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蒋门神便想坐在张都监的对面。
可是此时的张都监,却脸色一板。
“蒋忠呀,我刚才都已经跟你说了,此地没有外人,你不用跟我客气,快快坐过来。”
那个蒋门神,面对着张都监的热情邀请,心中虽然十分惶恐,但还是依照张都监的意思,坐在了他的旁边。
蒋门神刚刚坐下,张都监便提起了摆在面前的酒壶,看那样子,似乎是想给蒋门神倒酒。
张都监刚刚将酒壶提起来,便皱起了眉头。
看那表情,应该是酒壶空了。
紧接着,张都监就将守在屋外的家丁叫了过来,让他去重新添一壶酒回来。
待到那名家丁,将添满酒的酒壶拿过来之后,张都监便随手接了过来,然后就准备给蒋门神满上一杯。
要知道往日里,这个张都监,可是从来都没有如此优待过蒋门神的。
这般热情的举动,虽然让蒋门神心中颇为疑惑,可是他心中更多的,则是被人重视之后的开心与喜悦。
蒋门神虽然连道不敢,频频推拒张都监的好意,可是却在张都监的一力坚持之下,蒋门神也不敢过分推拒了。
于是只好任由张都监,给他满满的倒上了一杯酒。
待到蒋门神尽饮此杯之后,张都监才一脸笑意的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蒋忠呀,你觉得快活林那个地方,怎么样啊?”
蒋门神刚刚为自己夹了一口菜,突然听闻张都监在征询他的意见,于是便连那口菜都顾不得吃了。
放下筷子,便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快活林,几乎就是咱们孟州城内,最好的买卖了。”
“不仅客源稳定,而且那名气在临近数个县城之内,也是响当当的。”
“若是能将这门买卖夺过来的话,那可是给座金山都不换的。”
“只可惜,只可惜小人无能,未能完成大人先前交给小人的任务,属实该死。”
此话话音刚落,张都监便拿眼睛瞥了蒋门神一眼,脸上的神情甚是古怪。
“不瞒你说,刚才我还在这里,宴请过武植那厮呢。”
“本来,我还想劝说他乖乖的将那快活林交出来呢。”
“谁曾想那厮,竟然狂妄至极,居然连我的面子都不给!”
这蒋门神,作为张都监的小弟,平日里就靠着巴结张都监过上好日子呢。
此时一听他说这话,顿时就明白张都监心中所想了。
这会儿,便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同仇敌忾了起来。
“那厮,下黑手打伤我在前,今日驳了都监大人的面子在后。”
“小人今后,但凡有机会,必然会让那个鸟人生不如死!”
张都监向着蒋门神,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可是紧接着,他的脸上,便浮现起了一抹踟蹰之色。
“蒋忠呀,那打打杀杀的事儿,断然不可多干。”
“若是一个不小心传扬了出去,对于我等,都不太好。”
“所以此事,咱们还需想一个万全之策来应对才好。”
“而我就在叫你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便想到了一个对付武植的万全之策。”
“此计一旦实施成功,不仅仅那快活林酒楼,尽归我等之手,同时也能为你出了那日的恶气。”
“可是此条计谋的实施,还得得到你的首肯才行。”
“于是,我便将你叫了过来商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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