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请自己吃饭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陈玉楼忐忑的来到了这个地方,看着周围。
这潭州城明显是老九门的地盘,对方把我约到这里,难道说是三叔请我吃饭?
可三叔不是白玉京的吗?
我现在明显算是白玉京半个叛徒,估计不受待见吧。
如果不是三叔,那会是谁?
总该不会是胡八一吧!
陈玉楼想起胡八一,突然对这个后辈俊杰思念起来,这小子摸金技术天下独步,如今白帝不在,没有人能压住他了,也不知道他会搞出来什么幺蛾子。
就在陈玉楼思忖的时候,不远处老板笑哈哈道,“呦,四爷,您老怎么有空来我这小铺子里了!四爷里面请!”
四爷?
陈玉楼没有回头,已经知道是谁请自己吃早酒了。
一袭平淡的民国时期的短襟黑衫,配上一丝不苟的行头,陈皮阿四还是和当年年轻时候一样干练。
陈皮阿四把老豆腐和莲花白放在了桌子上,头也没看陈玉楼,平淡道,“别乱想,我没请你吃酒。”
陈玉楼一愣,“不是你请我吃早酒的?”
陈皮阿四道,“不是,我也是被人请到这里来的。”
陈玉楼和陈皮对视一眼,二人都是聪明人,都没有去过问对方怎么来的,为何来。
二人好像是多年没见的故友,自顾自的唠起了家常。
陈玉楼抿着酒水,一边感慨,“最近四爷过得还好吗?”
陈皮阿四麻木脸颊上出现了一抹讥讽,“我已经三天两夜没合眼了。”
陈玉楼道,“白帝陨落到现在,也就两天时间,难道说这些天你都睡不着?”
“睡不着啊!”陈皮道,“总担心一觉醒来,这世道就变了,我就落伍了。”
陈玉楼道,“可睁着眼,世道一样会变啊!”
“说的没错。”陈皮看着陈玉楼,“总把子对现在的世道有想法吗?”
陈玉楼摇头,“没有,这世道太乱了,被白帝一顿折腾,现在满地鸡毛,那些蛰伏的家伙,一个个磨牙允血,磨刀霍霍,这些天估计都会起事,如果可以我想去海外,或者说,关外躲一段时间,等这里的事情消停了,再回来。”
陈皮点头,“出去躲下,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可我估计我们俩都出不去了。”
就在二人闲聊时候,一个豪爽笑声传来,“老板两碗老豆腐,多放辣椒,还有再来一大瓶莲花白!”
“好累!”
豪爽说笑的人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偏僻角落,不偏不倚,坐在了陈皮阿四的正对面。
这人一袭板正的儒生长衫,打扮的斯文有礼,踱步之间隐隐有儒雅之风。
陈皮阿四和陈玉楼看着那人,俩老家伙眼里都漏出来了一抹无奈,无聊,似又情理之中的神态。
陈皮阿四挑着手里的老豆腐,自言自语,“我就说么!谁能无聊的拉我来这里吃东西,这么低成本的请客,除了你也没有第二人了。”
陈玉楼也几分无聊的道,“下次请吃饭,能不能去个排场点的地方,这地方,太不够意思了。”
而那人也不惯着两个老家伙,一边吃老豆腐,一边嘟囔道,“能让我胡八一请客,你们就偷着乐吧!你们以为我过得很好吗?老子在阳明书院吃了三个月的素斋!三个月!一滴油水都没有!这都三个月没开张了,老本早吃完了!”
“现在白帝没了!”
“今儿找你俩,没别的意思。”
“太久没开工了,手痒得很!”
“找个墓,熟悉下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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