吴,叫吴启韩,其母是棒子国人,其父在港府立法会任职,颇有些影响力,其外祖安永年是棒子国著名的医学泰斗,在棒子国和世界各地都开设有安氏东医馆,港岛也有一家,他的母亲担任馆长。
这小子自幼学习跆拳道,是个黑带高手,从不把人放在眼里,今天可是打脸了,被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揍得头破血流,都没地说理去。”
李清风身后那个叫薛冠英的年轻人皱眉道:
“这小子仗着他老子是立法委员,霸道惯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魏武又问:
“那个灰衣老人是他的随从吗,什么来路?”
李清风摇头道:
“不清楚,以前从没见过,吴启韩自恃功夫好,出门很少带保镖的,最多带个司机,今天不知为什么,带了一大帮人。”
魏武又问道:
“这小子吃了亏,会不会对你,还要这几位朋友有什么影响?”
李清风道:
“那倒不至于,姓吴的老爹虽然是立法委员,但一直受西方的影响,言辞和作风都比较偏向西方,受到极少数公务人员和大学生的追捧,大多数人尤其是商界,并不太喜欢他。
而且我也没有邀请这小子,估计他是听到什么风声,知道国内来了一名神医,毕竟他妈妈是安氏东医馆的,故意找茬也有可能。”
魏武听他这么一说,便不再在意,回到金丫和翟知秋身旁,轻声责备道:
“金丫,先前你骂人是不对的,后面更不该出手打人。”
翟知秋替金丫辩解道:
“今天这事不怪金丫,是那个家伙太讨厌,没有教养。”
金丫见翟知秋给她撑腰,抬头挺胸道:
“就是,臭苍蝇,癞蛤蟆!”
魏武严肃道:
“不管怎样,是你骂人在先,骂人就是不对,何况你还打人耳光!人家会说是爸爸不好,没教育好孩子。”
金丫突然就红了眼睛,撇着嘴嘟囔道:
“我本来没想打他的,是他骂我‘野孩子’,我才生气的。”
魏武这才明白金丫为何这般暴怒了,连忙道歉道:
“对不起,老爸不知道这回事,早知道,一定让你多揍他几下。”
金丫这才破涕为笑,说:
“也差不多了,牙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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