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咸宁见他不说话,以为成渊默认了。
压抑许久的情绪解放,扑到成渊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喃喃自语的说道:“狗男人,狗男人。”
她抱的很紧,生怕一松手,这个男人就丢了。
两人相识至今,这是咸宁做的最大胆的举动,如果说以前是因为各种原因,因为身份和不确定,偷偷藏在心里,那么现在她终于鼓起勇气,敢抱一抱这个男人。
成渊轻轻拥这她的小腰,刚想说什么,就反应过来这是国公府,他看了看匡愚。
“你的鼻涕和眼泪都沾到我脖子上了。”成渊灵机一动道:“殿下,你别抱我这么近, 我快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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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园的门口,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成渊, 眼里散发着恶毒, 随后匆匆离开。
安成见厨房饭菜已经做好, 迟迟不见成渊,便道:“唐婶儿, 去找国公爷用饭。”
“侍剑,你去找咸宁。”
唐婶儿眼里透过一丝狡猾,眼里透出恨意,很快消散。
唐婶儿对侍剑道:“侍剑姑娘,国公爷和咸宁公主在一起,我去叫就成。”
正笑着要用饭的安成抬头道:“你说国公爷在后园?”
随即起身,向后园走去,安成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成渊站在后园处,看着咸宁和匡愚,洗着枇杷果:
“听说有的大户人家把丫环,或者小妾杀了,都会扔到井里,所以我常常觉得,井里会有尸体,洗的枇杷谁敢吃。”
成渊这话惹的匡愚哈哈笑起来,咸宁反而还拿起水里的枇杷啃着道:“这可是本宫最喜欢的枇杷果,狗男人,你还记得。”
平常开玩笑,成渊可以让他们觉得很放松,有时候还让人觉得不正经,但是做起事情又很有感染力。
听见后园传来的笑声,安成皱了皱眉,她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旁边的唐婶儿低声道:“殿下是有身孕的人,不可动了胎气。”
这话此刻就是添油加醋,安成摸着小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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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过饭,咸宁说自己要回宫,安成笑着道:“咸宁,天色晚了,让刘管事派人送你回宫,安全些。”
咸宁道:“姐,我先回去了。”
成渊正想说他去送送,但很聪明的没有去,让匡愚去了。
回到卧房,成渊翻着农书,笑道:“殿下,枇杷果挺新鲜,你尝尝。”
安成坐在屋外,这种天气是可以赏星星赏月亮的。
成渊端着荔枝出去。放到她身边,也搬了凳子坐下,道:“那个唐婶,我觉得她有些不太对,手上的茧子像是练武之人,查查她的身世,免得对殿下不利。”
“她是逃荒的农妇,手有茧子很正常。驸马多虑了。”
“殿下喜欢吃荔枝,正好,尝尝。”成渊道。
本宫喜欢吃枇杷,你说本宫喜欢荔枝,怎么咸宁的就记得很清楚。
安成今天智商不在线,也不想跟成渊说话。
成渊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自顾自说着:“她是农妇,可是她皮肤光滑,有武人的茧子,将她送走,从宫里找个女官来?”
“遇到个能说话的,驸马让送她走,本宫不许。”
“这个唐婶很奇怪。”成渊说道。
“殿下,你今天怎么这么执着,你一直很知书达理的,我们送走她,这样你一个人在府里才安全。”
安成气的胸脯颤抖,“我无理取闹,我不可理喻,你走啊,你找知书达理的女人去。”
朱智贞你今天吃炸药了,神经病啊。
成渊进屋拿了农书材料道:“我走!”
成渊起身离去,匡愚立刻跟上:“师父,师父。”
唐婶立刻回去收拾包袱,过来跟安成道别:“公主,为了我不值得,女人怀了胎不能生气的,谢谢公主收留我,我还是自生自灭去吧。”
安成惊讶道:“唐婶,别这么说,你待本宫好,你除了国公府,能去哪里,留下。”
侍剑皱了皱眉,这个唐婶真是特别会来事,这些日子陪着公主说话做事,太会把握人心了,又在演戏了。
果然,唐婶并没有走,又陪着安成说话:“可能是驸马知道我说他与咸宁殿下的事了,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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