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站在外面,道:“玉儿姑娘传信约成某来,有何事?”
达玉儿转过娇躯,走到大厅,一双玉臂环了上去。
成渊挣脱道:“姑娘请自重。”
谁知她呵气如兰,娇声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当了国公就把我忘了,之前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空话?”
成渊道:“你看不上,也不嫁我们汉家男子,这句话是你说的吧,你只嫁蒙古贵族。
我成某又不是舔狗,何必吊死在玉儿姑娘的腰带上?”
达玉儿不明白,舔狗是什么?
你当初怎么侮辱汉家男子的,老子还没忘呢。
达玉儿知道这几日公主在,她也不好做什么,便道:“我不管你是汉家还是贵族,我们草原女子只知道,要把自己献给最爱的男子。”
成渊心中松了口气,她们游牧女子这一点太豪放了。
“你来!”
“不去。”成渊道:“我今晚或许就不该来,但心中忍不住还是过来,当初多亏你。”
她倒了两杯酒,道:“这是姑父留下的,想跟你聊聊天。”
聊天就聊天,你怎么还上手,还跑我怀里来,有这样聊天的吗。
成渊推开她道:“玉儿姑娘,我承认,我是馋你身子的,但是我真的不适合你。”
朵颜三卫那些立功的都被封了指挥同知,朱棣对他们部落还不错。
“才不管,谁让你那时候整天过来干扰我,如今便想跑了?”达玉儿大胆而撒娇道:“我想看看国公爷今晚穿了什么样的里衣。”
成渊心里骂自己,那时候就不该听道衍的去勾搭这娘们。
虽然草原女子敢爱敢恨,但达玉儿有些疯狂,还有些霸道:“我要你送我一身汉家衣冠。”
“你不是有吗。”
成渊也不是反感她,是这个女人骨子里太野了,咸宁那是表面野。
“成渊,我好看么?”
“好看。”
“那你要了我。”
成渊搁下茶杯,差点没噎死。
“你不敢?你当初在大宁卫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哪儿去了?”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道:“国公爷不好了。”
成渊立刻站起身,把她从自己腿上推下去,“怎么了?”
“慈恩寺那片儿有东西……”
成渊立刻出门,他虽然有时候不正经,但大事分的清,基本恩义有。
达玉儿追到门口,咬了咬嘴,她就要回大宁去,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随后愤怒的将一桌子酒菜全部推到地上,趴在桌上呜呜哭起来,想起从大宁卫开始,一路到应天,多少次都跟着成渊并肩作战,想到这里便觉的心如针扎。
此刻,已经是半夜。
成渊赶过去时,道衍带朱能他们已经在那里。
“有人在这地上撒了很多鸡血,扔了不下十只的死鸡。贫僧认为这是有人故意捣鬼。”
这段日子不见道衍,今晚见到,他还胖了不少,这个滋润的老和尚。
“肯定是建文旧臣搞得鬼!”成渊肯定道。
道衍点点头:“镇国公,我们该去见见杨应能。”
这种小事不吉利,但是也不至于半夜惊动朱棣,需要做法事什么的,道衍就可以办了。
只能说有人纯粹恶心,在捣鬼。
今天才定了地址,成渊和工部还让侍卫在这里看守,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死鸡。
成渊看了眼身后的侍卫:“今日白天看守这里的两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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