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把自己那根脆生生的鸡巴露在三婶面前。
三婶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在那里,这跟鸡巴虽然稚嫩,但显然已经能用了,它
能解决成熟女性的饥渴,给女人带来至高的快乐。
“妈,你摸摸它吧。”
第十回回乡艳遇
三婶像中了魔咒,按照养子的吩咐,用手摸着这个少年的生殖器,白白净净,
温润细腻,不但长得好看,摸着也很舒服。那根鸡巴在她的手里迅速涨大,硬得
像根棍子。
“妈,你让我肏一下吧,我憋不住了!”陈斌从她的胯间起身,如饿虎扑食
把三婶压在了身下。
“不,不行!”三婶惊恐地叫起来。
“妈,咱们没有血缘关系,做这事也没啥。你不是担心方彩莲吃了我这只童
子鸡吗?那你想不想吃呢?”
“不行啊,这要是让你三叔知道了,我可怎么活啊?”
“咱在自己家里,不会有人知道的。妈,你就给我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
你只要答应了,我保证跟学校里的女朋友分手,以后专心学习,考上大学给家里
争光,以后好好孝顺你。”陈斌一边赌咒发誓,一边用自己鸡巴在三婶的阴门顶
撞着。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可身体却在渴盼着把门口的贵客迎进来。三
婶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着牙说道:“就一次,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说话算数!”
“放心吧,我的好妈妈。”陈斌大喜,再不迟疑,将鸡巴对准阴门使劲一戳,
门扉豁然洞开,鸡巴顺利入港……
真舒服啊!滚烫肥腻的淫肉给鸡巴至高无上的享受,陈斌无师自通地开始抽
插,快感急剧升高,没几下就把自己的童子精射进了三婶的阴道深处。
三婶赶紧把他推开,急急地下床,一溜小跑地去了卫生间。
男女这事只要有了开头,就会往前发展。陈斌尝到了性滋味怎肯轻易罢手,
第二天凌晨就按捺不住钻进三婶的被窝,在妇人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把鸡巴又
插进了她的屄里。
这次他的表现比第一次强多了,干了十几分钟,把妇人送上了高潮才射精。
这之后,经不住他的软磨硬缠,两个人的性关系就一直没有断。
两个人都觉得他们这事做得很隐蔽,不会被别人发现,三婶从开始的抗拒到
默许到享受,也离不开这个活力充沛的少男,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要个没够。
十六岁生日那天,三婶为心爱的小情郎准备了丰盛的生日午餐,还买了蛋糕,
两个人柔情蜜意地吃完饭上床欢,却没想到三叔忽然回来了。
本来他往年这个时候是不回来的,可这次他因为工作出色刚刚得了一笔奖金,
上面还给了他几天假。想到陈斌该过生日了,他买了礼物就回来准备给他一个惊
喜,没想到进门就看到床上两个人的丑态。
三叔又惊又怒,嘶吼一声,拿起地上的笤帚就冲到床上,劈头盖脸地往奸夫
淫妇身上乱打。三婶在片刻的惊愕过后,起身抱住丈夫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喊道:
“小斌,快跑!”
陈斌胡乱捡起两件衣服,迅疾下床跑了出去,在院子里套上裤子,不敢有丝
毫的迟疑,一溜烟跑了。
家是不敢回了,陈斌只好去市里投奔老乡,经人介绍干了保安,从此再也没
回过老家。
回家路上,陈斌近乡情怯,三婶怎么样了?他心里很挂念,但自己的事已经
传扬了出去,他不敢大白天回家,等到夜色降临才悄悄溜回了熟悉的家里。
推开屋门,就发现一个花白头发的妇人正在猫着腰扫地。听到响声,妇人回
过头来,两个人都惊呆了。才四年的光景,三婶竟然像老了二十岁,不像一个四
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竟然像年过花甲的老妇,腰身也佝偻着,两眼浑浊无光。
三婶没想到他会忽然回来,瞪着眼睛打量半天,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陈斌心生歉意,知道三婶因为那件事,这几年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他上前搀
住三婶来到床边坐下,关心地问道:“妈,你还好吗?”
“别叫‘妈’,你还是喊‘婶子’吧。”三婶的语气有些冷。
“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我走了以后,三叔没有为难你吧?”
三婶怔怔地看着他,忽然嚎啕大哭,一双手握成拳在他的胸前使劲地捶打
着:“他不要我了,在外面又找了个女人,三年都没回过家了!你这个小冤家也
不回来看我一回,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活不下去了……”
陈斌心里酸楚,猛地将三婶紧紧地搂在怀里,眼含泪花地说道:“都怪我,
三叔不要你,我要你!我现在能挣钱了,以后我养活你,孝顺你。”
听到养子的话,三婶渐渐止住悲声,问道:“这些年你在外面还好吧?”
“嗯,我在鹤岗市当保安,马上要结婚了。”
“真的?姑娘是哪儿的?”三婶惊喜地追问。
“她是望奎县的,也在鹤岗打工。我这次回家就是想拿户口本跟她登记。”
“好,我的小斌这次是真的长大成人了,你成家立业了我也就放心了。你吃
了饭没有?我给你做点吃的。”
“我还没吃,咱们一起做吧。”
两个人一边做饭一边聊天,说着这几年各自身边发生的事情。陈斌知道三叔
那次把三婶狠狠地打了一顿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也不再往家里寄钱。三
婶本以为要强的三叔会跟她离婚,但三叔要面子,并没提出这个要求。从老乡的
嘴里她也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没跟人家结婚却同居了。三婶自己苦熬岁月,
日子过得很凄惨。
陈斌心里恻然,对三婶说道:“你去鹤岗跟我一起住吧,以后我们一起生活。”
“嗯,等你有了孩子,婶子去给你看孩子。”
陈斌想起一件事,便随口问道:“咱家隔壁的周铁柱跟李凤琴结婚了?”
三婶叹了口气:“唉,他们家也是命苦啊!本来铁柱跑运输挣了不少钱,可
谁知结婚没两个月就出车祸了呢?人残废了,车也毁了,他那车是借钱买的,看
病又花了不少钱,这下子就跟天塌了一样,催债的天天上门,凤琴差点跟铁柱离
婚。”
陈斌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急问:“那后来呢?”
“铁柱的娘死得早,他爹因为这件事急得犯了心脏病没半个月就过世了。铁
柱死活不离,对凤琴说离了婚他也没法活了。后来……后来凤琴就在家里卖大炕,
一点一点地还债。”
陈斌知道“卖大炕”就是暗娼,想到自己的初恋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不由
得感叹世事无常。他不由得说道:“我去看看他们。”
“这个时候你别去,省得撞见。你要想去就明天上午去,不过,你去又能干
啥?他们家现在最缺的是钱,你能帮他们?”
陈斌恍然,怪不得昨晚的电话里会传出李凤琴的娇喘,看来晚上是做生意的
时间。他要是有钱倒真想帮帮他们,可现在他也是个普通打工仔,帮不了什么大
忙。
三婶去另外一间屋里给他铺好了被褥,对他说道:“你今天也很累了吧,早
点过去睡吧。”
陈斌心里一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三婶,嘴里小声说道:“我想跟你一块儿
睡。”
三婶浑身一哆嗦,艰难地说道:“小斌,那事你就别想了,婶儿没那个心思
了。经过了上次事后,婶儿坐下病了,不能想那事,更别提做了。我真想出家去
当尼姑,可没地方要我……”
陈斌上前搂住三婶,动情地说道:“婶儿,你受苦了,我想补偿你,报答你!
你就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以后好好待你吧。”
三婶轻轻挣脱了身子,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要真有这份孝心,以后就拿我
当你的长辈,别再动歪心眼。不然的话,我就躲进深山老林,你再也别想见到我。”
看三婶意志坚决,陈斌也知道该死心了。其实三婶现在这个样子对他已经没
什么吸引力了,他刚才那么做也只是顾念旧情。他叹息一声,默默地转身去了自
己的房间。
夜里,陈斌辗转反侧,他可怜三婶,可现在又不能为三婶做点什么。想到李
凤琴,他决定明天上午去看望她。
三婶早早就起床了,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一遍,做好了早饭才叫他起床。吃过
饭后,陈斌买了些礼物就去了隔壁周铁柱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周家居然大门
反锁,陈斌只好敲门。
过了好久才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个女人怯怯的声音:“谁呀?”
“是凤琴吧?我是陈斌呀,来看看周大哥。”
“陈斌?你怎么回来了?”女人难以置信地问,随后打开了大门。
一个女人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地站立在门口,看她一脸倦容,估计是刚从被
窝爬起来。四年多没见了,李凤琴已经脱去了少女的青涩,成为一个风韵美妇,
浑身散发着性的魅惑。
陈斌眼睛发直,呼吸急促。女人打量着他,忽然莞尔一笑:“傻样儿,别像
根电线杆子戳在那儿了,进来吧。”
李凤琴领着他穿过院子进了堂屋,听见里间有人问:“这么早就有客人来了?”
妇人闻言眉头一皱,嗔道:“瞎说什么?是陈斌过来看你了。”
陈斌随着她走进里屋,看到炕上的被窝里躺着一个男人。陈斌跟周铁柱从小
就认识,但他没想到周铁柱会憔悴成这个样子,脸色发黄,胡子拉碴,两眼无神,
看样子好像要不久于人世了。
陈斌放下礼物,坐在床边,关心地问道:“周大哥,你身体咋样儿?”
“还死不了,可拖累了凤琴了!”周铁柱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转口问道:
“你这些年不回家,在外面混得咋样?”
“给人家当保安,勉强混口饭吃。”
“我家的事估计你也知道了吧?唉,都怪我命不好,摊上这么大的事,真是
老天不给人活路啊!”
旁边站着的李凤琴不悦地说道:“陈斌来看你,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心里憋得慌,想跟兄唠唠,好长时间没人跟我说会儿话了。”
陈斌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一边往周铁柱手里递,一边说道:“已经这样
了,就别瞎想了,日子总得过。我这点钱你别嫌少,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周铁柱却不接,说道:“你给凤琴吧,现在是她当家,我啥事都不管的。”
陈斌只好转身给妇人,李凤琴展颜一笑,接了过去。
周铁柱苦笑道:“你去外屋吧,我跟陈斌兄唠会儿嗑。”
李凤琴一扭屁股出了里屋,周铁柱拉陈斌坐得近些,低声说道:“我家现在
啥情况你也听说了吧。为了还债,我让媳妇干了那种营生。你今天给了五块钱,
我不让你白给,一会儿你跟她玩一回儿吧。”
陈斌吓了一跳,虽然这种好事是他求之不得的,可这么突然还是让他不知怎
么应承。他吭吭哧哧地说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告诉我你心里不想!她接谁不是接?再说你跟她还有过一段感情,她肯
定更乐意!”周铁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也别看不起大哥,都是老天逼的。
出了车祸后,我的腿折了,看病就花了十来万。车毁了,欠别人的车钱又是十几
万。我没了劳动能力,凤琴又是一个农村妇女,这钱咋还?她要是真跟我离婚,
我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周铁柱咽了口唾沫,才继续说道:“就在我和凤琴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催债的高四来家里看我们实在拿不出钱来,就偷偷跟凤琴说,只要陪他一回,他
就可以缓缓,不然就告到法院去。凤琴又气又急,就跟我说了。我反而觉得这事
可以,人家讨债天经地义,我们还不起还不能给人家点甜头尝尝吗?”
陈斌没想到周铁柱会这么想,呆呆地看着他。周铁柱自顾说下去:“我跟媳
妇说我同意,但也不能便宜了高四。我把他叫到屋里,说他是我媳妇除了老公外
的第一个男人,就看他有没有足够的诚意了。高四是明白人,咬了咬牙说他出五
千块钱,条件是带凤琴出去玩一天。我答应了,又劝凤琴同意。媳妇给我准备了
一天的吃食就跟他走了。第二天回来穿着野男人给她买的衣服首饰,好像还挺高
兴。我们两口子商量,干脆就干这营生吧,这样就能慢慢把债还清,生活也能维
持下去,凤琴也就不会跟我提离婚的事了。”
“可……”陈斌艰难地措辞,“干这事不犯法吗?”
“我当然知道犯法,可我们又有什么别的办法?找政府要低保没办成,谁让
咱上边没人呢!还真有好事的人打了小报告,一个公安穿着便衣来家里,等凤琴
接了钱脱了裤子才亮出了身份。凤琴跪在地上哭着说了家里的情况,公安也被打
动了,扭头就走,以后再也没人来管这事了。”
“这下你不用担心安全不安全了吧?”周铁柱看陈斌还在犹豫,说道:“你
要是不好意思跟凤琴说,我来跟她说。凤琴……”
李凤琴在门外已经偷听了好半天,知道丈夫叫她进去是什么意思,推门就进
来了。
“媳妇,陈斌在外面挣钱也不易,这五块咱不能白收,你陪他玩会儿吧。”
李凤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陈斌,软绵绵地说道:“跟我去外屋吧。”
周铁柱却忽然说道:“今天没有外人,你们就在这儿玩吧,我也想看看。”
李凤琴吃惊地看着丈夫,男人解释道:“我虽然腿折了,可下边还听使唤,
每次听你在外屋跟野男人干那事的动静就硬了,就想亲眼看看。不过这事还不能
跟别的男人提,不是熟悉的人我也张不开口,今天小斌子来了,我俩从小关系就
特别要好,而且以后他也不会在老家呆着,这样的人我最放心,你俩就满足我这
个心愿吧。”
李凤琴脸一下子就红了,娇嗔道:“就算我能同意,人家陈斌也不知道乐意
不乐意。”
陈斌也没想到男人会这样无耻,可突然之间他也觉得这样非常刺激,看着男
人的眼睛,他犹疑地问道:“你真的不在乎?”
“嗨!啥在乎不在乎的,在外屋她也不照样让男人干?我就是想看看她在别
的男人身下的浪样儿!你俩就当我没在跟前,放开了玩,越浪越好,千万不要顾
忌我。”
李凤琴轻声说了句“我去把院门插上”就扭着屁股出去了,回来后站在屋子
中间,低着头不说话。
陈斌平时看过很多不同类型的黄色小说,也意淫过许多性爱场景,没想到今
天真碰上了这种奇事。他看得出男人的诚意,也看出女人的默许,便过去拉住女
人的手来到床边。
李凤琴扭扭捏捏地任陈斌摆布,眼睛却看着丈夫,周铁柱给她一个鼓励的眼
神。李凤琴粉脸一红,扭过头不再看丈夫,身子却酥软在了陈斌的怀里。
(第十回完,待续)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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