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姬蓝霖支支吾吾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睫眉微敛
着,任凭姐姐「处置」。
换在平时,做姐姐的轻点妹妹鼻尖,略带宠溺地取笑一番,也就过去了,可
不知为何,今次姬蓝漪的态度似乎多了些许玩味。
「足交?」
「手淫?」
「乳交?」
「口交?」
「深喉?」
「还是说让姐姐用这一双丝袜长腿,夹住霖儿,用大腿让霖儿舒服?」
「或者说≈hellip;≈hellip;霖想要进来?」
「我、我≈hellip;≈hellip;」
这些露骨的词句,听到耳朵里,一下子羞得姬蓝霖玉颜通红≈dash;≈dash;虽然和对方
舒服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了,什么玩法都试过,她也知道自己向来不知飧足,根本
算不上什么清纯女子,可不知缘何,每次和对方相处,在公共场听到这等羞人
的床事用语,她总是≈hellip;≈hellip;更遑论让她亲口言说了。
「不说?不说我可走啦!」
听到这话,姬蓝霖顿时就急了,可让她在走廊里,冒着被别人听到的风险,
说这等淫言秽语,也断断是说不出口的,两相为难之际,这少女樱唇紧抿,一双
明星妙目转眼便润得湿漉漉的了,只眨了两眨,长长的羽睫尖端,便浸染了点点
水色星光≈dash;≈dash;香兰欲泣间,端的是我见犹怜。
姬蓝漪正待起身,作势离去,不期然间目睹此情此景,便是美眸凝窒。
她轻轻吸着气,舌尖轻抵,不着痕迹地舐去薄唇上,被编贝皓齿猝然咬出的
一抹腥香。
黛眉敛略,螓首微垂间,又状似随意地将一缕如墨青丝撩至耳际,掩住原本
瓷玉无瑕,现下却红得似要浸出血来的精致耳珠。
腿间已然是一片温润湿热,大腿根部,丝般柔顺的丝袜被浸得湿透,相互摩
挲着,发出黏腻的沙沙声。
姬蓝漪微不可察地拽了下裙角,蹲下身去,顺势挡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
下的醒目湿痕。
男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暴躁,女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刻薄,而绯月时候的「
妹妹」,得不到满足就会哭≈dash;≈dash;一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为止。
这,大概是新波江座众所周知的常识了。
而姬蓝霖的泪水,正是少有的,能让姬蓝漪为止忧扰的东西,各种意义上。
平日里自不用言说,即使在床上,也≈hellip;≈hellip;每当两人缠绵或情动时,或因不堪
承欢,或因心意不顺遂,姬蓝霖一旦露出那副被欺负了,而泫然欲泣的哀怨神情
时,凝视着妹妹梨花带雨的可人脸蛋,姬蓝漪总会到得又快又厉害。
偶尔,为了品尝这种令人战栗的绝顶,她还会刻意施为。
于姬蓝漪而言,这只是可以增进情趣的,「无关痛痒」
的小癖好,但作为「姐姐」,她不能让「妹妹」
有所察觉,而有损威仪≈dash;≈dash;这,也是她先前限制两人间同调互感效应的缘由
之一。
无论如何,不能让妹妹再哭了,不然,自己也≈hellip;≈hellip;走道通廊,终究不是欢好
之地,姬蓝漪省去平日里的情挑手段,张开丰润的殷唇,叼住那小小的包皮茎头
,往外稍稍扯了扯,便一口将肉茎齐根吞了进去。
平日里,妹妹最为情动时,伸出体外的「尾巴」
要粗长许多,姬蓝漪含入口中侍弄尚无困难,对付这等更是轻松写意。
而作为被「咬」
的一方,姬蓝霖可就难过得多了,她只感觉敏感而又稚嫩的肉茎被紧紧勒着
,先是穿过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圈,接着又钻入又烫又滑的,更为深入的温润内里
,直到齐根被四周层层迭迭缠上来的软肉毫无缝隙地紧紧裹住。
这复杂难言,销魂蚀骨的战栗快美即刻汹涌而至,姬蓝霖澄清的纯蓝美眸中
,哀婉的泪意登时为情欲所染,变换为似水的柔情媚意。
只不过被姐姐吃了这一下,她就不大中用了,水眸迷蒙,红晕染颊间,一双
白丝美腿也不住颤抖起来,只倚着身后墙面,勉强站立着。
她那白皙细腻,宛若清玉的优美脖颈更是高高扬起,发出声声如泣如诉的轻
弱低吟,那是丝丝缕缕,不绝于耳的荡魂魅惑。
「呜≈hellip;≈hellip;呜嗯≈hellip;≈hellip;别咬了≈hellip;≈hellip;别咬霖了≈hellip;≈hellip;受不了了,霖要泄了≈hellip;≈hellip;」
姬蓝霖只知晓自己害怕姐姐呻吟,却不知叫床是极少数她能与姐姐比肩的能
力,某种意义上说,比起在床上克制沉静的姬蓝漪,习惯用呻吟舒缓快感的她,
叫起床来更是万分的旖旎幻惑。
彷佛为这媚吟所惑,姬蓝漪吸吮嘬弄的频率反倒更快了,她的殷色柔唇嘴紧
紧裹住肉茎,在唾液润滑下高速往复着,不时发出「噗哧~咕叽~」
的响亮水声,唇瓣往后勒过包皮被翻开的,凸起得高高的龟头系带时,又发
出拔塞子一般的,「啵~啵~」
的真空声。
「呜≈hellip;≈hellip;咿呜?咿呀!呀!」
这一下下,彷佛要把骨髓都嗦干一般,惹得姬蓝霖时不时发出一声惊惶的魅
叫。
如此,在姬蓝漪精湛的口交侍奉下,没几秒,这少女的魂也渐渐失了,她晕
乎乎,飘飘然地,连视野都模煳了。
和往常一样,最后她低头,想看清正在服侍自己的姐姐的容颜。
感受到妹妹身体的反应,姬蓝漪抿着龟头,螓首微抬间,媚眼如丝。
姬蓝霖心下一酥,十指深深插入姐姐丝绸般顺洁润滑的如瀑青丝中,柔韧的
少女腰肢飞速耸动起来,一边还媚声娇吟着:「呜≈hellip;≈hellip;干死姐姐!干死你这只妖
精姐姐!呜≈hellip;≈hellip;你这只妖精!大奶子长腿妖精!是不是要霖干死你!干死你!」
姬蓝漪无法答应,只得无奈点头,这一点,茎头从里侧顶着她的脸颊,鼓得
老高。
「嘶≈hellip;≈hellip;咦!噢≈hellip;≈hellip;噢呜?」
而这一下,更是撞得姬蓝霖香舌微吐,明眸反白,神魂颠倒,一时间淫言荡
语,愈加不绝如耳。
「咿≈hellip;≈hellip;咿呀!还咬≈hellip;≈hellip;还敢咬霖!插烂你那对一甩一甩的,几≈hellip;≈hellip;几斤重
的妖精大爆肥奶子!全射在里面!烫≈hellip;≈hellip;烫熟,撑≈hellip;≈hellip;撑爆妖精大爆肥奶子!干
≈hellip;≈hellip;干穿你≈hellip;≈hellip;你又紧又深,一圈圈箍死人的肥穴!插!插烂你的吸精淫嘴!教
≈hellip;≈hellip;教你咬霖!」
换在平日,姬蓝霖若敢这般言说,姬蓝漪定要好生训诫一番,可现下,她心
头却是一片酸痒燥热,连小腹内里,都有节律地抽搐收裹起来,泄出股股湿热≈hellip;
≈hellip;要知道,仅仅方才,要这人说些露骨的词句,增进情趣,都是万万不肯的,而
现在≈hellip;≈hellip;这般天姿绝色,娇美难言的娇小玉人儿,水润小嘴翕张还,编贝玉齿
若隐似现,在公共场,说出的却是这般粗鄙之语≈hellip;≈hellip;要知道,先前即使用「尾
巴」
舒服,妹妹都未如此失态,难道≈hellip;≈hellip;姬蓝漪很好奇,若继续下去,妹妹又会
如何表现。
孰料她唇瓣刚一来一回地一收一裹,对方娇躯抖颤间,又带了些许泣音的,
没出息地讨饶起来。
比起方才的不可一世,简直天上地下。
「呜!啊呜!!不要咬了≈hellip;≈hellip;咯≈hellip;≈hellip;求你≈hellip;≈hellip;真不要咬霖了≈hellip;≈hellip;要咬死了≈hellip;
≈hellip;」
「呜呜≈hellip;≈hellip;都,都是霖的错≈hellip;≈hellip;霖知错了≈hellip;≈hellip;不该说粗话≈hellip;≈hellip;呜!咯≈hellip;≈hellip;真
,真的≈hellip;≈hellip;全,全给姐姐了≈hellip;≈hellip;霖一点都没剩下≈hellip;≈hellip;」
「饶≈hellip;≈hellip;饶了霖儿罢≈hellip;≈hellip;求姐姐了≈hellip;≈hellip;不是妖精坏姐姐≈hellip;≈hellip;呜呜呜≈hellip;≈hellip;」
和平日一样,妹妹若慌乱或胆怯极了,就会带着点泣音的,止不住地打嗝;
和平日一样,这人儿总是欺软怕硬的,初初被欺负时会外强中干地放出狠话,然
而被欺负得狠了,又会没出息地胆怯求饶,若施予者不予理睬,就只能被欺负得
一直哭了,哭累为止≈hellip;≈hellip;见到此情此景,姬蓝漪幽静清明的滢蓝美眸深处,不禁
闪过一丝淫虐之色,她想≈hellip;≈hellip;可是不行,性虐待娇弱柔美的「妹妹」,是「姐姐
」
们少有的共同爱好,别仅在于是否表现,言明而已。
姬蓝漪亦是如此,但现在不行≈dash;≈dash;身处绯月时候,这样做,于妹妹娇弱的身
体毕竟有损无益。
显然妹妹就要到了,姬蓝漪清明神思,挥去萦绕心间的诱惑念头,专心侍弄
。
用力地裹紧妹妹的分身,她脸颊深凹地勐地就是一吸,接着脖子像安了马达
一样,最后冲刺一般,更卖力,更激烈,更疯狂,更快速地套弄起来。
激烈的快感风暴中,姬蓝霖一双美眸被情欲烧得血红,她怔怔望着肉茎在姐
姐红唇中疾速进出,几乎生出残影的景象;又看到那张皎若明月的雪洁玉颜给她
口爆,动作激烈时面颊深深凹陷进去,嘴唇,人中和脸颊被拉长变形到极限,被
生生拉扯成口交痴女一般长马脸的淫荡痴浪情态,进而联想到平日里,这人天仙
般的绝色姿容,以及不苟言笑,清泠自持的冷艳气质。
两相映照之下,少女芳心摇颤,神魂不守。
明眸紧阖,唇瓣紧咬间,快速而勐烈地前后抽插两下,雪腻腰肢往前一送,
把自家姐姐的螓首狠狠按在腿间,便迎来了绝顶的,灵魂流失一般的战栗快美。
燥热腥香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姬蓝漪诱人的红唇内,有力地击打在这清泠神
女的檀口中,直至涌入喉咙,溢出唇角≈hellip;≈hellip;姬蓝漪闭上双眸,仔细品味了一番口
中浓郁的妹妹的味道,这才将口中含蓄的白浊尽数吞了。
可是≈hellip;≈hellip;似乎≈hellip;≈hellip;有哪里不对。
她不紧不慢地扶住虚汗淋漓,脚步虚浮的妹妹,并替她将缭乱的发丝及衣裳
一一理顺捋平,自己也稍事整理,这才起身,转过头去。
果不其然。
先前盆栽植株掩蔽的拐角处,玻璃碎片四散零落的位置,站了一大拨人,许
是嫌遮蔽视线,她们将沉重的盆栽都搬开了。
穿着酒红色女式西装,留着棕色长卷发,左顾右盼,装作正在四处看风景的
,是舰队参谋部副总参谋长,她的「妹妹」
死死拽着她的衣袖,正双目放空着;旁边站军姿一般身姿笔挺,鼻尖沁汗的
几名军装女子,则分别是舰队副指挥,第二分舰队指挥,和情报官≈hellip;≈hellip;之前照面
的文职人员,和她的小姐妹们也在,一个手还没从短裙里抽出来≈hellip;≈hellip;那个整天只
会开豪车泡妞,穿名贵皮草,喜欢炫耀高档化妆品和珠宝首饰的空降官二代也在
≈hellip;≈hellip;还有一名握着摄像装置,正在做采访的记者,她的签字笔都掉在了地上≈hellip;≈hellip;
与会人员都在,看来毕竟没有缺席会议。
很好,非常好。
姬蓝漪伸出舌头,舔净唇角残余的白浊。
因纵欲过度,而虚汗淋漓,玉颜苍白的姬蓝霖则身子一软,干净利落地晕倒
在了姐姐怀里。
如此,最后,会议依然没有开成。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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