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听了朱高煦的话,不禁哑然失笑,被朝臣怼很正常的事,没想到他们会这么重视,便跟着他一起向王宁府上而去。
正好,他也不想回国公府,去结交些官场好友也不错。总比到处树立敌人要好。
做了镇国公,整天除了去朱棣那里就是围着他两个女儿,还是出来喝喝酒痛快。
这可是好机会,正好向他们打听下京城哪里适合建造庙宇。
“镇国公请上座!”
“镇国公这边请!”
虽然在这之前,成渊就已经知道自己位高,但被王宁他们当众这么恭敬还是头一回,这是一件很长脸的事。
当了国公,整天还要累的跟狗一样跑来跑去,这跟没做有什么区别。
当然,他心里有数,朱棣的原则和底线,从来不去碰触。国公之位已经是大明多数人一辈子,甚至两辈子都难以获得的殊荣,足够荣耀。
成渊昨晚上难以入眠,是为了帮朱棣想法子,提修庙宇。
但他不会得意忘形,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早就知道的事情。
“镇国公今日果然厉害……”王宁等人早就听说了成渊在奉天殿上提出修庙宇的事情,吃惊道:“镇国公果然是厉害人物,有情有义,为了报恩,要建庙宇出来。”
“别提了!”朱高煦道:“成先生可被骂了,尤其那个梅殷。”
“这倒是憋屈了。”王宁过来大大咧咧道:“那梅殷自视清高,我等不要理他就是。”
“别瞎说。”怀庆命丫环陆续过来上菜,道:“背地里说人坏话,可是要拔舌根的,别提人家。”
“怀庆公主,这事王驸马说的也没错啊,那梅殷就是看不起我们北平府的众臣,好像他们当过建文臣子,就很厉害一样,看不惯他。”
成渊死活不吭声,只喝酒,就怕花太多,秃噜嘴把心里话说出去。
“上次刺杀的人除了那个杨应能被抓到,其他的不知道哪儿去了,就跟见了鬼似的,大白天消失了。”朱高煦喝了口酒道。
“肯定是建文朝旧臣,不如我们打个赌。”朱能提议道。
随后大家才想起来,看向成渊摇了摇头道:“刺杀镇国公,谁料咸宁公主替他挡了一刀,啧。有福气啊。”
“咸宁公主替他挡刀,这可是一份大恩情。”丘福说道。
“镇国公,知道我那妹子为啥替你挡一刀吗。”朱高煦喝的醉醺醺道。
“为何!”成渊放下筷子。
“嘿嘿,我不告诉你。”朱高煦又喝了几口酒,趴在那里。
成渊道:“你们不要拿我开涮,什么才子佳人,一见钟情的故事,让听着觉得入迷。人家咸宁殿下清清白白,莫要乱开玩笑。”
大家一杯接一杯。
石开带着马车来到驸马府,对招待众人的怀庆行了礼,将成渊放到马车上带回国公府。
驸马王宁看到成渊被接走了,对众人道:“都散了吧,镇国公都走了。”
成渊是真的喝醉了,烂醉如泥的躺在院子里,石开他们扶起来,他又直接躺下。
原本暂住国公府的安成正在照顾咸宁,看到平日下朝就回来的成渊到了下午也没回来,最后驸马府的小厮过来禀报才知道。
安成清冷的眸子看着他,一直等他回来不见回来,回来还躺地上,她又气又心疼道:“怀庆姑姑和二哥也不管管那些灌他酒的人!”
石开道:“今日去的都是能喝酒的大人,不喝岂不是得罪人,殿下您是不知道。”
“把他扶到卧房去吧。再让厨房做些醒酒汤来。”安成无奈道。
“是,殿下。”
安成接过醒酒汤,用嘴试了试温度后,舀一勺喂到成渊嘴里,看他不张嘴便道:“镇国公,本宫命你将醒酒汤都喝下去。”
成渊早就醉到爪哇国去了,看了眼她道:“闭嘴!”
安成有些愠怒:“你……算了,本宫不与你计较。”
成渊靠着桌子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开始一层层剥衣服。
安成手忙脚乱的铺好被子,转过头要扶他时,脚步忽然顿住。
她目光望向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惊讶的嘴巴微张。
想要叫石开进来,但又觉得别人会乱想,便侧过头,将成渊扶到床上,盖了被子。
她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原本气的转头要走,但看到他躺在床上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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