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托人给徐皇后和咸宁送了瓶。
咸宁坐在坤宁宫,盯着小罐子呆呆的发愣,人在宫里,心早就飘到宫外面去了。
徐皇后走进寝宫,唤了声不见咸宁回答,又在她面前晃了几圈,弯下腰看着自己女儿:“咸宁,你这是怎么了。”
“啊,母后你吓死我了。”咸宁立刻娇滴滴站起来,拉住徐皇后胳膊,走到旁边坐下。
徐皇后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女儿可爱的样子:“我唤了你两声,你呢?”
“你还在想成渊的事!”
“我……”
徐皇后楞了半晌,才道:“天下男子那么多,你怎么就死心塌地在你姐夫身上了。
你这丫头,终身大事,岂能这般儿戏,你父皇对你宠爱,你便骗着他一起胡闹。”
“母后,儿臣两年前便与你说过此事的,是你偏心姐姐。”咸宁道。
徐皇后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肩膀说道:“你想与你姐姐一起做平妻吗!”
“母后,其实也没啥……”
“本宫的女儿,能如此委屈。”徐皇后心里过不了那道坎:“我要问问成渊那小子,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几日带着高煦,和你小姨又一起开什么书斋,徐家姑娘怎么能去大街上抛头露面,还去经商,本宫可要好好罚罚成渊。”
咸宁大惊,赶紧扑过去抱住徐皇后道:“母后,你……不许……”
“其实他从来没对儿臣说过要娶儿臣的话,人家对我,从来都没有动手动脚,母后凭什么罚他。”
“什么什么?”徐皇后更惊讶了,这小子还看不上自己女儿。
咸宁将自己的思念和欢喜一股脑儿的告诉徐皇后,跪在徐皇后身边,眼泪汪汪道:“母后,儿臣真的喜欢他,就只喜欢他,你答应儿臣好不好。
上次得知他失踪,儿臣才知道有多喜欢他,你跟姐姐说说好不好,让父皇去说,成渊一定听的。”
徐皇后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上次穿素袍,满朝文武都知道此事了,傻丫头,你就是糊涂,母后帮你选个如意郎君好不好。”
“母后,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对百姓都比对儿臣好。”
徐皇后故意生气道:“母后上次提过一次,你姐姐那里,你怎么嫁,况且他也没有要娶你。”
“母后,与姐姐平起平坐,我也愿意的,做个妾也可以嘛。”
徐皇后道:“明日,母后让命妇们把自己家的儿子侄子都带进宫来,叫你三个哥哥帮你设宴款待,你呢,就偷偷在后面选。
不管是谁,母后都答应你。成渊虽然好,但他是你姐夫,所以,此事到此为止。”
“母后,儿臣就喜欢他,为了他去死也可以,母后真坏,父皇都答应帮我赐婚,母后你还要拆散我。若是母后逼我选驸马,那儿臣便出家去,”
徐皇后又气又好笑:“母后可没有拆散,成渊他也不喜欢你啊。”
咸宁双手掐腰道:“我不信,我哪里配不上他,他正因为顾虑姐姐,所以才觉得我跟他不可能。”
徐皇后道:“你……你难不成已经对他示意过,否则怎么如此肯定。”
“没有啦,儿臣只是趁他昏睡时……偷偷亲了他。”
咸宁说完腾地脸红了,低着头,不断的揪手。
徐皇后一屁股坐在锦凳上,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女儿只是说笑。
喃喃自语道:“你这丫头,怎么如此大胆,你真是要气死我。唉,都怪你父皇,宠你宠的无法无天,你……怎么可以……”
“母后,好不好,你从小到大就觉得姐姐乖,姐姐好,你对常宁,都比对儿臣好,您不就是觉得儿臣顽劣……”
“你先起来。”
“你答应嘛?”
“你父皇真是太宠你了……这事你姐姐和成渊不答应,母后跟你父皇也没办法。”
…………
“镇国公接旨,此次治水……”
成渊和安成上场,身后跟着国公府老小。
成渊掀开两个大箱子,里面是赏赐的金银珠宝,还有布匹等东西。
成渊道:“谢陛下赏赐,为百姓是臣应该做的,但恭敬不如从命,赏赐便收下了。”
随后他取了一锭银子塞给前来宣旨的内侍。
朱棣的人马刚走,徐皇后的密旨便送到了汉王府和国公府。
朱高煦和成渊分别领二十大板,当场行刑,还赐了金疮药。
说二十下,谁知内侍还多打了一板子,每打一下,成渊就喊叫一声,满脑子都是问号。
安成公主站在他身后,他嚎叫一声就像针在她心上戳一针,实在不明白母后为何要赏板子。
徐皇后可是贤后。她为何突然要打自己板子,到底为啥啊。
朱老四打我还说的过去,徐皇后干嘛啊这是,还赏金疮药。
但听汉王府的人来说后,成渊心里就平衡了,徐皇后把自己宝贝儿子也打了。
说是他们带着徐家小姐经商,吃板子教训。
安成只好帮他脱了裤子上药,她也不明白为何平日里对成渊很好,今天突然赏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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